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里這么多人,為何非要在自己的位置侍奉? 難道…… 其知曉孔武進(jìn)入酒坊之后的行為,在此侍奉,只為提前提防? 若真的是這樣,不拉下水,不太合適吧? 陡然,司匡來了精神。 眼睛瞇起來,望著卓文杰,嘿嘿一笑,道:“兄臺別一直斟酒了,若不嫌棄,一起入席,痛飲幾杯吧!” “這不合適吧……” “哎呀,一個男人,怎么婆婆媽媽?”孔武嘟囔著嘴,一巴掌,猛地拍在卓文杰肩膀上,“讓你喝酒,就坐下喝!” 他還巴不得多幾個人飲酒呢。 孔武奪過一只酒壇,從一旁又拿來一個酒樽,快速給二人包括自己滿上。 舉杯,“今日相見,便是緣分!我敬諸公一杯!” “啊!”卓文杰嚇得,打了一個哆嗦。 眼睛瞪得溜圓,肩膀那裂開一般的痛苦,暫時忘卻,顫巍巍地拿著酒樽,抬了起來。 孔武對著二人比劃一下,大吼。 “干!” “干…干。” 司匡與卓文杰對視一眼,同時苦笑,舉杯,碰了一下。 說罷,同時一飲而盡! 不到五分鐘,已飲三樽! “哈哈!爽!好酒!不愧是卓氏酒坊!” 這杯下肚,孔武只覺得渾身燥熱,豪邁大笑,直接解開了上衣扣子,猛地拍著自己的大腿,然后抓了一把豆子,填進(jìn)嘴里,大口咀嚼。 “今日先有超越相如之賦,又有數(shù)年難以一見的美酒,快哉,快哉!” “哦,超越相如?”卓文杰把酒斟上后,瞇著眼睛,“可是司馬相如?” “正是!”孔武神色驕傲,猛地點(diǎn)頭。 “可否講解一二?鄙人今日一直忙于生意,沒有機(jī)會出去,不知道具體情況。” “飲下此杯,吾與汝訴說!” “好!” 卓文杰二話不說,酒樽對嘴,一口氣喝干凈。 酒樽朝下,甩了甩,只有零星幾滴酒,順著內(nèi)壁,流了下來。 “痛快!”孔武給了司匡一個眼神。 二人,陪之再飲一樽! 接著,孔武便把剛才高武的所作所為,以及司匡的應(yīng)對之法,盡數(shù)與卓文杰講解。 卓文杰端起酒樽,泛黃的臉上,掛著笑容,看著司匡,“沒想到小兄弟竟然有如此才華!當(dāng)世英杰,吾應(yīng)結(jié)交之!” “閣下客氣了,敢問哪里人?” 司匡抓了一把豆子,塞進(jìn)嘴里,吃著。 光喝酒,不吃東西,肚子實(shí)在受不了。 只是,這發(fā)咸的豆子,令人口渴難耐。 “在下,蜀郡人士。” “貴姓?” “卓,名文杰。” “呃……” 司匡那準(zhǔn)備再次抓豆子的手僵在半空中,孔武的酒意也微微消散。 “二位?” 司匡把手收了回來,右手抵著嘴巴,咳嗽一聲,“司馬相如,與君的關(guān)系……” “其為吾之妹夫。”卓文杰面無表情,端著酒樽,抿了一口,淡淡地說道。 好家伙! 這酒喝的,有點(diǎn)沖。 司匡和孔武相視一眼,苦笑,異口同聲,“失禮了!吾等自罰一杯!” “哎,不用!鄙人老早就看司馬相如不爽了!其只身進(jìn)入長安后,留家妹獨(dú)自在家,因?yàn)樗寄睿颐媒K日以淚洗面!”卓文杰用力握著酒樽,瞇著眼睛,臉上出現(xiàn)紅潤,埋怨著,“今日,小兄弟不亞于司馬相如的作賦,也算是為家妹報(bào)仇了!怎么能自罰呢?趕緊把酒樽放下吧!” “哎,酒樽抬起來,拿有放下的道理?”孔武揮揮手,給了司匡一個眼神。 隨后一口干掉。 “嗝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