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流言根本沒能傳多久……就被、就被……”就被云漠若本人壓下去了。 “后來再傳的那什么、什么兩情成悅!什么!私定終身——” “更有說……說、妾身與殿下……與殿下生米煮成熟飯之事……根本不是妾身讓人傳出去的啊!” 云漠若看著燕幽然那張已經哭花了的臉對她的話不由得也是信了幾分,可若不是她——或者說即便傳謠言的不是她—— “就算傳謠言的不是你!”云漠若忍著頭疼咬著牙開口了,“那平北侯府里面的事情呢?!” “那便更不是妾身做的了啊!” “妾身雖是想去可根本弄不來請柬的!那請柬是有人臨開宴前一日才送到妾身那里去的,只遞到的門房,妾身連人都沒瞧見!” “而那宴會上若不是殿下叫宋宏來請妾身……妾身又怎么會與殿下私下見面!妾身那日原想能遠遠看一眼殿下就好!” “可后來出了那樣的事情……出了那樣的事情……” “無論如何妾身都是一國公主,這樣自輕自賤有辱貞潔之事如何使得!” “妾身也知殿下惱了妾身這么多年——”燕幽然一咬牙知道有些事今日是必須要說出來了,她也不怕外面小廝會聽到了。 “可妾身至今還是清白身啊!殿下!”她說著便撩起了袖子,那潔白如藕的上臂中央一點,殷紅如血,正是守宮砂。 云漠若看著燕幽然的手臂眼前發黑的感覺更甚,他晃了幾下跌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確實因為記恨這女子曾經的算計,即便成婚多年他也從沒有碰過燕幽然,不過他要留著天狼的勢力,想著沒準什么時候能用得上也不想太得罪了她,所以便沒想著賜避子湯的事情,反正女人嘛,陵王府里有的是,又不是非要燕幽然侍寢。 他只是同這女子說現如今他還不能和她有個帶著天狼血脈的孩子,再找個太醫來說燕幽然喝不了避子湯,即不會讓這個女人對自己變心又達到了他的目的,而且似乎因為這個解釋燕幽然對他更是死心塌地了。 所以云漠若至今也不知道燕幽然還是清白身。 若是當初就連這件事他們兩個也是被人算計了去—— 云漠若怒火攻心竟覺得口中有了幾分腥甜,努力控制著思緒回想著當年的事情。 當年江州事了,他又聽聞元峰總是往善化寺里去才匆匆回京,之后便是年節,然后母妃想要給他選側妃,安陽城里的流言也恰在那時起來了,他查到了一開始的流言是燕幽然放出去的,這一次確實是如她所說,壓下去的很容易。 再之后流言又起,他一開始還以為是燕幽然不死心又弄出來的事情,便沒有多在意,但是后來卻發現這次根本就壓不下去,安陽城里不是從一個點開始把這次謠言傳開的,而是—— 這種能在一時間在整個安陽城里散播流言蜚語的能耐…… 絕不是燕幽然。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平北侯府的宴會上他們兩個便湊在一處了。那天要說最不正常的事情…… 最不正常的事情便是云漠寒去赴宴了! 時至今日,安陽城里,除了皇宮和他那二哥的懷王府,哪家的宴會上能見到云漠寒的影子?!他當時忙著將平北侯拉到他這邊來沒細細想這件事,也只當云漠寒是因為他在江州說他不為賑災而是去選美來說幾嘴泄憤而已。現在想來那天云漠寒僅僅兩句話就讓他和燕幽然成了那天在場所有人的談資,而下藥人的若不是燕幽然的話—— 聽說神醫的弟子和云凰結為兄妹了?如果云漠寒和云凰真的在那時候就已經…… 那他要是想要拿到什么特殊的迷藥之類的也應該是易如反掌的吧? 所以說那天給他們兩個下藥的—— 云漠寒! 難怪后來皇后那么快就知道了還要賜婚! 云漠若用力捏著椅子的扶手,咔的一聲,他的指尖一陣劇痛,指甲竟然斷了兩枚。 “殿下!”燕幽然見到這一幕心中不安更甚,但是云漠若卻沒有再苛責她,反而上前將她扶了起來。 “疼不疼?”云漠若垂下視線,像是才發現燕幽然的膝蓋受傷了一般,他的聲音也變得柔和了不少,一下子就安了燕幽然的心。 “現在只有你能幫本王了,幽然,只有你能幫本王。”云漠若看著燕幽然那雙帶著些暗藍色的眼睛,“本王會永遠記得你的好的。” “本王要娶風家云凰從來都只是為了利益,可本王是待你是真心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