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覺得臉上火辣辣的,肯定被嗆紅了。但又懷疑剛那句話是幻聽,不得不再問一遍:“你剛說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氣定神閑地說:“我姥爺留下來的一棟房子,還有幾套空著,對了,你原來房租多少?” 我愣愣道:“七百一月。” 他淡淡道:“我那邊也七百一套,你搬過來吧,離你學校也近。” 我再一次想這真是母憑子貴,遂給周越越發了個短信,周越越回信表示,房東那老太婆真是太沒有同胞愛了,同時表示,弱勢群體要勇于接受強勢群體的關懷,如果我拒不接受關懷,她會打得我接受關懷。 周越越其實高估了我的氣節。我在邊疆讀大學的時候,外婆和顏朗就多虧了街坊鄰里照顧,顏朗那時候穿的衣服大多都是鎮上有小孩的家庭接濟的。 基本上,我們一家人都很善于并擅長接受社會關懷。 但同時我們也懂得回報社會,外婆時不時會幫街坊鄰居的孩子們納納鞋底兒,而顏朗也經常幫街坊鄰里的孩子們寫作業。因為經常一晚上要寫四五個學生的作業,這就直接鍛煉了顏朗寫作業的速度,轉到C城來以前,顏朗已經光榮地成為了他們學校寫作業寫得最快的同學。 回到醫院,顏朗正和周越越下五子棋。 秦漠給顏朗帶了牛奶麥片粥,不幸正是顏朗最討厭的食物。 顏朗嫌棄地看了一眼:“拿走拿走,我才不吃這個。” 顏朗和秦漠之間橫亙著鄭明明這座大山,不能相親相愛實屬無可奈何。 周越越使了個眼色,吩咐我去打圓場,我頭皮發麻地對秦漠說:“他不吃,要不,我吃吧。” 秦漠抬頭看了我一眼:“你喜歡吃這個?那我明天多做一點。” 我連忙擺手:“不是不是,我就是覺得浪費了。” 秦漠低頭用勺子攪了攪,自言自語道:“我聽周越越說朗朗很喜歡鄭明明,可惜了,鄭明明就最喜歡吃這個……” 顏朗立刻偏頭過來:“給我給我,我要吃。”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顏朗喝完一整碗麥片粥,周越越對秦漠豎了個大拇指。 臨走時秦漠跟我約好第二天早上去他家看房子。 于是現在,我坐在秦漠的車上,事情就是這么一步一步發展過來的,我得和他一起去他姥爺那棟老樓看房子。hf();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