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姚海東倒是一陣感激,他現在對冷鴻雁的女兒情長要淡許多,至少還是能夠接受劉立海的存在,而且冷鴻雁能夠讓他來北京參考要嫁的男人,就足以證明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很重要的,有這么一個紅顏知已,他就心滿意足了。 “說吧,有什么事,大家敞開說說。”姚海東恢復了官場上的語言風格,望著劉立海,鼓勵他把想法說出來。 “佳潤公司剛剛在林縣成立,而且林縣的復雜性,你們都是清楚的。目前石志林已經掌握了林縣的整個局面,你這么冒然回去,石志林能接受嗎?常言說得好,縣官可不如現管,你和地方官員搞不好關系,公司想發展起來,恐怕沒那么容易。再說了老板好象姓張吧,新聞是這么說的,老板的年齡也不小了,他爸至少應該有六十往上走才對吧?你真的要嫁給六十多歲的老頭子嗎?”劉立海問。 “你竟然是擔心這個啊,我還以為你是擔心我回林縣影響了你的前途呢。那個張老板只是公司手下的一個辦事的,如果我接手,我才是真正的老板。”冷鴻雁笑了起來,劉立海這一番話,確確實實在為她考慮,只要這個小男生還能為她想那么一點點,她就很滿足了。女人嘛,說來說去,就是一個情感動物。她也不明白,昨晚還在下套兒,發誓要報復這個小男人的她,今天怎么就會被他所感動著呢? 姚海東此時沒有發表對林縣的看法,而是順著劉立海的話說:“他真有六十多歲嗎?” “是啊。將軍級的人物,還能年輕到哪里去呢。”冷鴻雁此時一臉的無所謂。 “什么?”姚海東驚異著,劉立海也驚異著。將軍式的人物啊,這話從冷鴻雁嘴里出來,那么輕飄似的,可這話如炮彈一般,還是炸得他們不得不驚叫著。 “別大驚小怪的。我還沒有最后決定嫁與不嫁呢。我們是在去飛機上認識的,當時他就坐在我的身邊,而我覺得自己這么離開極不甘心,想著自己再也不可能回中國,再也見不到你們,便一個人偷著流眼淚,他就坐我身邊,什么話也沒問,就在邊上給我遞紙巾。說來也奇怪,他越遞紙巾,我越是哭得厲害,他一包紙巾都寄光了,我卻還在哭。后來,他索性說,你干脆靠我肩上大哭一場吧。就這樣,我們認識了。他是公干去美國的,而我自然成了他的隨從一樣。等他要回國時,就問我,愿意不愿意回北京來,我當然愿意啊,美國再好,也是別人的國家,何況我也不懂英語,幾個字母都認不全,我呆在美國就是一個廢人。于是,我跟著他回北京了,才知道他要娶我為妻,他的妻子肝癌,死了有幾年吧。人吧,怎么說呢,嫁誰,不嫁誰,大約都是緣份,也大約都是命中注定的吧。” 冷鴻雁此時似乎是在講別人的故事,聽上去很有些不可思議,可這故事卻真實在發生在冷鴻雁身上,對于她這個年齡的女人,能嫁一個將軍級人物,已經是撞了大運的人。她至少如此認為,這樣的大運不比鄧文迪當年撞上默多爾小多少,所以,她不想錯失掉。將軍夫人啊,這在全中國也是少之又少的稱謂,她為什么要錯過呢? 姚海東也沒想到冷鴻雁居然會撞上這么一個人物,他還是不確定地問:“我們中午要見他嗎?” “是的。我想讓你們先給我參考一下,我也對他講了,我要帶兩個朋友考驗一下他,你們認可了,我才可以和他結婚。畢竟我和他兒子年齡相差不了多少,盡管家里的法拉利車允許我開,但畢竟不是我的。不結婚,我在他家也就是一個外人而已。而且,我還不知道披上婚紗是什么感覺呢。作為一個女人嘛,誰不渴望有披上婚紗的一天呢。”冷鴻雁此時完全放開了,似乎要把她的另一位徹底介紹給姚海東和劉立海。 姚海東倒是興奮起來了,他馬上要面見一位將軍,這對于他來說,不僅是冷鴻雁的信任,更是冷鴻雁的刻意而為之,從冷鴻雁的口氣中,他已經知道,冷鴻雁是決定要嫁給將軍的,之所以把將軍介紹給他們認識,也無非給他們搭個橋,引個線。畢竟將軍和政治局距離很近,而姚海東和劉立海離政治局無窮遠,將軍為他們說一句,還怕日后提撥不起來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