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我在地球撒野的日子[娛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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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主場里的音樂震耳欲聾,衛生間卻安靜許多。
嘻哈裝扮的青年一個挺身,彎著腰的金鯉真喉嚨里發出一聲悶聲,似痛苦,似歡愉,就像小貓半夢半醒間的一聲嗚咽。
年輕的身體糾纏在一起,肆意燃燒著最原始的欲望。
被擠了六次奶以后,青年軟綿綿的,再也不能重振雄風了,還是金鯉真看他可憐,幫他顫抖的手指拉上了褲子拉鏈。
從男衛生間里回到夜店主場,青年正要詢問金鯉真的聯系方式以圖發展一個長期關系,忽然從人群里沖出了一個銀白色頭發的少年,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啊——!”
幾個女人尖叫起來,附近亂成一團,人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就見著一個染著銀白色頭發,個頭極高的少年不由分說地打翻了另一個穿著黑色寬大T恤,嘻哈打扮的男青年。
兩人纏斗在一起,應該說,是銀白色頭發的少年單方面地毆打——不,暴打這位同樣搞不清狀況的青年。
“你他媽到底誰啊?!”男青年吃痛不已,同時也被打出一身邪火,奈何渾身力氣在剛剛的妖精打架中用得精光,現在即使想反抗也拿不出來三分力氣。
被打的青年咆哮個不停,打人的那方卻不說話。張逸昀面色鐵青,一張嘴唇抿得死死的,所有聲音都被他咽在了喉嚨里,他的身體里充斥著一種像要活生生把他脹裂的東西,指骨傳來的疼痛不足也這股萬箭穿心的十分之一。
張逸昀的拳頭不是鬧著玩的,試想一下如果把灌籃時的籃筐換成人的臉,一拳下去會有多疼,嘻哈裝扮的青年臉上四處開花,下巴又挨了可怕的打擊,滿臉鮮血,只知道哀叫著躲避。
“要打死人了!”人群里不知誰在尖叫。
金鯉真想要上前拉開張逸昀——出了人命就不好玩了,又怕被他雷霆萬鈞的拳頭誤傷,躊躇不前的時候,一個她沒見過的高大男青年從后面架住了張逸昀,硬生生把他拉住了。
“冷靜一點!你想被球隊開除嗎?!”來人壓低聲音,在張逸昀耳邊怒聲說。
張逸昀掙扎的動作這才慢慢停了下來。
看管夜場的人和幾個保安擠了過來,扶起被打的青年,青年再遲鈍這時也明白自己挨打的原因了,他從粘著鮮血的眼睛縫里恨恨地看了眼張逸昀,也不提報警,理屈地自己推開人群,搖搖晃晃地走了。
那個金鯉真不認識的高大男青年拉著張逸昀,看也不看她地擠開人群向外走去。
張逸昀跟著他腳步虛浮地往外走——也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金鯉真猶豫了一下,沒有跟著出去。
剛剛她沒有出面,圍觀的人群也沒有把她和這場鬧劇聯系起來,但金鯉真也沒心情再去找獵物了,她回到吧臺,把夜店菜單上的食物都來了幾份,后來又陸續來了幾人邀請金鯉真下舞池都被她拒絕了。
一盤盤食物端到面前,金鯉真嚼了一粒炸蠶豆,堅果磕在她右邊的智齒上,引來一陣尖銳的疼痛,金鯉真皺皺眉,扔下蠶豆。
張逸昀今天不是應該在隊里訓練嗎?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這個問題剛剛浮起一秒,金鯉真就把它給拋開了——這個問題沒有意義,既然謝意琛都能知道她混跡各大夜店,張逸昀沒道理就不能知道。
如果張逸昀決意要分手怎么辦?說實話,這么多奶源,金鯉真最喜歡的還是張逸昀,既因為他產奶量最高,也因為他寧靜簡單的星海。
撒謊是行不通的,臨死掙扎太難看,更何況張逸昀不是好騙的人,這時候還撒謊不亞于自尋死路。
人類真是麻煩的生物啊,金鯉真煩躁地想,如果關系的確立意味著要日復一日地擠同一種奶,那么她從一開始就不應該確立關系。
說起來,她為什么要答應做張逸昀的女朋友?
“要?還是不要?”夜晚的大馬路上,銀發的帥哥面無波瀾地看著金鯉真。
九月涼爽的夜風輕輕吹過,擴大了銀發少年身上誘人的香氣。
讓金鯉真食指大動。
美食誤人啊!金鯉真痛心疾首。
金鯉真一直在夜店里坐到凌晨四點店里打烊才離開,剛一走出夜店,她就看見了坐在不遠處花壇臺階處的人。
張逸昀坐在冷冰冰的大理石花壇上,雙手搭在張開的兩條長腿上,一動不動,他低著頭,金鯉真看不見他的表情,卻從他佝僂的背脊上看出了深深的悲哀和失意。
金鯉真走到他面前,過了片刻,銀色頭發的少年才從地上多出的影子里注意到了金鯉真。
他抬起頭來,沉默地看著金鯉真,過了許久后,他問了一句:“為什么?”
他的嗓音干澀得就像是在沙漠迷路多日的旅人。
金鯉真的胸口賭得難受,這是她從張逸昀那里學會的“悲傷”,她拿著從張逸昀那里學會的“悲傷”,轉過矛頭對準了張逸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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