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宮保森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說道:“沉住氣,他會來的。” 這時,背著猴的老姜走了進來:“老爺,那小子來了。” “帶他進來吧。” 一會兒,王言走了進來,上前抱拳見禮:“晚輩王言,見過宮前輩。” “不用多禮,坐下說吧。”宮保森指了指下首的椅子,微笑說道。 “謝前輩。” 馬三不待王言落座,上前兩步說道:“小子,你很能打?” 王言直起身見宮保森沒有反應,說道:“還可以。” “哼,大言不慚,我來會會你。”馬三冷哼一聲,直接一腳就踹了過來。 王言也不客氣,精準抓住馬三腳踝,直接一腿掄了過去。 馬三也沒想到王言能抓住他,來不及起腳再踢,倉促的雙手格擋,緊接著就感覺自己飛了起來。 王言是借著馬三的慣性,加上他那一腿速度快,爆發(fā)力強,一腿直接就給他掄飛了。 落地的馬三滾了兩圈,撐著站了起來,他的手臂已經(jīng)被踢傷了,咋說得養(yǎng)個三五天。 馬三何曾受過如此大辱,不管不顧的就要沖過來和王言倆拼了。 “夠了。”宮保森厲聲喝斥馬三。 “師傅,我。。” “滾下去。”宮保森雙目如電,馬三不敢反駁,哼了一聲恨恨的走了。 宮保森也是沒想到王言身手這么好,盡管有馬三輕敵的成分在內,可確確實實是一腿就把馬三干倒了。 “年輕人,好身手!”宮保森撫掌道。單論實力,他也沒有信心能整死王言,而且剛才王言顯然也沒有用全力。 “晚輩魯莽,望宮前輩海涵。”王言客氣回復。 “不用多禮,坐下說,坐下說。” “謝前輩。”這把沒有聒噪的了,王言一抖長衫下擺,穩(wěn)穩(wěn)坐定。 宮保森喝了一口茶,說道:“你是哪里人?怎么會來到奉天呢?” “晚輩家是龍城的,后來因為……”王言把系統(tǒng)給的信息說了一遍。 “如今山河破碎,民生多艱,難,難啊。”聽過之后,宮保森長嘆一口氣。 兩人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堆話,主要是宮保森講,王言聽。 “好了,這人啊,到了一定年紀話就多。不說了,不說了。說說你的來意吧。” “晚輩聽聞宮前輩一手八卦、一手形意,特意過來求教。” 說完,王言又想起他這段時間的作為,微笑著補了一句:“是真的求教。” 宮保森被王言說的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哈哈一笑:“哈哈,有趣,有趣。”接著話鋒一轉,眼神犀利直視王言:“你也是練武的,該知道這門里的規(guī)矩吧?” 這不叫事兒,舔明白啥東西不能談啊。 王言認真說道:“晚輩自是知道規(guī)矩,可晚輩也知道。去年前輩在佛山開辦兩廣國術館,又使五虎下江南,北拳南渡,前輩當真是好大的胸襟、好大的氣魄。” 聽著王言的吹捧,盡管心中高興,可宮保森表面不露聲色,示意王言繼續(xù)說。 “從鴉片戰(zhàn)爭開始,這么多年割地、賠款、軍閥混戰(zhàn)、爭權奪利,我巍巍華夏大地是山河破碎、民不聊生。而這一切是因為什么?是因為我們不強。” “而晚輩以為,強國當強文化、強科技。而根本在于要強種,因此,晚輩立志振武以強種,以強體、強志、強國。” 說完,王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見此,宮保森大喝了一聲“好,說的好。”他見慣了大風大浪,知道王言說的是真心話。 “各家敝帚自珍,固步自封,這也是我開辦兩廣國術館的初衷。你很不錯。” 想了想,宮保森說道:“這樣,你無門無派,不如入我門下做個記名弟子,行事也方便些。你看如何?” 記名弟子而已,又不是認活爹。而且宮保森還是真正的宗師人物,人家為你著想都開口了,他有什么不行的。 王言直接起身給宮保森添了茶,雙手敬上:“宮師,請喝茶。” 宮保森也沒有計較這些東西,笑瞇瞇的接過喝了一口,也就算是完事兒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