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嚴晚晚最終沒有和蘇梓萌一起離開,而是一個人坐在宿舍里,點了支碧卡,慢慢地抽了起來。 一支碧卡抽完,她摁滅煙蒂,起身去陽臺。 當垂眸往樓下那棵大榕樹看過去的剎那,目光便對上了那雙幽深的黑眸。 嚴晚晚呼吸一滯,趕緊收回了視線,轉身背對著白季李,又拿出一支碧卡來,低頭“吧嗒”一聲點燃,然后就靠在陽臺的圍欄上,微仰著頭,優雅地抽了起來。 沒抽兩口,牛仔褲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吐出青白的煙圈,嚴晚晚瞇起眼睛拿出手機一看,看到屏幕上跳躍著的那個兩年零七個多月沒有出現過的名字時,眼眶,不禁又是一熱,有霧氣,再次氤氳而起。 可是,她卻拼命忍住了。 “喂。”也只是片刻之后,嚴晚晚便接通了電話,讓一切看起來正常。 “你下來,還是我上去?” 嚴晚晚瞇起眼睛,又吸了口煙,將肺腑里的煙霧吐了出來之后,才不緊不慢地開口道,“白警官,我們現在好像不熟吧?” “你是要我上去,對吧?”白季李仰頭看著嚴晚晚的背影,停頓一下,“好,我知道了。” “白..........”聽到手機里突然傳來的盲音,嚴晚晚轉身往樓下的榕樹下看去,爾后,便不禁低低地“靠”了一聲,大步進了宿舍。 .............................. 因為今天是畢業典禮,很多人會帶著家屬來來宿舍收拾東西,所以,整棟宿舍樓是對外開放的,并不像往常一樣,有舍管阿姨守著。 白季李進了宿舍樓,像是自己的宿舍一樣,熟門熟路地上了五樓,往505宿舍走去。 在宿舍里收拾東西的人看到白季李,因為他出色的外型和不一般的氣質,也不禁多看他兩眼。 來到505宿舍的門前,門是關著的,白季李抬手擰上門把,才發現,門從里面反鎖了。 不過,像這種破鎖,又怎么可能攔得住他白季李。 撿起地上不知道是誰掉的一張a4紙,對折一下,然后朝門縫里插了進去.......... 宿舍里,正倚在書桌前抽煙的嚴晚晚一瞬不瞬地盯著門口的方向,她就不信,白季李還能強闖進來,結果,只聽到“咔嚓”一聲,門就被從外面推開了,同時,一張染了薄怒的硬朗又英俊的面龐,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眉心不禁一蹙,嚴晚晚直接轉身,抬步便要往陽臺的方向走。 她的反應快,白季李的動作比她更快,就在她抬步的時候,白季李已經反手將門關上,然后箭步走向了她.......... 才走了兩步,嚴晚晚只感覺手腕一緊,那久違的熟悉觸感傳來,下一秒,她便跌進一個溫暖寬厚又柔韌的胸膛里,整個人被勒緊,連呼吸都開始感覺困難。 “為什么要逃,為什么要躲著不見我?嗯——” 抱緊嚴晚晚,白季李低下頭,菲薄的雙唇落在她的發頂,如暮鼓晨鐘般的低沉嗓音格外沉重地道。 此刻,擁著朝思暮想的女人,他只恨不得將她揉碎了,融進自己的血肉身軀里,再也不要和他分開哪怕一分一秒。 嚴晚晚任由他緊摟自己,整個人徹徹底底地怔住了,完全忘記了反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那熟悉眷戀的感覺和氣息,一點點從身體里涌進她的大腦里,占據她的五官,將她徹底包裹,她才回過神來。 她抬手用力去推他,拼命地掙扎,可是,白季李的一雙手卻像鐵臂一樣圈緊了她,一動不動。 “白季李,你放開我!” 在明白所有的掙扎不過是無用功后,嚴晚晚倏爾憤怒地大吼,像個不可理喻地瘋子。 白季李卻是像全然沒有察覺到她的憤怒般,只緊緊地抱著她,略顯干燥的唇瓣去吻她的發頂,她的額頭,貼著她的肌膚,呵著撩人低低沉沉又格外有力地道,“晚晚,說好了的,你畢業的時候我就回來,然后我們就去領證結婚,你忘記了?” “是嘛!我有說過嗎?”嚴晚晚停止掙扎,在他的懷里仰起頭來,扯著唇角,笑容挑釁又無賴,那么云淡風輕不以為然地道,“就算說過,我也忘記了!完全忘記了!” 白季李看著那近在咫尺的嬌媚容顏,下一瞬,大掌扣住嚴晚晚的后腦勺,頭壓下去,精準地攫住了她的紅唇.......... 嚴晚晚愣住,大腦剎時一片空白,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即刻便對白季李拳打腳踢,掙扎著大叫,“嗯..........白季..........”李。 只是,那個“李”字還沒有出口,白季李的舌頭會從她開啟的齒貝里鉆了進去,然后卷起她的丁香小舌,在她的嘴腔里,拼命地翻攪。 “嗯..........白..........” 借著白季李給她喘息的機會,嚴晚晚又掙扎著大叫,只是才叫了一下,白季李又強勢進入,占據了她的所有。 他一手圈緊她纖柔的腰肢,一手扣著她的后腦勺,容不得她有半分反抗與退縮,步步緊逼,強勢占有,只是在感覺到她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騰出空間來讓她呼吸一口,然后,又再次強勢地占有。 從第一次擁有嚴晚晚的時候,她的味道,便如毒藥,一點點,如他此刻占有她般,深入了他的身軀血脈,最后到骨髓。 在過去的2年7個月零25天,除了嚴晚晚在云南的那幾天,只有天知道,他有多么的想念她。 從意識到身體,滿滿占據的都是她。 此刻的這一個吻,白季李只恨不得將她一口口地吞之入腹,將過去的兩個多來缺失的,全部都補回來。 一開始的時候,嚴晚晚還不停地反抗,可是,慢慢地,白季李的強勢便讓她連掙扎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的舌頭就如軟箭,長驅直入,不給她任何一點反抗逃脫的機會,他的霸道強勢,占據了她的所有,甚至是她的呼吸。 漸漸地,不止是沒有了力氣,嚴晚晚連反抗的意識都消失了,雙手,完全不再聽使喚,一點點攀上白季李寬厚的肩膀,摟住他的脖子,開始回應他的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