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是也不是-《從津門第一開始》
第(1/3)頁
踢館有兩種公證方法,一種是請(qǐng)來和雙方都無淵源的武行前輩,畫押作證;另一種,則是被踢的武館門扉大開,再放出消息去,任意供人觀瞻。
前一種,輸者留面子;
后一種,勝者揚(yáng)聲名。
方法由踢館一方來選,陳酒自然選擇后者。
玉山館內(nèi)。
平民百姓只能在門外抻著脖子看,有身份的客人早已安排好了座位。
“姐夫,這就是你挑的人?抽大煙的家伙也能上臺(tái)打擂?”
丁零打量著擂臺(tái)上的年輕人,遮面帷帽下的眉頭皺著。
高高瘦瘦,劍眉薄唇,五官賣相倒是不錯(cuò),但卻眼眶泛青,嘴唇白得發(fā)慌,像極了如今津門街頭隨處可見的癮君子。
落差太大。
丁零最討厭煙鬼,成群結(jié)隊(duì)聚在街頭巷尾的陰影里,面目呆滯,肋骨嶙峋,用冒著綠光的眼睛死盯來往的每一個(gè)人,活像食腐的鬣狗群。
“我查過,他不沾大煙。”
薛征也蹙著眉,
“難不成是急病?”
“這幅爛樣子,別上了臺(tái),一兩個(gè)回合就被人家打得吐血,丟的是姐夫你的面子。”丁零顯然不太看好陳酒。
“我挑的人,我信。”
薛征緩緩說,
“要不打個(gè)賭?”
“賭什么?”
“我賭他勝。”薛征摩挲著手杖,“你不是想學(xué)槍么?我輸了,容你隨便耍。我要是贏了,你就乖乖給我相親去。”
“說定了。”
丁零點(diǎn)點(diǎn)頭。這時(shí)候玉山館的館主登上擂臺(tái),吸引了所有看客的目光。
……
說是擂臺(tái),其實(shí)就是一塊圈出來的空地。武館前堂是平日里練功的所在,地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砂石細(xì)土,鞋底踩上去咯拉作響。
陳酒拎著苗刀,鼻子突然有些癢,伸手一摸,刺眼的殷紅。
七魄傷了兩魄,所帶來的影響絕不止精神萎靡那么簡(jiǎn)單。頭雖然已經(jīng)不像一開始那樣撕裂般劇痛,但依然一抽一抽的,鼻血、咳嗽這種小毛病更是時(shí)不時(shí)發(fā)生。
他隨便用衣服擦了擦手,望向今天的對(duì)手,玉山館館主郝誠。
郝誠四十多歲,在各家館主中算比較年輕的,面容白皙,書生氣質(zhì),留著修剪整齊的山羊胡,乍一看就像個(gè)教書先生。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永修县|
原平市|
崇左市|
达拉特旗|
同德县|
梁河县|
即墨市|
页游|
铜梁县|
长春市|
荣成市|
安多县|
瑞金市|
张家界市|
湾仔区|
临汾市|
高青县|
拜泉县|
晋江市|
芦溪县|
和顺县|
东宁县|
滁州市|
齐齐哈尔市|
恩平市|
奇台县|
合川市|
芦山县|
汕尾市|
泰来县|
夹江县|
无为县|
宾川县|
聊城市|
铁岭市|
凤山市|
齐齐哈尔市|
石河子市|
苍山县|
郴州市|
红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