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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噓——”我趕緊對李明亮說道：“小點聲音，別把老劉吵醒了，你先回房吧。”

    譚如燕這時像個小鳥依人一樣，抓著李明亮的手說道：“別往心里去，她喝醉了。”

    譚如燕楚楚動人的樣子，一下子把李明亮的骨頭都說酥了。

    李明亮點了點頭，跟我交換了一下眼神，轉身離開了房間。

    我正準備走的時候，曹麗芳卻摟著我的脖子問道：“往哪里跑？今天晚上就在這里睡！”

    “不是……”

    “不是什么？一連兩個晚上，譚如燕都到你房間去了，你當我不知道！”

    “噓——”

    “噓什么噓？尿都被你噓出來了，把我到衛生間去，我要尿尿！”

    我無可奈何地瞟了譚如燕一眼，譚如燕站在邊上吃吃地笑著沒吭聲。

    我只好又把曹麗芳抱了起來，走到她們里面的衛生間，好在這里是坐便器，放下曹麗芳之后，她居然讓我幫她解褲子。

    這時我才發現，她穿的是牛仔褲，平時很少見她穿。

    我忍不住問了一句：“你今天怎么穿牛仔褲？”

    曹麗芳笑道：“你們男人哪有一個好東西？我要是穿裙子出去，還不白白的便宜了光頭，穿牛仔褲出去，就算他想吃豆腐，也不得不隔著褲子。”

    暈死！

    她還一套一套的。

    我幫她解開褲子之后，她坐在坐便器上，一會兒“呲”地一聲，看著她打了個激靈，我居然也興奮起來。

    我掐著她的臉蛋兒問道：“你怎么會跟光頭好上，該不是破罐子破摔吧？”

    “你才是破罐子呢！”曹麗芳白了我一眼：“馬蛋的，到目前為止，碰過我的男人都在這套房間里，你們又能給我什么？”

    我被曹麗芳質問的啞口無言。

    曹麗芳接著說道：“混混又怎么樣，你不覺得光頭長得也挺帥的嗎？而且他年紀大，跟你們相比也有錢，社會關系多，至少在這座城市里，他能夠幫我很多，你們能嗎？”

    “話別說得這么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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