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下午兩點,徐洛陽一身白t裇牛仔褲,斗志昂揚地坐到了副駕駛上。戚長安幫他系上安全帶,問他,“鬧鬧,你在念什么?” 從出門開始,徐洛陽就一直在認(rèn)真地碎碎念。 “我在念《易筋經(jīng)》,我要趁著戰(zhàn)斗還沒開始,抓緊時間替自己洗筋伐髓!我們的敵人十分強大,所以要嚴(yán)陣以待。”說著,徐洛陽又義正辭嚴(yán)地表示,“一會兒打牌的時候,我要靠自己的實力贏錢,所以,長安你千萬不要悄悄給我喂牌,也不要故意輸給我。” 戚長安彎著嘴角,手從方向盤上拿下來,輕輕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好,鬧鬧加油。” 葉閃閃的家徐洛陽去過幾次,他充當(dāng)導(dǎo)航儀指路,車到了近郊,開上私家公路,最后在大門口停了下來。 從車上下來,徐洛陽一眼就看見葉閃閃穿著一件白色的大v領(lǐng)針織衫,蹲在草坪上,不知道是在干什么。他走過去,有些好奇,“閃閃——” “噓——!” 徐洛陽迅速捂住自己的嘴,眨眨眼,然后用口型問,“你在干什么?” 葉閃閃嘴里含著一根棒棒糖,表情嚴(yán)肅地招了招手,等徐洛陽在他旁邊蹲下了,才小聲地說到,“我在看蝸牛打架!” 說完,還從口袋里,摸了一顆水果糖出來分給徐洛陽。 ?? 蝸牛……打架? 徐洛陽表示,這種神奇的場景我也沒看到過!于是把糖接過來,剝開糖紙含在嘴里,和葉閃閃一起并排蹲著,也專心致志地看起來。 另一邊,戚長安正在和宮越聊天。兩個人的話題繞來繞去,都繞著商業(yè)金融在轉(zhuǎn)。聊了沒多久,宮越就察覺到,戚長安雖然在經(jīng)驗上有所短缺,但意識和思維以及分析能力都極為出色,甚至勝過了他的兄長戚長殷。 戚長安以前在戚長殷那里,就聽到過宮越的名字,兩家涉足的領(lǐng)域不同,但也有部分的重合,因此一直維持著合作。他很快發(fā)現(xiàn),宮越雖然話少,但往往每句話都直中要害,看問題的切入角度也非常精準(zhǔn),讓他獲益匪淺。 這時,旁邊傳來了兩聲驚呼,戚長安和宮越聊天的時候,都放了幾分注意力在那邊,于是第一時間就看了過去。然后他們就看見徐洛陽和葉閃閃蹲在草坪上,同時往后退了一點,然后又靠近了不少,小聲地說著什么,神色很興奮。 沒有過去催促,戚長安站在原地,眉目舒展,“洛陽從接到電話開始就很興奮。” 宮越的語氣也自然地溫和了下來,“閃閃也是。” 在離他們不遠(yuǎn)的地方,徐洛陽湊近了些,小聲問葉閃閃,“你覺得你家陛下和長安在聊什么?” 葉閃閃抓了抓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清清嗓子,忽然就換了一種聲音,“戚先生,你好,幸會。” 徐洛陽秒懂,也故意換了聲線,“宮先生,你好,久仰。” “今天天氣不錯。” “確實,天氣預(yù)報說要下雨。” “是的。” “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