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并未明白這個詞的含義。 不過看司匡的表情,顯然不是好事。 打了個哆嗦,急忙拱手, “家主放心,吾一會兒就去把工作忙完。其實屬下也沒什么事了,就是馮駒兄長離開之后,惸侯的接待工作沒人做,落在了屬下身上罷了?!? 聽到這個熟悉的封號。 司匡一頭黑線,眉毛緊繃。 好家伙。 狗皮膏藥都沒有這么強的粘性吧。 “溫何還沒放棄?” “沒呢!”袁丁苦笑,埋怨,“他五天來一次,屬下等人驅趕的次數多了,常感不好意思。因此,無法驅趕之時,就把他領到客舍,招待一上午,然后送走。” “這也太堅持不懈了?!彼究锾袅颂裘?,“去調查的兄弟,回來了嗎?查清楚此人學儒的目的了嗎?” “還沒有,估計還要半個多月。不過……”袁丁忽然拖起了長腔。 “不過什么?” 袁丁神色嚴肅,拱手,“家主,此乃稷下流傳的流言蜚語,屬下也不清楚其真實性,不敢妄加揣測?!? “但說無妨?!? “諾。” 袁丁直起身子,抬高聲調,娓娓道來: “據說,惸侯在太原做生意的時候,家族里有一人和一姓江的商賈起了沖突,還把人給打了。而那姓江之人,是諸侯王的親信,因此,惸侯家族間接得罪了諸侯王。” “諸侯王何許人也?皇室貴胄,手下之人雖貧賤,然代表其顏面,焉能隨意被人欺辱?” “因此,諸侯王便放出了狠話,要與惸侯勢不兩立。” “為了自保,他就帶著一家老小’零星幾個守衛,連夜到稷下,說是學儒,實則避難?!? 司匡輕含嘴唇,右手按著門框,支撐身軀。 覺得姿勢舒服了之后,才問道:“哪個諸侯王?” “好像是……趙……” “劉彭祖?!” “對。” 司匡哈哈一笑,喊出這個名字后,嘴角輕揚。 先拍拍手,再重新借門框支撐身軀。 有意思。 竟然得罪了國相殺手。 溫何挺有魄力嘛。 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這個家伙。 得罪別人,去賠禮道歉,事情也就這么過了。 而與趙王起了沖突…… 等死吧。 劉彭祖和劉端差不多一個德性。 趙國的國相,沒有能活足兩個月的。 這也就講得通為何溫何要跑到齊魯之地避風頭了。 劉彭祖這人不喜歡建宮室,除了女人金錢之外,最感興趣的,莫過于鬼神。 齊地自古以來,便是鬼神傳說匯聚之處。 泰山、蓬萊、瑯琊…… 尤其是稷下靠近泰山,更會讓劉彭祖忌憚。 依其性格,絕對不敢在此動粗。 袁丁嘆了一口氣,“惸侯也真夠慘的,因為得罪一個姓江的家仆,竟然被諸侯王嫉恨了。悲哀。” 姓江。 司匡眉頭緊蹙,想起了什么, “汝可知曉姓江之人的姓名?” “江齊?!? “……” “果然是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