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簡夏一聽,渾身的神經立刻就緊繃了起來,“曉柔,發生事情了?說清楚。” “老大,你別緊張,目前晚宴的情況一切正常。”關曉柔緩了口氣,繼續道,“是在剛剛晚宴答謝合作商和老員工的環節快要結束的時候,突然有十幾個公務執法人員闖了進來,說有人舉報我們公司,存在嚴重違建和偷稅漏稅的現象,所以那十幾個執法人員...........” “所以怎么樣?“ 簡夏聽著關曉柔的話,原本還只是緊張的她,一顆心,一下子就懸到了嗓子眼,因為她清楚,一個集團如果存在嚴重的違建和偷稅漏稅的現象,那么首先要被執法人員帶走的,會是誰。 所以,關曉柔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她便急急地出口追問。 在這一瞬,她幾乎急紅了眼,眼眶都變得濕潤了。 “總裁被執法人員帶走了,不過好在董事長在,沒有出任何的亂子,一切都正常進行,現在..........” ——冷廷遇被帶走了? 聽到關曉柔說出來的答案,和自己預料的一樣,簡夏的一顆心,像是忽然被一只有力的鐵臂給緊緊揪住了般,讓她忽然之間便喘不過氣來。 后面關曉柔在說什么,她已經完全聽不清楚,甚至是沒等關曉柔說完,她便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后,找出李復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 “李秘書,他怎么樣呢?” 電話那頭的李復聽到簡夏急的可能都快要哭出來的聲音,自然知道,她所說的“他”指的是誰,所以,立刻便道,“簡總監,你不用擔心老板,他不過是配合執法,跟著走一趟而已,最多二十四個小時之后,就會沒事出來了。” “真的嗎?”簡夏的聲音,幾乎都帶了一絲顫抖。 聽著簡夏的聲音,李復不禁笑了一下,“簡總監,你是不是急糊涂了,老板是什么樣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再說了,冷氏有沒有違建,有沒有偷稅漏稅,你會不知道?” 聽著李復的那聲輕笑,簡夏如被烈火焚燒似的一顆心,忽然一下子就好過多了。 李復說的對,冷廷遇是什么樣的人,他怎么可能會讓自己,讓冷氏集團,栽在這樣的小事上。 就算大家都不知道冷廷遇現在是什么樣的身份,但以冷家在惠南市的身份地位,還有京城戰家的地位也都擺在那里,誰又敢輕易亂動冷廷遇。 看來,她真的是急糊涂了。 “是不是有人故意和他做對,想要陷害他?”冷靜下來之后,簡夏恢復正常地問道。 電話那頭的李復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如實道,“這些帶頭執法的人,不是別人,是季詩曼。” “季詩曼?!”顯然,簡夏很詫異。 “嗯,季詩曼和老板的糾葛很深,這些年來,她一直不停地糾纏老板,想要和老板在一起,但老板從來沒有給過她機會,想必這次..........”后面的話,李復沒有再說下去,因為他相信,簡夏明白他的意思。 簡夏當然明白李復的意思,只是,她不明白,季詩曼怎么突然就變成了執法人員,而且有那么大的能耐,拿到檢察院的逮捕令。 “李秘書,季詩曼她到底是什么人?” 簡夏雖然沒有真正地去了解過季詩曼的身份,但是,從季詩曼對冷廷遇多年來不斷的糾纏,可是冷廷遇卻一直什么手段也沒有用在季詩曼的身上,便可以猜測出,季詩曼的身份,一定非常的不簡單。 “季詩曼的父親,就是中常委季鴻鳴。” ——季鴻鳴! 聽到這個名字,簡夏都不禁微微瞪大了雙眼。 難怪季詩曼會那么的高高在上,傲慢不可一世,像個與生俱來的公主一樣,原來她的父親,竟然是季鴻鳴,國家最高領導人之一。 可是,眾所周知的是,季鴻鳴是一個絕對遵紀守法、鐵面無私、為人正直,一心一意為老百姓辦好事、辦實事的好領導,怎么她的女兒就........... “那,季詩曼她會不會..........” “簡總監,你放心吧,就算季詩曼敢亂來,她對老板也做不了什么。” 雖然簡夏仍舊擔心的厲害,卻還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然后又問道,“他現在是不是被帶去公安局了?” “是,我已經和律師在去的路上了。” “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簡夏片刻都沒有遲疑,直接發動車子,往公安局開去。 .......................................................... 幾輛執法車輛開進公安局,停穩后,立刻便有人來為冷廷遇拉開了車門,請他下車,然后,恭恭敬敬地帶他去審訊室。 其實,除了季詩曼以外,大家心里都很清楚,現在,他們只是接到人舉報,說冷氏存在嚴重的違建和偷稅漏稅的現象,并沒有確鑿的證據,況且,就算一旦證據確鑿,只要冷氏拆除違建和補交所有偷漏稅的金額和滯納金后,那么冷廷遇便什么事情也不會有。 所以,像冷廷遇這樣的人,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等冷廷遇來到了審訊室,立刻有人將好煙好茶奉上,冷廷遇坐下,拿了根煙,立刻有執法人員打火,傾身過來給他點煙。 冷廷遇點了煙,一雙長腿交疊起,靠進椅背里,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一邊吐出青白色的煙霧,一邊將領結扯了下來,隨手扔到面前的桌上,又解開了襯衫的兩顆扣子后,繼續靠進椅背里,兀自抽煙。 季詩曼站在離他三步開外的地方,一瞬不瞬地看著他,舍不得將視線挪開哪怕一秒鐘,哪怕只是這樣看著冷廷遇,看著他再普通又簡單不過的舉止,她都被他所深深地吸引。 十九歲那年,當她第一眼看到冷廷遇的時候,她便喜歡上了他,以后的數千個日日夜夜,她對他的喜歡,不但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少,反而越來越深,越來越濃,深陷進泥沼里,越來越無法自拔。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