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倒v)-《孤擲溫柔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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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柏晗輕輕轉動著輪椅,來到了臥室里附著的房門前,拿出了鑰匙,轉動著打開了。
陸子箏原先以為附著的是洗手間,卻沒想到,房門打開后,看見的是里間一片漆黑。許柏晗側轉身子,朝著陸子箏招了招手,示意她跟著進來,而后,就隱沒在了內室的黑暗中。
陸子箏頓了一頓,才步履沉重地緩步跟著踏入。屋內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陸子箏的鼻子有些癢,好像聞到了濃濃的塵粉味。這間屋子,像是鮮少有人踏入,很久沒有打掃了。
許柏晗溫婉沉靜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子箏,你摸一下墻壁上的按鍵,把燈打開。”
陸子箏依話照做,在黑暗中沿著墻壁摸索,果然摸到了突出來的按鍵,啪嗒一下,打開了燈。
突如其來的光亮,刺得陸子箏一時有些睜不開眼。她閉著眼睛換了一下,感覺適應了光亮,才緩緩地睜開眼。環顧四周后,她整個身子,便突然怔住了。
陸子箏一睜眼,入目的便是整整齊齊低低掛滿了四周墻壁的畫。房間不大,卻規律地擺放了數十個的畫架,畫板上無一不貼著畫。而所有的畫,主人公都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年輕女孩,長發及肩,面容精致而冷峻,神色淡淡,竟沒有一張是在笑的。
許柏晗雙眸帶著眷戀,細細地掃過那些畫,轉過頭問陸子箏:“還記得我以前和你說過,我有一個妹妹,和你一般大,還給你看過她的初中畢業照嗎?”
陸子箏點了點頭,她們是說話間無意中提及的,那時候許柏晗像是不愿多提,她也沒有多問。畢業照是集體照,陸子箏也不過是匆匆看了幾眼,但許柏晗的妹妹,即便是在照片上,只那模糊的樣子,也看的她別樣的出挑。陸子箏當時一下子就找到了她,因為她實在是漂亮的過分,而后,她又讓陸子箏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卻是因為所以的人都在笑,只有她冷冷清清地直視著鏡頭,臉上看不出分毫情緒。
許柏晗推著輪椅到了一個畫架前,拇指輕輕地擦過畫上女孩的面頰,像是在極致溫柔地撫摸,娓娓敘說道:“這些畫都是她,她叫云柏,和我一樣,木字旁的柏,可她總喜歡寫成三點水的泊,說自己就像云一樣,無依無靠,自在灑脫,注定了漂泊。”
她看見陸子箏筆直地站著聽著她的話,莞爾一笑,道:“故事有點長,可能要說挺久的,你確定不坐下再聽嗎?”
陸子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到一旁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了許柏晗的對面。
她有些不敢猜接下來許柏晗要說的故事。
許柏晗等她坐定后,便繼續說道:“云泊是我的堂妹,她的爺爺,是我爺爺當年下鄉時候的好友,后來她爺爺為了救我爺爺丟了命,奶奶沒過兩年也走了,我爺爺就把她爸爸收到自己戶口下當自己兒子養了。后來我爺爺回了城,娶了我奶奶,生了我爸爸,但他們夫妻倆也一直把我大伯當自己親生兒子一般疼愛,送他出國留學,給他集資辦廠做生意。我大伯很早地娶了妻,生了四個女兒,沒有兒子,大伯母卻已經上了年紀,不能再生了。為了要一個男孩,他開始在外面拈花惹草,云泊的媽媽,就是其中之一,卻沒想到,她也只生了一個女兒,大伯便不愿意認她,后來,云泊的媽媽就把云泊丟在了大伯家的家門口,和另外一個男人跑了。大伯母大鬧了一場,堅決不讓云泊進門,大伯也沒有什么心思去管,直接把云泊寄養在了老家的遠房親戚那,一直到云泊長大了,也沒有接回。后來云泊要上學了,必須要入戶口了,大伯便把她落戶在了那個親戚家,從了親戚的云姓,名字也草草地跟了我們的輩,直接單名一個柏字。”
陸子箏斂了眉目,安靜地聽著。云泊,她的名字,倒與她的身世,貼切異常。像云一樣,無依無靠,自在灑脫,不知道她是看的太開,還是太看不開。
許柏晗唇角帶了淡淡的笑:“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是十二歲的時候,她只比我小一歲,卻比我矮上了一個頭。那時候爸爸在老家那里開發了一個度假村,我和弟弟暑假過去玩,爸爸一直記掛著云泊,覺得大伯對不起她,平時也幫不到,便在我們去的時候,順帶著帶上了云泊一起去。”
她像是回憶起了那時候的場景,滿眼里皆是笑意:“她那時候性子傲的不行,跟著我們走后,除了淡淡地叫了我爸爸一聲叔叔外,便誰也沒理過,一個人窩在角落里自娛自樂。可她長的十分合我眼緣,個性又特別,我對她有著不自覺的喜愛和好奇,即便碰了許多次壁,還是會忍不住去喊她一起出去玩。最后,我終于還是成功了。”
許柏晗有些得意地問陸子箏:“你猜是為什么?”
陸子箏看著許柏晗難得調皮的模樣,輕輕地搖了搖頭,她哪里猜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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