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福多多養狗子-《神醫許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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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州初中還沒有讀完就輟學了,他不是這塊料,再加上家里也窮,就不浪費那個上學的錢了。不讀書了之后,他跟著姑父學煮面,他姑父在鎮上的菜市場賣面條,人人都說他煮的面好吃。學了兩年,恰好碰到一個機會,被姑父介紹給六福飯店的廚子當徒弟。說是當徒弟,其實就是給廚子打打下手幫幫忙,不過是有工資的,他當了幾年的墩子,滿了十八歲的時候師傅開始正經教他做菜了。
上了灶臺之后,黃州的工資也漲了。那時候能在鎮上唯一的大飯店里當廚子,在村里面是很不錯的了。經介紹,黃州二十四歲的時候娶了媳婦,是個長得很不錯的大姑娘,她從外地到F市打工的,名字叫做翠芳。
翠芳嫁給黃州之后就在他工作的飯店里頭當服務員,最開始,這個外地姑娘對黃州還是不錯的,旁人看起來也覺得她勤快懂事,就是有一點,這個新媳婦非得住鎮上,不愿意回村里去。黃州還有父母,常常獨自回村里住個一天兩天。
結婚的日子久了,翠芳慢慢變了,她突然的開始嫌棄黃州工資低,嫌棄他是農村的,總是對他橫眉豎眼,挑三揀四,覺得他沒有一處是好的,動不動就說他是個孬種。連夫妻床上那點事情弄不好了也要被她指著鼻子罵,不讓她高興還要被撓。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黃州就發現自己‘不行’了。
每每在床上看到媳婦鄙夷的眼神,他簡直恨不得鉆到床底下去。可是他‘不行’啊!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一個男人覺得難為情的呢?每次媳婦的唾罵,黃州都默默忍下了,見他好欺負,翠芳也越發的變本加厲了。
黃州日子過得苦悶,一日從村里去鎮上有急事,一開門居然撞見媳婦和一個男人在房間里tou情。他當場暴怒,也沒看清楚男的是誰,提起拳頭就打。黃州做了這么多年的廚子,臂力很足,打了男人嗷嗷直叫,幾下就見了血。
這動靜太大了,自然引來了左鄰右舍,大家趕緊攔住黃州。翠芳在床上大哭大叫,完全沒有被丈夫戳破丑事的無措,指著黃州的鼻子大罵:“你這個沒有nuan蛋的孬種,你自己銀槍蠟頭還非得占著茅坑不拉屎,讓老娘一曠就是好幾年,呸。嫁給你這么久了,老娘肚子里一點動靜都沒有,你要絕戶老娘還要人養老送終呢!好心讓人幫你播種,你還不識好歹。呸,早不想跟你這王八過了。離婚!”
一段話夾槍帶棒,又哭又鬧。翠芳嗓門大得很,都這個地步了也豁出去了,張嘴就哭,邊哭邊說黃州是個閹了鳥兒的假男人,不中用。
自己‘不行’的事情被媳婦這樣戳漏出來,黃州氣得差點沒有當場暈過去,那翠芳的姘頭卻是真暈過去了,被人扒開一看,居然是飯店的老板。最后,黃州賠了一大筆醫藥費,關榮下崗,老婆第二天就帶著黃州的全部存款住到姘頭家里去了,把飯店老板的原配鬧得下位,直接成了小三上位的典范。
甭管翠芳有沒有受到道德的譴責,反正黃州‘不行’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就算不知道事情的經過,也聽到了風聲。農村是很少有什么娛樂的,八卦發酵得也快,村里村外的閑漢見到黃州都要笑他幾句,混不吝的明里暗里叫他‘綠王八’。
黃州最初臊得門都不敢出,后來倒是能出門了,就是性格越發的陰郁了,一碰到有人調笑他就結巴,連話都不怎么愛說了。
積蓄被老婆卷走,還賠了一大筆醫藥費,黃州家本來過得去的日子一落千丈,福興村招人做工的時候他爸聽到了許醫生的各種事跡,據說神得很,癌癥都能看,不給開藥只吃點食療方——也就是吃菜嘛就好了。目前為止還沒有她看不好的病,黃州他爸心動了,非要帶他去瞧瞧病。黃州覺得丟人,聽說兩幅藥得兩百多塊錢更是打消了‘治病’這個念頭,藥貴!抓藥的時候叫人知道藥是做什么用的,他也丟不起那個人。
黃州想: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將就著過吧,別再搞東搞西的整些事情出來。
黃州沒有想到,這個只見過一面的年輕的許醫生居然會追到家門口來問——“你藥吃了嗎?吃完藥怎么不再來呢?”
“我……”
大概因為面前的這個人是醫生的緣故,這個醫生一臉平靜公事公辦的樣子,黃州并沒有覺得說到‘病’像從前那樣難以啟齒,但還是吶吶的說不出一個字來。
許多福:“你從前是六福飯店的廚子?”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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