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邊坤寧牽著尉遲千的手結下鴛盟,那邊房頂上云漠寒和風冥安看到這一幕相視一笑。 不過就算這倆人私定終身了又能怎么樣呢,云漠寒笑得有些幸災樂禍,聽風閣的幺女,上面的那些哥哥又豈是那樣好搞定的?坤寧想要真正娶尉遲千過門不知道還要多久,沒準等丫頭及笄了,甚至過門了,他那邊都沒定日子呢。 所以說估計先成親的還是自己。 更何況這兩位的性子還有的磨呢。 云漠寒一邊想著一邊牽著風冥安的手帶著她一路踩著房頂回去了。 明天還要去紅巖寺呢,聽說那里求姻緣挺靈的。雖說他和丫頭已經(jīng)定了親事如今也是心心相印,但是求菩薩把這姻緣再加固加固也是極好的吧,最好是怎么都拆不散解不開的那種。 十月初的氣溫已經(jīng)有些冷了,風冥安早上感覺風吹在臉上已經(jīng)有了些寒意,雖說江州要比安陽城暖和一點,但是也已經(jīng)進入冬季了。 不過天空是十分晴朗的,藍汪汪的一絲云彩都沒有。風冥安想了想還是給云漠寒多拿了一件寶藍色的斗篷,自己也系了一件海棠紅的披風。 然后看著她的漠寒哥哥瞧見她時眼中迸發(fā)出了驚艷的光芒。 云漠寒鮮少見到風冥安穿這樣嬌俏的顏色,雖說是易了容貌,但是他還是能看出來丫頭的模樣的。 那海棠紅的披風在領口和風帽的邊上都嵌了一圈雪白的皮毛,現(xiàn)下正在微風中顫動著。 “漠寒哥哥。”風冥安笑著叫了云漠寒一聲,將手中抱著的斗篷展開來給云漠寒披在了肩上,“我們走吧?” 云漠寒笑著牽了風冥安的手,帶著聽柏跟著他們一起出門了。 馬車上云漠寒將風冥安半散下來的長發(fā)繞在手指間,不斷盤弄著。 風冥安看他似乎又在盤算著什么,便也沒有出聲打擾他。今日漠寒哥哥也有一半長發(fā)散著呢,如今兩個人靠的近烏發(fā)纏在一起,有些分不清了。 “丫頭啊……”云漠寒難得安靜了有一盞茶的時間,看著風冥安的眼神笑意中帶著些躍躍欲試的意味,“昨天咱們看見坤寧和尉遲家的那個姑娘……” 風冥安看著云漠寒沒接話,她似乎明白了這人想說什么。 “你看那位‘坤寧哥哥’都知道人家叫什么……”云漠寒一邊說著一邊徹底挨到了風冥安身邊,“丫頭啊,告訴我嘛。” “不是都說了,漠寒哥哥還沒有給納彩禮呢,就想問名了?”風冥安笑著將自己的長發(fā)從云漠寒的手里抽了回來。 “再說,丫頭不好嗎?還是說叫別的我就不是漠寒哥哥的丫頭了?”風冥安佯裝生氣的瞥了云漠寒一眼。 “丫頭自然是好的啊,不管怎么樣你都是我的丫頭,但是,”云漠寒的話沒有說完,因為風冥安伸手到他鬢邊將他今天也是散下來的頭發(fā)分開了一縷拉到了前面來。 云漠寒看著風冥安將自己的那一縷發(fā)絲和她剛剛從自己手里抽走的她自己的那縷長發(fā)捻在了一起,然后分成了三股編了個細細的辮子。 風冥安看了突然安靜下來的云漠寒一眼,笑著從她袖中掏出了幾根紅線將那用兩人長發(fā)編成的辮子仔細系了起來,然后抽出短刀將它從兩人的發(fā)絲上裁了下來。 再次往袖中掏去,這次掏出來的是個香囊,棗紅色的底子上面用彩線繡著一雙鴛鴦。風冥安將香囊的絲絳抽開了,將兩人的發(fā)絲放了進去,然后將口收緊了,又緊緊打了個死結。 云漠寒看著風冥安有些飄紅的耳尖,覺得如今言語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義了,他的丫頭啊—— “這個答案漠寒哥哥可是滿意了?”風冥安笑著將香囊塞在了云漠寒的手里,然后合了他的手讓他將那香囊緊緊握在了手里。 掌心是制作香囊用的綢緞柔軟絲滑的觸感,手背上能感覺到丫頭指尖上薄薄的那層繭子。 “結發(fā)受長生,丫頭可要長長久久在我身邊才好。”良久之后,云漠寒終于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風冥安用力點點頭,她自然是要長長久久陪在漠寒哥哥身邊的。她靠在云漠寒肩上,抱著他的手臂看著他不斷用手指拂過那一雙鴛鴦的彩羽。 “今年的生辰禮漠寒哥哥可是提前收了。”風冥安亦是用指尖碰了碰鴛鴦的眼睛。 云漠寒將手覆在了風冥安的手上,“謝謝丫頭。” 一時間馬車內(nèi)安靜無聲,只有些暖暖的氣流在浮動著,直到車停下來,聽柏在外面說已經(jīng)到了紅巖寺所在的山腳下了。 云漠寒先是自己跳下了馬車然后向風冥安伸出了手。 江州一帶的氣候與安陽城不同,這里的秋天并沒有漫山的紅葉,如今紅巖寺所在的這片山林還是綠油油的。 風冥安看著在樹枝間蹦跳的相思鳥,握緊了云漠寒的手,這里真的是求姻緣的好地方呀。 聽柏留在馬車旁并沒有跟著這兩位主子上山去,畢竟殿下已經(jīng)在瞪著他了,他還是不要跟上去看殿下傻笑比較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