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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事們見好就收，畢竟總監(jiān)是他們?nèi)遣黄鸬摹?

    五點半下班。

    云念清出了公司，從外面帶了點吃的，回到家里。

    她盤腿靠在沙發(fā)上，手中捏著面包，目光落在電視上。

    手機響了，是媽媽的。

    “喂，媽媽。”

    蘇羽那邊語調(diào)不太正常，似乎哭過：“阿清啊。”

    云念清從沙發(fā)上坐起：“發(fā)生什么了？”

    “你外婆……不行了。”

    外婆？云念清皺眉：“怎么回事？”

    “阿清，當年的事情你外婆都知道了，不是你推嫣彤下去的，是那個少年說了慌，外婆一直很自責，卻又聯(lián)系不到你，阿清，她想和你說說話。”

    回想起曾經(jīng)的事，云念清目光無神，弱弱的應了句：“好。”

    蘇老婆子的聲音聽起來很薄弱：“念清……”

    云念清頓了下：“外婆。”

    電話那邊的老人咳嗽了兩聲：“是外婆誤會你了，外婆想見見你，跟你說聲對不起，咳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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