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五章 拿下-《影視世界夢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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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哈哈一笑,進了早餐店,簡單的就著小咸菜喝了幾晚白粥。吃過飯,又在家里跟楊桃膩歪了一會兒,笑呵呵的送走了讓他好好休息,說是晚上要給他帶晚飯的楊桃之后,開始坐在電腦前忙活起來。
支持朋友業績,外加沒事兒動一動連連身體,并不容易。藍未未上班的地方是在南三環的一家檔次比較夠用的健身房,楊桃開車半個多小時才到地方。
跟焦陽會和,更衣室換了衣服之后,二人跟一幫人在藍未未的帶領下,開始了瑜伽活動。做瑜伽的多數還都是女人,當然男人也不是沒有,不過太稀少。不過藍未未的手下,除了焦陽外,男人還是有那么一些的。這些男人,都是為了健康……
一番運動之后,課程結束,大汗淋漓的楊桃、藍未未以及焦陽三人,坐在瑜伽室內喝水休息,圍坐一圈說起了閑話。
焦陽擰好礦泉水瓶蓋,問道:“桃子,不是說昨天王言去你們家了嗎?怎么樣啊?”
藍未未也是一臉好奇:“是啊,桃子,怎么樣啊?”
楊桃喝了一口水,美滋滋的看著面前的兩個好朋友:“挺好的。”
“哎,桃子,你這么說話就沒意思了。怎么個好法,你倒是說明白了啊?真是,從頭說,讓我們聽聽。”焦陽沒好氣的看著楊桃,這種回答配上一臉的美滋滋,確實太敷衍。
楊桃忸怩的晃了一下:“哎呀,我不好意思……”胸口的項鏈,跟著晃動,閃閃惹人愛。
焦陽沒注意,笑道:“跟我們你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除非……你把自己交出去了?”
“沒有沒有,你怎么那么煩人呢,想哪去了你?我們才認識十一天,哪能那么快啊?”
“十一天都上門見過家長了,你還想咋快啊?”焦陽翻了個白眼。
同為女人的藍未未觀察比較敏銳,看著楊桃帶著的項鏈,問道:“桃子,這項鏈我記得以前沒見過啊?是王言送給你的?”
“哎,真是,未未,你不說我都沒注意。快,如實交代。”
聞言,楊桃拿起銜著的圓環,一臉的幸福:“就是他昨天送我的。”
藍未未湊近了細細觀瞧,邊上的焦陽倒是也想看,但關系再好,卻也男女有別,沒有跟著往上湊:“我看著樣子好像挺貴的,畢竟王言那么有錢,便宜的他也拿不出手吧?”
“你看的對,焦陽。”藍未未羨慕嫉妒的看著楊桃:“這是卡地亞的,我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系列的,但看那樣子怎么也得三萬起步吧。”
她真嫉妒了,以前李威,哦,是莊嚴跟楊桃處對象的時候,她就挺嫉妒,現在莊嚴到她手里了,怎么現在看來好像是幫了楊桃呢?人家離了莊嚴,緩了三年之后,也沒怎么找,就冒出來一個更好的鄰居?怎么什么好事兒都叫楊桃趕上了?她藍未未也不差啊。
楊桃可不知道她的好朋友心思那么多,笑呵呵的點頭說道:“他說花了四萬多,你們不知道,當時給我嚇壞了,根本不敢要。”
“乖乖,四萬多?擱誰都不敢要吧?”說到這里,焦陽撇嘴:“那你怎么戴脖子上了呢?”
“你們又不是沒見過他,他有多能說你們還不知道嗎?當時他抱著我說‘不要說太貴重了,不要說退了吧。對我來說,只要你喜歡就夠了,因為你值得。明白么,桃子?’”楊桃繪聲繪色的描述當時的場景,毫不掩飾的幸福:“你們不知道,當時聽見那句‘你值得’,我恨不得直接嫁給他。”
焦陽一臉的認同:“別說你了,聽你說完,我都想嫁了。”
楊桃一臉惡寒:“別,快別,太嚇人了你。”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焦陽是正常人,別胡思亂想。”藍未未笑道:“你快好好說說,這一次到底怎么樣啊?”
