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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個人，笨得很，做不出來，想來東市碰碰運氣。”

    “不好意思貴客，小木偶還真沒有。不過如果您急用，又不嫌棄老朽的手藝，我可以給你現(xiàn)場做一只，只是這個費用可能有點高。”

    “多少錢一只？”

    老頭兒挑挑眉，團團嘴，晃動著臉上的皺紋，沉默片刻，伸出來一個手指，道:

    “巴掌大小，木頭材質(zhì)，一只十錢。”

    手指變化，

    “巴掌大小，鐵制，一只五十錢。”

    馮駒瞇著眼睛，聲音不含色彩，

    “老丈還能做鐵的呢？”

    “可以試試，但不保證能成功。這個東西的零件太小，制作起來麻煩，失敗的可能性比較大。”

    “鐵制的多久能夠做好？”

    “三天！”

    “木制的呢？”

    “最快也得一個時辰。”

    擔(dān)心這筆生意黃了，老頭兒繼續(xù)補充:

    “如果貴人想買，我建議買木頭的，便宜，輕快，孩子玩拿得動。”

    馮駒咧嘴，“那就來兩個木偶吧，吾今天就要拿到。”

    “今天……”

    老頭兒一愣，故意低頭，裝出一副糾結(jié)的表情。

    “老丈可有困難？”

    “貴人有所不知，老頭子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另外一位郎君，七天之內(nèi)給他打制一把鐵耙……今天是磨手柄的日子，所以……”

    “吾可以加錢！”

    馮駒豪邁地掏出錢袋，抓出五十錢，拍在了攤位上，

    “勞煩老丈今晚回去熬夜幫那位郎君制作，木偶，吾今日白天是一定要拿到手。”

    “嚯！”

    老頭兒呼吸明顯加快變粗，注視著貨款，雙眸放光。

    小心翼翼地捧起來，感受著比太陽還要熾熱的溫度，一枚又一枚的數(shù)。

    手指皺紋與銅錢摩挲，

    “貴人放心，一個時辰，定能完成！”

    收好了錢，老頭兒翻箱倒柜找工具。

    拿出小刀、推子、細麻繩……從攤位上抓了一根木頭，砍下一塊，開始雕刻最初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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