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相愛無懼-《二世祖總在崩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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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
“你做到了嗎?”
“沒有,對不起。”
“那我現在再跟你說一次,我不是求你,我是威脅你,你可以把自己作出胃病,我也可以,但凡我從誰那里聽到你再因為胃疼強撐著上節目,因為過度勞累暈倒,或者是之類的事,我會讓一模一樣的事在我身上上演。”樓寧之哽咽卻決絕地說,“我說到做到,從現在開始到明天這個時候,我一口東西都不吃。”
“不行!”莊笙急了。
“你管得到我么?”
“不行!”
“行不行不是你說了算,你沒權利做我的主,就跟我也沒權利做你的主一樣。”
這話在莊笙的心上捅進一刀,她坐在椅子上,手垂在身側,頭低下來,她知道樓寧之不是在和她開玩笑。樓寧之真的知道太了解她了,她知道自己最看重的就是她,直接用兩敗俱傷的法子要要挾她。
“莊笙,我希望你開心,所以支持你去追逐自己的理想,我希望你健康,能跑能跳能夠背著我上下樓梯,而不是年紀輕輕因為忙碌透支生命落下一身毛病,所以威脅你。錢是賺不完的,我也不需要你的錢,我自始至終只在乎你這一個人。”
樓寧之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喉嚨哽咽:“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越來越不快樂,我記得我以前挺容易開心的,隨便一件什么事都能樂上半天,現在是怎么了?”
莊笙忽然就淚流滿面。
第二天天亮,莊笙找李蘭聊了一次很長的天。
“下次有關提及我感情生活的問題,你事先提醒我一下。”莊笙說道。
“你眼睛怎么了?”
“沒什么,昨晚熬了個夜,所以有點腫,敷過冰塊了,很快就消。”
“是不是樓總和你說了什么?”李蘭記起她方才問的第一句話。
“不是,我昨晚回去看了訪談,最后那個問題答得不大合適,樓寧之看到會傷心。”莊笙說,“所以我想下次想個更妥當的處理方法。”
“行。”李蘭再看一眼她紅腫的眼睛,明白了什么。
“我還有件事。”
“你說。”
“關于我的工作安排,能不能適當地減少一點?”
“為什么?”
莊笙對上李蘭略帶斥責的眼神,兩手緊緊地交握了一下,鼓起勇氣看著她的眼睛說,“我不是吃不了苦,只是……不想再讓家里人擔心。”
李蘭瞧了她很久,問:“你想減少到什么地步,我給你安排。但是你得知道,這個圈子里大家都在拼命,你不拼,就會被別人超過去。”
“我知道。”這是她要付出的代價,莊笙說,“不用縮減太多,能夠保證我有基本的休息時間就行。”
李蘭沉吟著應下:“好,你這段時間安心拍戲,我回去和團隊討論一下,再給你一個詳細的答復。”
莊笙站起來,朝她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對不起蘭姐。”
李蘭擺了擺手:“回去吧。”
莊笙保持著這個姿勢足足三秒鐘,出去了。
她知道李蘭是對她失望了,李蘭盡心盡力地捧她,她卻主動要求對方給她減少工作。正如她所說的,娛樂圈里競爭激烈,她走的每一步都是在給未來奠基,一分鐘都不能松懈,她落下這一步,將來就步步落后,長江后浪推前浪,她既不是后浪也不是前浪。
自那以后幾個月,莊笙保持著正常的作息,只是在劇組里偶爾需要熬個夜加個班,三餐更不用說了,每日主動跟樓寧之匯報。她一開始過這種相對清閑的日子,每天都很心慌,半夜被噩夢驚醒,夢見自己過了氣,再也接不了新戲,沒有人愿意要她,慢慢地竟也習慣起來,她用閑下來的時間給自己充電,雖然還是心慌,但是這樣的生活讓她有一種更充實的感覺。
她抽空回了兩趟京城,樓寧之摸到她臉上的肉,高興地在院子里跑了好幾圈。
莊笙特意和樓國慶、樓媽媽解釋過那次訪談的問題,兩位家長都很理解,一言不合又給她包了個大紅包。她受之有愧,樓寧之在旁邊起哄,“收啊,收了給我,我正缺錢花呢。”
聽見這話的樓安之罵她不要臉,抄起沙發上的抱枕追著她打。
