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獨占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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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藍色的床上,她的長發像是柔軟的波浪,與觸及不到的夜霧融為一體。
棠寧微闔著眼,感知的到平日里男人拿過槍、留過槍傷跟繭子的手正幫她扣好睡衣扣子。
每個動作都如同電影的一幀一幀的鏡頭,她微微吐納著氣息,心尖兒還酥麻著。
程懷恕按下壁燈開關,昏黃的光線霎時間盈滿一小隅空間里。
即使小姑娘睡衣衣擺被他整理好,但露出來的些許腴白像是光潔的陶瓷。
可還不夠。
畢竟肌膚的觸感要比陶瓷溫熱。
他腦子里重疊著方才如春筍般的景象,肆意生長。
某種渴望在血液里橫沖直撞,直教人心緒大亂。
棠寧覺得自己明明只喝了果酒,現在的狀態更像是稀里糊涂下的微醺。
程懷恕單手撐在床沿,眼底的笑意明晃晃的:“不困了?”
她搖著小腦袋,聲線乖軟:“不困。”
他撐著手臂起身,神情恢復成一如既往的寡淡,溫聲交待道:“我再去洗個澡。”
是了,這一趟肯定還是個冷水澡。
棠寧的意識被他撩撥得清醒了許多,立刻會過意來,不再說話。
光影輪轉,她抱著膝蓋靠在立著的枕頭上,眼神卻無意間瞥見了有一刻不小心用膝蓋蹭過的地方。
這才發現,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自制力超群,可以做到收放自如。
正如困頓之獸,薄薄的衣料勾勒著形狀,看得人頭皮發麻。
程懷恕轉過身,將所有不堪忍受的、渴望已久的情緒隱匿在黑暗里。
她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再去招惹他,微不可聞地問:“小叔叔……你不難受嗎?”
程懷恕渾身一僵。
居然被小姑娘這話問的啞口無言,怎么答都不對。
此刻的棠寧跟她的舞蹈風格一樣,溫柔如彎刀,殺人卻不見血。
有些誘惑不是媚態到極致才叫勾引,比如現在,媚而不自知比什么都更能激起人的占有欲。
他喉結極其細微地滑動著,隨后彎了彎唇。
程懷恕在床沿頓住腳步,抬手用指尖描摹過她清澈的眉眼,嗓音低沉中帶著戲謔的警告:“小朋友,叔叔怕你會哭。”
溫柔又狠戾,符合他一貫的行事作風。
他想著,棠寧才二十歲,真要起來,小姑娘又嬌氣,估計真到那時候他的心早就軟的一塌糊涂了。
聽聞后,棠寧臉色赧然。
她就知道程懷恕是會錯了自己的意思!
她真的沒有急不可耐啊!
跟這種老流氓斗智斗勇,自己就會完全占據下風。
棠寧暗自咬牙,心里思忖著。
那就讓老男人沖冷水澡去,難受也不關她的事兒啊!
她擰眉斂目,眼睫根根分明,真就賭起氣來。
程懷恕一顆一顆解著襯衫的紐扣,盡管是背對著棠寧,可他的儀態太過從容不迫,不像是他當著自己的面解扣子,更似是她闖入了他的專屬領域。
她驚慌失措,眼角泛紅,像一只擅自進來禁地的兔子。
偏偏獵人是狡猾的,永遠不動聲色,等待將獵物一網打盡。
程懷恕將睡衣疊好,永遠筆挺的背脊微微彎下。
朦朧的光線下,只能窺見他流暢的肌肉線條。
他毫不隱瞞,所有動作做得一氣呵成。
棠寧倏然間才想起片刻前的場景,她被他的吻弄得痕跡遍布、連連失守。
可程懷恕自始至終都是居高臨下的,還讓她故意說哪兒疼。
未經人事,那些詞兒她自然是說不出口的。
這么想,越來越覺得老男人的做法很惡劣。
那時候他連睡衣扣子都扣到最頂端,黑發薄薄一層,眉梢眼角里都像是春風熏染,讓人看一眼就暈頭轉向的。
憑什么?
明明共同奔赴沉淪,但他就能主導節奏,隨時抽身。
棠寧想,這樣未免有點兒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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