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采訪結束后,謝重星額頭上冒出一片細密的汗珠,將他的頭發都沾濕了。 秦鐘越看他伸手擦汗,趕緊伸手從口袋里摸出一包紙巾,抽了一張給謝重星,說:“這么熱的天,趕緊回車里吹空調。” 又說:“我真感動,你說我是你最好的朋友。” 謝重星:“……嗯。” 秦鐘越說:“不過你除了我,還是得多交交其他朋友,朋友是不嫌多的,要是有煩心事,還能跟朋友傾訴,這樣心情也會好很多。” 謝重星:“……” 謝重星說:“如果我交了一個特別要好的朋友,你會開心嗎?” 秦鐘越一聽,揮手道:“我又不是那么不大度的人。” 謝重星說:“那要是我陪他一起吃飯,陪他一起上課,陪他一起睡覺,你也會開心嗎?” 秦鐘越一驚,“為什么要陪他睡覺??他又不是殘疾人!” 謝重星:“……” 謝重星嘆了一口氣,說:“走吧,去車里吹空調吧。” 秦鐘越緊張地說:“你交朋友不能交這種的,床這個東西是很神圣的,我不準你和別人躺在一張床上!” 謝重星說:“我以后也會有老婆的,那時候你也不允許嗎?” 秦鐘越被這個說法弄得整個人都呆住了。 謝重星看著他,說:“算了,都是以后的事情,去吹空調吧。” 秦鐘越坐到車上后,依然一臉糾結。 謝重星看向車窗,車窗上清晰地印出了秦鐘越的表情。 他有時候看不懂秦鐘越。 謝重星很確定自己并不是秦鐘越嘴里說的gay,他并不喜歡男人。 但唯獨對秦鐘越的接近感到歡欣鼓舞。 鐘一鳴對他真摯又沉痛的告白仿佛還在耳邊回蕩,他其實不能理解男人喜歡男人這種事情。 他覺得驚世駭俗,又有一種“居然可以這樣”的恍然大悟。 是他誤會了秦鐘越? 即使秦鐘越說了各種令人遐思的話,他也可以做到那么正直。 謝重星不確定他的心意,甚至覺得秦鐘越那樣的小孩子心性,或許只是簡單的表達對他的占有欲而已。 男人和男人開這種玩笑,似乎也是可以被一筆帶過的事情,并不需要多么在意重視。 喜歡也可以很純粹。 多少有些生氣,好像只有他一個人被這種特殊的曖昧攪進其中,暈頭漲腦。 他很記仇的,謝重星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