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時箋打斷。 一改之前蠻不在乎的樣子,神色嚴厲的說道:“你敢傷她試試。” 男人皺了皺眉,說道:“你誤會了,我沒有傷害她的意思。” 雖然對他的態(tài)度和剛剛的打斷有些不滿,但他還是沒有發(fā)脾氣。 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那個女孩是花家獨女,以你現(xiàn)在的身份,想和她在一起不太可能,若你愿意回來,我可以幫你聯(lián)系花家進行聯(lián)姻?!? “然后跟你一樣,把她送入危險中,受盡折磨,九死一生嗎?”時箋冷笑著說道。 在他面前的這個男人,正是他的父親。 親生的那種。 只是,每每想到那些年自己和母親因為他受的那些折磨,他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抱歉,當年是我沒保護好你們,可你也知道,當年我的處境……”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當時你的選擇并非我和母親?!? “我也是逼不得已。” “那只是你的一廂情愿的想法。”時箋說道。 男人還想再說些什么,課時間的神情已經(jīng)轉(zhuǎn)向不耐。 男人也知道再繼續(xù)下去也沒有意義,反而會使他們間的間隙越來越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