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在空中,他大吐一口鮮血,留下了一道血色的彩虹…… 郭德海立刻閃身飛到空中接住了他,只見他此刻雙眼緊閉,持盾的手臂骨骼盡碎,多處內(nèi)臟受到劇烈震蕩,已昏死了過去…… 眾人一臉震驚,還沉浸在這剛猛的一拳中未回過神來。 步?jīng)鲅凵窈鋈痪土亮恕? ‘這門武技…… 我要學(xué)!’ …… “雷影刺!” 曹嵐的攻擊到了! 仍是之前的那一招,只不過她手中的這道白色雷電,看上去似乎比剛才大了幾分,也凝實了幾分。 “七星連斬!” 谷承翰的攻擊緊跟著也到了。 他手中木劍的劍身上,多了七個白色的元力光點,組成了北斗七星的形狀。而這每個元力光點,都溢散著強大的力量氣息。 左右夾擊! 沈清佑神色不變,腳下踩著奇異的步伐,偏了幾下身子,嘴唇微張: “天幻踏心步。” 身影忽然變得虛幻了起來,兩人的攻擊全部落空。 同時兩人身心一沉,自身的元力竟突然有了重量。 沈清佑身形的每一次變幻,都會使他們元力的重量加重幾分,并還心生一種極為壓抑的感覺,仿佛沈清佑的每一步,都踏在了他們的心上。 “步法帶動元力氣場?擾亂對手元力?這是天級身法武技?!” 剛把薛永言送到王校醫(yī)那里的郭德海,見到此幕后,震驚出聲! 沈以澤也是一臉嚴肅。 天級身法本來就少,全聯(lián)邦都沒幾個。而且天級身法武技是最難掌握的幾種武技之一,就連他都只是堪堪掌握,遠沒有‘袁麟’施展起來隨意。 加上‘袁麟’剛剛那一招拳法武技,絕對也是一招天級武技,兩個天級武技又是他從未見過的。 其實之前那招《一劍化三剎》也是袁麟的武技。而沈清佑之所以能使用出來,乃是因為他只要能將一招武技完全記下來,就能隨心所欲的將此武技使用出來,完全不用修煉。 他琢磨著,這很可能與‘技能精通’這個能力有關(guān)。 …… “退下吧。” 沈清佑的聲音再次響起,曹嵐腹部突然受到重創(chuàng),如同剛剛的薛永言一般,倒飛而出! 化身救火隊員的郭老師,馬不停蹄的又飛到空中接住了曹嵐。 只見她同樣是昏死了過去,肋骨斷了數(shù)根。 是被沈清佑樸實無華的一腳給踹斷的! 可能是女生吧,這渣男還是留有點分寸的,并沒有將其傷的太過嚴重。 而谷承翰此刻也斬出了五劍,卻都被沈清佑躲過了,劍身上的七個光點只剩下了兩個。 他斬出第六劍,沉重的身體使他的速度比剛才慢了許多。 在沈清佑眼中,這速度已然與蝸牛無疑。 沈清佑不緊不慢的變幻著步伐,待對方兩劍斬完,他似是失望的搖了搖頭,“真是弱啊……” 話落,他右手就打到了谷承翰持劍的手腕,在對方自己都未反應(yīng)過來的情況下,那柄木劍已到了他的手中。 “連斬……應(yīng)該是這么用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猛地抬起右腿,一腳踢到了谷承翰的下頜,將其踢到了半空中! “疾劍·二十一連斬!” 腳尖向上一踏,一道飄逸颯爽的身影頓時飛到了半空中。手中木劍以極快的速度揮動,那一道道劍影仿佛在切割著空間,不鋒利的劍刃卻在谷承翰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那飛舞的鮮血,給這寂靜的空間帶來了一抹絢麗,但伴隨著谷承翰的慘叫聲,又平添了一份詭異。 眾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空中那道俊逸的身影,心生向往的同時,心底微微有些發(fā)涼…… 若說切換袁麟之前,沈清佑是在戲謔谷承翰等人,那現(xiàn)在可就是完虐了。 這也的確是事實,只不過郭德海卻很清楚,‘袁麟’這是在憑技巧完虐對方。 雖然有殺勢的助力,但‘袁麟’的技巧實在是太驚艷了。 無論是擊打的位置,還是時機等等,都太妙了!剛開始的那一招寸拳,其實看似聲勢很大,實則‘袁麟’根本就沒用多少力,之所以爆發(fā)出如此強大的力量,是因為他找到了薛永言武技的破綻,用以巧勁使對方的力量發(fā)生相斥,這才擊飛了薛永言。 不過更令郭老師感到震驚的是,他不止一次發(fā)現(xiàn),‘袁麟’剛剛在游走躲避谷承翰攻擊的同時,有數(shù)次都差點將其一擊斃命。若不是收手的快,只怕這次斗毆事件,就會變成兇案現(xiàn)場了。 但……這仍不是關(guān)鍵! 關(guān)鍵是,‘袁麟’的那些動作都是下意識的,仿佛每一個動作都已用了無數(shù)次,每一次都會取走一人的性命。這些殺招好似早已銘刻到了他的骨子里,只要一出手,不索命,也必見血! 站在遠處,他都能真切感受到那招招帶來的迫人殺意。 捫心自問,即便他身經(jīng)百戰(zhàn),若是處在同級的情況下,他做不到像‘袁麟’這樣。甚至在同級里,他根本就不可能是‘袁麟’的對手,光是出手果斷與反應(yīng)這兩點,‘袁麟’就足以碾壓他! 而沈以澤此刻則是緊緊地盯著空中的那道身影,眼底戰(zhàn)意沸騰! 沈清佑飛身在空中的時間并不長,前后只不過兩三息的時間。 待他從空中落下,手中的木劍已因為承受不了如此強大的力量而破碎。 至于谷承翰,郭老師本想去接住他的,卻被沈清佑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所以,啪嘰一聲。 他就很悲催的摔落在了擂臺上。 而他此時的模樣,可謂是與來時截然相反。 身上的衣服被劃成了乞丐裝,因為疼痛,那張英俊的臉龐變得十分猙獰。渾身浴血的身體上,那道道深可見骨的血痕,讓人頭皮發(fā)麻。 沈清佑看了眼他,又看了眼遠處的曾軒,語氣平淡卻又霸道無比: “有些人,不是你們能覬覦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