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頭兒擺了擺手:“沒事兒,我們這兒離中南海這么遠,法制肯定不健全。” 坐對面的本欄目候補女主持陳瑩瞟了我們一眼。陳瑩一向和岳來不對盤,連帶對我也看不順眼,我和岳來心照不宣地同時預感到她即將發言。 她果然發言了:“顏宋你就別擔心了,頭兒是開玩笑呢,人家秦漠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其實可以去找蔣甜幫幫忙,她爸爸是校長,向秦漠開口的話說不定能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 校長的女兒蔣甜是陳瑩的忘年交,本科那邊廣電新聞系大二的學生。我們欄目的全體同仁都對她印象深刻。 她對廣電行業的熱愛雖然已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但家庭條件實在太好,不符合勤工儉學的規定,致使她只能來我們欄目組義務勞動,倒倒帶子配配音什么的。 頭兒思考半天,覺得可行,立刻給蔣甜打電話。 半小時后,身穿玫紅色大衣頭戴深灰毛線帽的蔣甜推門而入,又清純又甜美又誘惑。一個女生能擁有這三個形容詞中的一個已經很可以了,而蔣甜竟能同時擁有三個,實屬罕見,使得本來就沒見過多少世面的男同仁們集體吹了個口哨。頭兒立刻說:“不要調戲小妹妹。”說完自己也情不自禁吹了個口哨。 蔣甜說:“我爸在美國留學的時候和秦漠是同學,這次秦漠來我們學校講座也是我爸一力邀請的,再請他做個節目應該沒有什么大問題啦。不過,如果成功的話,老大你能不能讓我來做這期節目的主持人啊?” 陳瑩立刻說:“肯定沒問題,只要你能聯系到人,對吧頭兒?” 頭兒端出架子說:“我們這個節目是嚴肅的學術節目,主持人得知性一點,你這一頭黃色的卷發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夠知性啊。” 蔣甜拽著頭兒的袖子搖晃說:“我今天晚上就去把顏色染回來,把頭發拉直,你行行好嘛老大。” 頭兒剛經歷失戀,正處于最容易被他人乘虛而入的階段,面對如此甜美的撒嬌,真是讓他無法拒絕。他沉思半晌,假裝征詢我的意見:“顏宋,要不你先休息兩天?” 我心領神會,立刻答應:“好好,正巧這兩天我也得多照看著兒子點。” 蔣甜乖巧地吐了吐舌頭:“真是不好意思啊顏學姐。” 我正想客氣道聲應該的應該的,岳來突然說:“你回家帶孩子了,那今晚上只有把小甜甜送到秦大師床上了。” 我條件反射道:“別出餿主意,我們小甜甜走的是清純可愛路線,況且剛人家陳瑩也說了,秦漠什么樣的處女沒見過啊。” 岳來想了想,轉頭去問蔣甜:“哎我說,你還是處女嗎?” 蔣甜愣了。 頭兒立刻瞪岳來一眼:“你說啥呢,有這么老的處女嗎?” 這下我們所有人都愣了,而蔣甜簡直要哭了。 頭兒反應過來,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是想說有這么小的處女嗎,一不小心就說成老了,對不起啊。” 岳來說:“得,搞了半天你覺得人家怎么著也不是處女了。” 蔣甜深受刺激,直接淚奔。 頭兒傻了半天,痛苦地抱著腦袋開始想到底哪里說錯了話。我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頭兒,你做人不要這么直接嘛。” 此次我轉戰幕后,和諸位同仁攜手加班,終于在天黑之前做出秦漠的采訪策劃稿初稿。拿出手機來看時間,發現有N個未接電話,兩個周越越的,一個秦漠的,七八個家里的座機。我擔心顏朗的傷口出問題,趕緊撥回去,周越越接起電話:“哦,宋宋,告訴你一聲,你搬家了,下課不用回原來那邊了。我們現在都在你新家,你快點回來快點回來。”說完不等我反應迅速掛斷電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