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反省了自己的錯誤之后,飛段的神情變得越發惱怒起來:“膽敢戲耍本大爺!你這家伙,給我去死!” 他抄起手里的苦無,一個箭步上前,就狠狠地刺向了阿卡多的腹部。 雖然身高受限,讓他即便是跳起來也只能打到這里。 但是這份洶洶的氣勢,絲毫不亞于同樣用苦無直接捅向須佐能乎的志村團藏! 而阿卡多則好像是反應不及似的,沒能做出任何閃避的動作…… 噗呲! 鋒刃入肉,鮮血流出。 輕易得手的飛段神情變得更加不屑了,“切,裝神弄鬼的家伙,真是不堪一擊。” 他拔出苦無,不再看阿卡多一眼,轉身就要離開。 邪神大人的獻祭可不能耽誤。 就在這時,一道陰冷中帶著少許邪異的聲音響起: “多美的夜色啊~在這樣的夜里,你的內心之中在渴求著什么?” “什么?!” 飛段的瞳孔驟然緊縮,剛剛邁出的腳步那不禁頓在原地。 他猝然回頭,望向身后,“我明明……” “啊……我知道……” 阿卡多同樣轉過身來,蒼白的嘴角向臉頰兩側拉扯,勾勒出一個奇異而瘋狂的笑容,“你明明狠狠地刺穿了我的腹部,甚至還用力地攪了攪……” 說話間,他腹部的傷口有如時光倒退一般,鮮血回流,皮肉收緊,甚至就連被刺穿了外套都已經恢復如初。 “你……” 飛段狠狠地揉了揉眼睛,重新再看過去,對方的身上真的一點血跡都沒有,連衣物都整潔如初。 “可惡,是幻術嗎?” 人就是這樣,一旦先入為主地定下了一個初步的認知之后,就會千方百計地將所有事情都往上面更合理的靠攏。 飛段也是如此,同樣的場景,如果是由邪神來施展,他會驚為神跡,覺得這是不死之身。 但是已經先入為主地將阿卡多是為人類之后,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一切都是假的,是他的視覺感官受到了欺騙。 不過阿卡多并不在意飛段怎么看。 最開始他是看中了飛段受邪神洗禮之后的不死之軀,準備把他收攏過來專修【八門遁甲】的。 但是現如今,這位邪神既然有可能成為隱患,那么這條路自然就行不通了。 否則真要是讓邪神的棋子變成了隨便開八門的強者,他自己雖然不懼,但這種自找麻煩的行為,能避免還是盡量避免的好。 而且,不就是不死不滅的軀體嗎? 飛段那種所謂的不死之軀,效果僅僅就只是不死而已,恢復能力之弱,連斷肢重生,甚至肢體自動重新粘合都做不到,每次還都得讓角都用【地怨虞】來縫合才行。 與鬼王之體的自愈能力比起來,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至于那種名為【死司憑血】的咒殺之術,如果能搞清楚原理的話,萬能的血鬼術也未必就不能重現。 所以繞過邪神,直接將飛段收入麾下或許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只不過…… 盯著飛段脖頸之上的那個邪神教項鏈,他稍微瞇了瞇眼睛。 看來自己是來晚了一步。 不過看起來飛段好像也還沒有得到那種所謂的不死之身,要不干脆就以此為借口,直接去會一會那個所謂的邪神好了。 反正這只是一具分身,就算那位邪神真有什么意料之外的強大能力,也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主意既定,阿卡多彎下腰,輕易鎮壓了飛段的所有反抗,然后用指尖捻起他的項鏈,用頗為懷念的語氣說道: “我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老朋友的氣息……能帶我去見一見祂嗎?” 看到阿卡多望著手里的邪神教墜飾露出這樣的表情,嘴里還說著什么朋友的氣息。 飛段瞪大了眼睛,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