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冷廷遇,你竟然要告我?” 冷廷遇英俊的眉宇倏地一擰,松開了季詩曼,“季詩曼,你好自為之,別逼我走最后一步。” 話音落下,他邁開長腿,大步往樓下走去。 看著他大步揚長而去的絕決身影,季詩曼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滑下,整個人,像失去了支撐的一件衣服一樣,軟到了地上。 “冷廷遇,你會后悔的!你這樣對我,一定會后悔的!” ......................................................... 簡夏曲著雙膝縮在試衣間的沙發里,側頭,怔怔地看著窗外,整個大腦里,除了冷廷遇,還是冷廷遇。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試衣間的門,“咔嚓”一聲被從外面推開,當眼角的余光,瞥到出現在門口的那道鐫刻的身影時,簡夏才回過神來,滑下沙發,飛快地朝門口的男人撲了過去。 冷廷遇張開雙臂,接住撲過來的簡夏,因為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又整個人撲進了他的懷里,他的身形有些不穩,往后晃了晃。 簡夏緊緊地摟住冷廷遇那精壯的腰身,將側臉,深深地埋進他溫暖又寬闊的胸膛里,聽著他“砰”“砰”“砰”,一下又一下,強健有力的心跳聲,整個紛繁混亂的世界,都瞬間安靜了。 冷廷遇低頭,親吻她的發頂,雙臂收攏,緊緊地抱住她,“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四叔。”簡夏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里,輕聲喚他。 “嗯。” “我想光明正大的做你的女人。” 冷廷遇松開她,一雙大掌改捧起她白凈的小臉,深邃又灼亮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她的臉上,爾后,低頭啄她的鼻尖和紅唇,揚唇笑了。 “好,等你和冷彥辦了離婚手續,我們馬上就去登記。” 這樣勇敢的簡夏,這樣拋開一切,敢于和他并肩而立的簡夏,他越來越喜歡了。 ......................... 翌日,清晨。 凌瀾才起床,正在給自己煮咖啡的時候,門鈴響了。 并沒有人事先通知過,會這么早過來早她,所以,凌瀾來到門口,通過門上的貓眼,往外看去。 透過小小的貓孔,映入凌瀾眼簾的,是季詩曼那張冷的跟染了霜似的臉,還有她身后兩名身形高大魁梧的男子。 季詩曼的父親季鴻鳴的身份,在現在的整個政界,能與之比肩的五根手指頭便能數得過來,所以,季詩曼想要查到她的公寓信息,實在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 雖然很清楚,季詩曼一大早來找她是為了什么,但是凌瀾更清楚,她今天若是不見季詩曼,便絕對不可能打發她離開。 所以,片刻的遲疑之后,凌瀾打開了門。 看到打開的門,季詩曼交待她身邊的兩名男子在門外等候外,便像個高高在上的公主一樣,傲慢地自行進了門。 凌瀾不禁扯了扯唇角,然后將門關上,然后走向不遠處的開方式廚房,一邊走一邊看了季詩曼一眼,問道,“喝點什么?” 在凌瀾的眼里,季詩曼并不是她的敵人,相反,她甚至是有些同情季詩曼。 雖然季詩曼傲慢又無理,喜歡死纏爛打,但是,死纏爛打的唯一原因,無非就是太喜歡冷廷遇了。 她和她,都對同一個男人有著同樣的感情,有著同樣的可憐之處,只是,她沒有季詩曼那樣的資本去死纏爛打罷了。 也正是因為季詩曼的資本擺在那里,所以,這么多年來,即使季詩曼對冷廷遇的糾纏從未停止過,但冷廷遇卻從來沒有對她下過狠手。 如果是換做其她的女人,可能早就下地獄一百遍了。 季詩曼沒有理會凌瀾,而是將手上的名貴包包往沙發上一放,然后徑直坐了下來,交疊起一雙美腿,然后斜睨著凌瀾,沒有一句廢話地道,“說吧,你要怎樣才肯離開廷遇的身邊?” 季詩曼不是傻子,只是脾氣不好,從小嬌生貫養,被人捧在掌心里當成公主對待貫了,遇到事情,控制不住自己的公主脾氣,喜歡走極端罷了。 她能看得出來,冷廷遇并沒有多喜歡凌瀾,要不然,就不會讓凌瀾單獨一個人住,而不是住在一起。 況且,季詩曼深信一點,那就是一定是凌瀾先勾-引的冷廷遇,要不然,冷廷遇早就喜歡上凌瀾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季詩曼不回答,凌瀾便倒了兩杯輕咖啡,來到客廳,一杯給自己,一杯給季詩曼。 在沙發前坐下,凌瀾端起咖啡,慢慢地攪動著杯里濃濃的咖啡,淺淺揚起唇角問道,“季小姐,我為什么要離開老板身邊?” 季詩曼冷冽的眼神瞇著凌瀾,努力讓自己保持著鎮定和優雅地道,“凌瀾,你以為廷遇是真的喜歡你嗎?” 凌瀾笑了笑,沒有立刻說話。 如果,她現在告訴季詩曼,冷廷遇喜歡的人當然不是她,是他的侄媳婦簡夏。 為了簡夏,他可以拋下整個宏遠集團的事情不管不顧,回來接手冷氏集團。 為了簡夏,他不惜一擲萬金,珠寶首飾、華麗的衣服,任她挑選。 為了簡夏,他更是不信背負亂-倫的罵名。 如果她現在告訴季詩曼這一切,那么季詩曼會怎樣?簡夏和冷廷遇又會怎樣?她又會怎樣? 毫不疑問,如果她真的說了,冷廷遇一定會將她從他的身邊趕走,從此,她想再見一面冷廷遇,都會難如登天。 所以,她什么也不能說。 “老板是不是真的喜歡我,這對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夠留在他的身邊。”最后,凌瀾看著季詩曼,很是肯定地回答了她的話。 季詩曼氣的咬牙,但卻仍舊努力維持著表面上的優雅。 “凌瀾,你這么想留在廷遇身邊,就是想多被他睡幾次嗎?” 季詩曼最最不平衡和痛恨的,就是她十幾年前她明明做了冷廷遇的女朋友一年,可是,那一年里,冷廷遇竟然都沒有碰過她,更別提上床。 凌瀾笑了笑,端著咖啡輕抿了一口才回答道,“你知道的,老板從來不輕易跟女人上床。” 至少,簡夏是這些年來,凌瀾第一個知道的跟冷廷遇上過床的女人,至于小米粒的媽媽,另當別論。 季詩曼恨極了。 這是一種羞辱,還有一種炫耀,一種對她,從未有過的羞辱,從未有過的赤-裸-裸的炫耀。 端起面前的咖啡,季詩曼毫不遲疑地便朝凌瀾的臉上潑去。 凌瀾反應極快,在滾燙的咖啡朝她潑過來的時候,她迅速地閃開。 滾燙的咖啡,大部分潑在了沙發上,可是還有一小部分,灑在了凌瀾脖子和胸口位置,剎那間,強烈的灼痛感,讓凌瀾不適的皺起了眉。 但是,她并沒有發作,而是生生忍住了。 跟在冷廷遇的身邊這么多年,她太清楚,如何保持自己的大氣與優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