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松嘴松手-《二世祖總在崩人設(sh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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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不好的,但是樓國慶有別的辦法,比如經(jīng)常去開開會,踩著飯點兒回來,樓寧之在家里沒吃的,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樓媽媽順勢喊上兩聲餓,樓寧之就乖乖進廚房了。
樓寧之知道父母在算計她么?當(dāng)然知道。這樣的招式用過兩三次她就懂了,但是誰叫是自己爸媽呢,算計她兩次就算計兩次吧。
樓寧之在房間里放了個日歷,非常古老的那款,三百六十五張,她只留下一個多月的,其他的都裁掉了,放在床頭,每天撕一張。
日歷如同雪片一樣被撕掉飛走,樓寧之上學(xué)、復(fù)習(xí)、考試,在家做飯打毛衣,和家人扯皮,周六日和朋友聚餐看電影或者和父母姐姐一起出去旅游,莊笙看著她拍過來的照片只有羨慕的份。
這天早上,樓寧之起床閉眼隨手一撕,墻壁上便空了。她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穿鞋下樓,樓國慶指揮著樓宛之在大門上貼春聯(lián),樓安之負責(zé)打下手。
樓國慶抖了抖手里的布袋子:“還有車庫,車庫的春聯(lián)誰去貼?”
樓安之:“我……”她正好瞧見在樓梯上看著下面發(fā)呆的樓寧之,“讓小樓去吧,她皮糙肉厚的,挨凍。”
“什么?”樓寧之打了個哈欠,眼神迷迷瞪瞪的。
樓安之:“……還是我去吧,就她這樣子,我怕春聯(lián)把她貼那兒了。”
樓安之套了件羽絨服,戴好帽子、圍巾和口罩,從大門沖了出去。樓寧之走下來幾步,才看清門口依稀飄著的幾點白色的光。
那是什么?
“下雪了,門口這兒風(fēng)大。”樓媽媽沖她擺手,“趕緊套件外套再過來。”
“下雪了?”樓寧之沒套衣服,直接趿拉著拖鞋過去,外面銀裝素裹,所有的花草和建筑物都蒙上了一層白色的裝飾。
樓寧之臉色一變,跑回了房間。
樓媽媽:“她怎么回事兒啊?”
樓國慶:“今兒不是要去機場接莊笙么?”
樓宛之擔(dān)憂地望著外面的天:“這雪……”
樓上,莊笙已經(jīng)給樓寧之發(fā)了消息過來,她剛到機場不久,因為天氣惡劣,到達地為北京的航班統(tǒng)統(tǒng)延誤,今天凌晨要飛的那些人現(xiàn)在還在機場待著。
莊笙坐在貴賓休息室的單間里,機票上寫的登機時間已經(jīng)過了,她上網(wǎng)查了十來遍當(dāng)遇到暴雪天氣飛機多久能飛這種不言而喻的問題,第三次讓小高去問這里的工作人員能不能查雪什么時候會停,大概多久之后可以起飛。
小高搖了搖頭。
莊笙趴在了桌子上,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站起來,開始焦急地踱步,邊踱步邊看自己的手表,上午十點,如果不是延誤,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首都機場,見到了樓寧之。
天氣app里顯示北京的暴雪要持續(xù)一整天,到晚上才會停。莊笙霍然朝出口走去,小高拉著行李箱跟上:“莊笙,你去哪里?”
莊笙頭也不回:“去高鐵站。”
等不了了,這么等下去可能連年夜飯都趕不上。
“高鐵?”
“對。”飛機會延誤,高鐵不會,風(fēng)雨無阻。
兩人打了輛網(wǎng)約車,在路邊等車的時候,小高開始查從當(dāng)?shù)氐奖本┑母哞F動車票。
正值一年一度人流量最大的春運,她們倆現(xiàn)在才買票,結(jié)果可想而知。
小高說:“其他的都沒有票了,最快的一班要坐十個小時。”
莊笙說:“就這個,時間長不要緊。”十個小時而已,她第一次到北京坐的是最慢的綠皮火車,幾乎繞了半個中國。
小高為難道:“不是時間的問題,這輛車也沒有票,唯一有的就是站票。”
莊笙想也不想道:“站票就站票吧。”
小高說:“不行,你不能買站票,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
“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樣?”莊笙冷聲打斷她,“我要回家,不管什么票。”
小高:“……”
莊笙拿手機下了單,亮給她看。
小高:“……”
樓寧之看著北京的預(yù)報也是心急如焚,急步跑下樓問樓國慶:“爸,咱們家飛機下雪的時候能飛嗎?莊笙在機場飛不了。”
樓國慶先回了一串“你腦子是不是壞了,你到底在說什么”的眼神,才開口道:“不能。”
樓寧之:“……好的我知道了。”
【我臨時買了高鐵票,大概晚上十點到,晚飯估計不能陪你吃了,但是可以陪你過個年】來自莊笙。
【我去接你】樓寧之秒回。
【好】
“從xx開往北京的gxx開始檢票了……”
莊笙隨著擁擠的人潮一起排隊涌進了站臺,壓著帽檐,急步走到了所在的車廂,車廂門口站著乘務(wù)員,面帶微笑地檢查著每個人的車票,做出歡迎的姿態(tài)。
莊笙排在隊伍中間,小高在她前面,乘務(wù)員一個一個地看過去,莊笙順利上了車,乘務(wù)員臉上的笑容滯了一瞬,扭頭往車里看去,只看見一抹修長的背影背著她站著。
乘務(wù)員皺了一下眉,不確定剛才一閃而過看到的名字到底是什么。小高助理當(dāng)慣了,坐高鐵依舊很有經(jīng)驗,先把車廂連接的地方給占了,莊笙上車后,她把莊笙讓進里面,她站在外側(cè),擋著旁邊若有若無的視線。
站臺的工作人員揮了揮手里的旗子,乘務(wù)員進了車,車門自動關(guān)上。
乘務(wù)員在回工作間的途中,在人群中左右四顧,尋找著方才那道身影,可哪里還瞧得見。
小高低聲道:“你要是站累了就坐在箱子上。”
莊笙搖頭:“沒事兒,你坐吧。”
小高警惕地看著四周,希望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里藏著一個莊笙吧。
……
除夕,家家戶戶都在準備團圓,包餃子、做年夜飯,大多數(shù)人都在忙碌,忙著玩忙著鬧,只有少部分人在等待年夜飯的途中無所事事地玩著手機。
一條名為“回家高鐵上偶遇莊笙”的詞條悄悄地爬上了熱搜。
樓寧之就是那些刷微博的人中的一員,網(wǎng)上放出了大量高鐵偶遇的圖片,各種人拍的,莊笙的側(cè)臉、正臉、背影,刻意拉低的帽檐,生人勿進的氣場,腳邊的行李箱。
乘務(wù)員努力維持著車廂里的秩序,莊笙被擠得只剩下那一隅落腳之地,小高護著她在身后,緊抿的唇瓣彰顯了她對于此情此景的不適。
那是四個小時之前的事情了。
“吃飯了。”樓國慶招呼道。
樓寧之關(guān)掉微博,拍了張年夜飯的照片給莊笙發(fā)了過去,莊笙秒回:【想吃[流口水]】
車還有四個小時到站,樓寧之知道她依舊是站在那里,接受著眾人的圍觀和打量,面無表情地以一種興奮的語氣回復(fù)她的消息——在那么多人面前,她肯定笑不出來。
樓媽媽:“叫你吃飯怎么不動,誒,你眼睛怎么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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