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今日,在水一方會所被何嘉庸包場,至上午十一點的時候,該來的差不多都來了。 何依依挽著祖父的手臂從休息室里緩緩地走到大廳,幾十步的距離已經遇到四位音樂界大佬上前來打招呼。 等她把何老送到宴會廳的半圓形小舞臺上,回頭一看,差點把自己嚇一跳。 宴會廳里不但云集了當前音樂界的大佬們,還有近二十年來歌壇活躍的殿堂級歌手。這些人平時多在電子屏幕上見到,但能有一兩個湊在一起參加個節目都是難得,而如今一個個衣冠楚楚地站在眼前,若非何依依知道自己祖父的成就,肯定會以為自己在做夢。 “諸位,非常大家今日能來參加我父親六十六歲大壽?!焙渭斡箵P聲打斷了眾人的私語,待大家安靜下來之后,又向眾人微微一躬身,說:“何某在此深表謝意?!? “何總客氣了!能來給何老祝壽是我們的榮幸?!币粋€四十歲左右留著大胡子的男子回了一句。 站在大胡子旁邊的一個穿著燕尾服的人也舉了舉手里的酒杯,笑道:“是啊,能來給老師祝壽是學生應該做的。” 何嘉庸雙手微微按了按,待大家安靜下來,方說:“下面,請我的父親給大家說幾句?!? 大廳里立刻響起掌聲。 然而何岳亭老先生剛要說話,會所的老板徐舒急急忙忙的朝著何嘉庸走了過去。何岳亭感覺到有什么事情,便沒有開口,沉默地看著徐舒。 “何總,唐先生來了。一定要來給老爺子祝壽。但是他沒有請帖,所以……”徐舒在這個城市也算是有點背景的人,否則她一個女子也難以支撐起這家私人會所。能讓她倍感為難的“唐先生”除了那位手眼通天的唐澤九之外,何嘉庸想不出還有第二個人來。 何嘉庸微微皺了眉頭問:“唐澤九嗎?” “是的?!毙焓鏋殡y的看著何嘉庸。 “他來干什么?”何嘉庸的眉頭皺的更深。 “說是給老爺子祝壽的?!毙焓娴吐暯忉?。 何嘉庸的臉色陰沉如水,但還是保持著應有的風度,當然他也知道唐澤九這人是個只能為友不能為敵的人,于是點頭說:“來者是客,請進來吧。” “好的?!毙焓嫖⑽⑶飞泶饝艘宦曓D身出去。 “怎么了?”明溪悄聲問何嘉庸。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