其他人都在笑。
莊笙第二部電視劇在七月份播出,收視率尚可,為她再吸了一波新粉,微博粉絲突破一千萬,她讓樓寧之給她拍了一張照片作為福利,樓寧之在她微博留言評論,莊笙在她的同意下,點贊了她的轉發。
樓寧之的私人微博號由此曝光在眾人視野下,但是她微博里都是轉發的相片,或者是自己拍的照片,網友紛紛表示,這位超級富二代清新脫俗和其他的妖艷富二代一點都不一樣。
為此樓寧之粉絲狂漲,cp粉陣營也空前壯大。既然已經說是好閨蜜了,那就大膽一點,莊笙和李蘭討論過后,甚至和樓寧之公然微博互動起來。
她這樣的行為,把兩人本來就撲朔迷離的關系弄得更加難懂,你說她們是真的吧,那為何如此大膽呢?有多少夫妻都不這么在微博互動呢。你說她們是假的吧,私下里被拍到的次數數不勝數,各種各樣的消息傳得有鼻子有眼的,去年過年可連家長都見過了呢。
真真假假,傻傻分不清楚。
莊笙的黑子都借此事攻擊她,粉絲維護她“只是好朋友,不是外界傳的那樣”,莊笙和樓安之都不作回應,該怎么樣怎么樣,兩方的罵戰長久不休。
只有cp粉喜大普奔:我們搞到真的啦。
樓國慶和樓宛之在接受財經節目采訪的時候,有不長眼的向他們八卦這個問題,被父女倆一個模子里的冷漠給震了回去。
秋冬換季的時候,樓寧之著涼病倒了,病情來勢洶洶,高燒不退,開了退燒藥也不管用。樓國慶和樓媽媽國慶節一過完,北京城死活待不下去了,回了老家。
樓安之衣不解帶地守在樓寧之床邊,給她物理降溫。
窗外夜色深沉。
樓寧之昏昏沉沉,半夢半醒,嘴唇張合,喃喃地說著什么。
樓宛之聽了會兒,急道:“她在說什么?”
樓安之湊過去:“我也聽不清。”
樓寧之燒得兩頰泛起病態的潮紅,隨時都要昏過去似的,樓安之突然福至心靈地喊了一聲:“莊笙?”
樓寧之垂在身側的手立刻攥緊了拳頭,睜開了眼睛,看向床頭,慢慢地再次合上了眼睛,委屈地帶上了哭腔,說:“騙人。”
樓安之拉過樓宛之,說:“她剛才自言自語的不會是叫莊笙吧?”
“問問就知道了,這樣燒下去不是辦法,她睡不著,也不肯睜眼睛。”樓宛之略一思索,走到了床沿,彎腰在樓寧之耳邊道,“我去叫莊笙過來?”
“她在外地呢。”樓寧之閉著眼睛。
“我可以給她打電話,飛過來也就兩個小時。”
“不要。”樓寧之抓住了她的手臂,虛弱道,“不要叫她,我馬上就睡著了。”她眼睛閉得更緊了,一副更努力要睡著的樣子。
樓安之問:“怎么辦?”
樓宛之眼神一沉,說:“我去給莊笙打電話。”
樓安之:“可是小樓不是說……”
樓宛之抬手制止了她的話,拉開門出去打電話了。
莊笙剛準備入睡。
“小樓發高燒了,可能要你來一趟。”樓宛之言簡意賅。
她知道莊笙會來。
夜空里機翼劃過云層,莊笙孤身一人,除了手機和證件什么也沒帶踏上了北京城的土地,出了機場后上了樓宛之給她安排的車,向樓宅駛去。
凌晨三點半,莊笙出現在了樓寧之的房門口,樓宛之和樓安之給她把房間騰出了出來,只留下她們兩個。
樓宛之摟過樓安之回房:“睡覺去吧,你明天還得上班,有莊笙在,沒問題的。”
樓安之不甘心地說:“你說真是妹大不由姐啊,小時候生病了要姐姐親親抱抱,現在姐姐不管用了,得要老婆才行。”
樓宛之笑著按了按她的肩膀,說:“認命吧,乖。”
“這小兔崽子,以后我再也不疼她了。”樓安之氣呼呼地說。
“好。”
下回樓寧之再有個什么,她絕對又擔心得跟什么似的。
……
樓寧之房里,莊笙輕輕地帶上了門,望向床頭燈下,輾轉反側的樓寧之,她睡得極不安穩,或者說根本沒有睡著。
莊笙走近了,聽到她無意識下因為痛苦發出的呻|吟聲和加重的呼吸聲。
莊笙握緊了她汗涔涔的手,攤開她手掌,用樓安之方才交到她手上的毛巾給她輕柔地拭干。
樓寧之感覺到什么似的,睫毛輕顫,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小聲姐姐?”她差點兒坐起來。
“是我。”莊笙按著她的肩膀讓她重新躺了回去。
“你不是……在杭州嗎?”樓寧之不錯眼珠地盯著她。
“我長了翅膀飛過來的啊,咻的一下就到了。”莊笙溫柔地說道,執起她的手在她手背輕輕地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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