楊桃回憶,露著小白牙:“送完我項鏈之后,我們兩個就回我媽家……給我媽送了個鐲子,三萬多……給我姐送了個古其的包,我姐說是一萬多……拿了兩瓶茅抬,今天早上聽我姐說是十五年的,五六千一瓶……他太有錢了,我媽不放心,想要試試他,就讓我姐夫灌他酒……他說要娶我,還要分我一半的財產……后來他抱著我說,咱們結婚吧……”
詳細的說了一遍昨天的事,藍未未羨慕,焦陽祝福,楊桃自己又感動了一遍,哭的稀里嘩啦的。
焦陽給楊桃遞了紙,推了推眼鏡:“桃子,我覺得王言真不錯,再處一段時間沒有問題你就把自己嫁出去得了,他這樣的可真難得。是不是,未未?”
“啊?嗯,是是,王言不錯。”藍未未點頭道:“上次咱們一起吃飯那次我就覺得他挺好的。”
“哎呀,我都知道,這不是還得再接觸接觸么。”楊桃擦著眼淚:“我就是覺得太快了,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一切就跟做夢似的。你們說我毫無準備,手足無措的,他突然就出現了,現在不到半個月都見家長了。但我還感覺跟他已經認識了很長時間,這種矛盾你們能理解吧?”
“理解個屁。”焦陽笑道:“你呀,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就是矯情。這要是一般女人,早都投懷送抱了,哪還什么感覺不感覺的?”
藍未未一臉認同:“我覺得也是,遇到這么合適的,還是趁早把自己嫁出去。”
“算了,不說桃子了。”焦陽擺手,看著藍未未:“哎,未未,你就別關心桃子的事兒了,你自己結婚的事兒怎么樣了?那男的到底長什么樣啊?每次都說的跟那些男明星似的,什么時候拉出來給我們見見啊?”
楊桃認同的點頭:“是啊,一直聽你說,這么長時間了一回沒見著。”
藍未未勉強一笑:“他太忙了,每天一堆的工作,還動不動就出差好多天,跟本就沒有時間。最近我們正在商量著讓他正式見一見我爸媽,商量商量結婚的事。”
“真的啊?”楊桃擦了擦淚,驚訝的瞪大了眼:“那太好了,哎,不對,那更得帶出來先讓我們見見了。”
“啊?啊,行,等有機會你們就見見唄。”藍未未應了一聲,站起身:“我先走了啊,拜拜。”
沒法呆了,人家那個家長都見了,出手闊綽,表現良好。她這個上市公司的高管,搞了三年對象,父母都沒見過,她有點兒掛不住臉,得多起來自己安慰安慰,別讓他們看出破綻,以為她不好,就要強。
哭的紅了眼圈的楊桃跟的藍未未擺手再見,轉回頭看著焦陽:“有點兒神秘啊,搞不好真跟男明星似的。”
焦陽他跟楊桃最是要好,跟藍未未也就一般。要不是楊桃拉著他來,他自己可不待見藍未未。當即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誰信吶,她從小就好吹牛,我是不信。”
知道焦陽不親藍未未,楊桃也沒再多說,收拾收拾作別了焦陽,開上車回了家,去慰問一下姐夫……
楊桃這邊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給藍未未來了一手好炫耀,那邊她的親媽薛素梅那就是故意的了。
一大早,薛素梅起床吃了早飯,看了看要死的段西風,勉勵、夸獎了一番之后,挎上楊桃淘汰了給她的小包,裝著昨天的那個包裝禮盒坐車去了國貿。她昨天特意跟王言問了一嘴,這些東西是跟哪買的。
到了地方,找到專賣的柜臺,拿出禮盒,以及亮了一下手上的鐲子,讓他們看看是不是跟這買的,是的話,多少錢。
銷售人員很專業,左看右看,告訴薛素梅是周一的時候一位青年男士購買的,價格是三萬六,并非常禮貌的提醒,如果想要退款,需要持有發票。
薛素梅跟銷售人員形容了一下王言的長相,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開心的走人。她當然不是來換錢的,她就是過來確認一下,到底是多少錢而已。
如今有了確切的消息,薛素梅美滋滋的哼著小曲,出門直接打了個車,目的地,藍彩萍家。
前幾天藍彩萍那個臭不要臉的上她們家一頓炫耀,說什么未未要結婚了,什么找的對象是it,還高管老總,還主板上市公司,還一米八多大個,還比未未大三歲,還白白凈凈、斯斯文文,開奔池,還什么皮膚白,還什么隔三差五去看,什么送名牌包。
雖說那會兒她已經跟王言去吃了飯,印象不錯,但到底還是接觸著呢,還沒跟自家女兒怎么樣呢。她也就沒有拿王言說事,萬一自家女兒不爭氣,黃了怎么辦?那她不是丟了個大臉么?所以也就是尷尬的聽著藍彩萍跟她炫耀,但實在太氣人了,那小心臟氣的突突的。
這次好了,王言登門了,一出手就是十多萬,還說要跟自家女兒結婚,那只要女兒整齊,這女婿是妥妥的了。所以,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今天必須把這仇給報了。
站在藍彩萍家的門口,薛素梅在腦子里前后過了一遍之后,‘咚咚咚’的敲響了房門。
未幾,藍彩萍的愛人打開了房門:“呀,是素梅呀,快進來快進來。”
薛素梅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好久不見啊,郝團長,身體還好吧。”
“好著呢,你也挺好的吧?”
“挺好挺好,那個彩萍呢?她要不在家我就不進去了。”
“吆,素梅來了。”聽到動靜,在家中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薛素梅走到了門口:“快進來,咱們說說話。”
薛素梅笑著點頭,跟門口換了鞋,三人在沙發上坐定。
當然不能直入主題,而是開始扯起了閑篇,一會兒之后,藍彩萍問道:“素梅呀,你可是不常來我們家,今天過來是怎么?有事兒啊?”
薛素梅擺了擺手,是戴鐲子的那一只手:“嗨,也沒什么事兒,這不是上次你去我那說起未未結婚的事兒嗎,還替我們家桃子操了心么。這不是,咱們剛說完沒幾天,桃子就找到了男朋友,昨天還來我們家一起吃的飯呢。”
“吆,是嗎?”藍彩萍聽明白了,老對手是不服,報仇來了:“那桃子這新男朋友怎么樣啊?”
“還好,是個暴發戶,不太好聽哈?他手里邊有三十多套房子、商鋪啥的。也沒什么大志向,是個不務正業的,你說現在三十來歲的人,誰不是起早貪黑的拼搏奮斗啊,他倒好,那見天的就在家里呆著,就指著房租活著呢。要說這這孩子也是命苦,他啊,今年二十九,比我們桃子還小三歲呢。十年前父母出事,都去世了,其他的親戚朋友也早都斷了聯系,這么多年就自己過來的,不容易啊。”
看著薛素梅一臉憐惜卻難掩得意的樣子,藍彩萍呵呵一笑:“哎吆,是嗎?那桃子這新男朋友這么有錢,又沒有人管,你說那能是真心的嗎?這有錢人的花花新聞,每天都能看著一兩個,素梅呀,可得注意一下。”
“嘶,你說的對,彩萍,還真得注意注意。不過我倒是覺得這孩子不錯,你不知道,昨天他給我們家桃子買了一個項鏈,花了四萬多呢。正好那個昨天不是蘇青跟西風他們兩個結婚紀念日嘛,他還給蘇青買了一個包呢,蘇青說那是個世界名牌,叫古什么玩意兒,我也沒記住。”
薛素梅恍然大悟:“啊,那好像是叫古……古其,對,就是古其,蘇青說那包得一萬多呢。昨天跟西風喝的酒都是十五年的茅抬,說是一瓶五六千呢,嘖嘖。這孩子你說說,不是個過日子的,有錢也不能那么花啊,是不是啊,彩萍?”
這把太猛了,藍彩萍有點頂不住了,眼珠子一轉,強笑道:“不對呀素梅,你說桃子男朋友給蘇青都買了個包,怎么沒你的東西呢?這孩子不會辦事兒啊……”
“嗨,我這忘了說了,這不是在這呢嘛。”說著話,薛素梅摘了手腕上的翡翠鐲子,拿在手中晃了晃:“他給我買了這個鐲子,你說這東西多少錢咱們哪好意思問啊,是吧,彩萍?我就想著說是什么呢,就是他給蘇青買個包都花了一萬多,那這個肯定更貴啊,所以昨天我就問了他在哪買的。”
“結果人說是國貿買的,我這一早上就去了。到那一問,說是周一買的,你說這鐲子多少錢?好家伙,三萬六,這也太貴了。畢竟我們桃子也是剛跟他處上,收這么貴重的禮不合適,我當時就想著退了,到時候咱把這錢再還給人家,結果必須得有發票才能退。這退不了,我也就只能戴著了。要說這孩子也是心細,人家發票壓根兒就沒給我,可能是早都想到了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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