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哈哈哈哈。”樓國慶大笑。 樓媽媽:“跟以前的你一樣傻,你去我家里吃飯的時候,不也從凳子上摔了么,我爸不過就是給你夾了一筷子肉。” 男人還是要點兒面子,樓國慶強(qiáng)行找補(bǔ)道:“那可是肉!那時代的肉多珍貴啊,我是受寵若驚,不是因為別的。” 樓媽媽:“好吧,你說是就是。” 樓國慶:“什么叫說是就是,本來就是。” 樓媽媽擺手:“行行行,本來就是。” 樓國慶:“不是,我發(fā)現(xiàn)你還是覺得我掉下去是因為緊張,我一點兒不緊張。” 樓媽媽懶得和他爭辯,從廚房推門出去。 屋外四人正襟危坐,莊笙的臉快埋進(jìn)碗里,丟死人了丟死人了丟死人了。樓寧之吃吃笑,響亮地喊了一聲:“媽。” 樓媽媽摸了摸她的頭,“你們玩著,我回房間歇會兒。” 莊笙在尷尬的氣氛中堅持到了吃晚飯,樓家的吃飯氛圍很好,樓宛之拿酒,一人倒了一點兒,莊笙酒量還可以,便根據(jù)她上網(wǎng)總結(jié)的女婿見家長守則條例之一:“陪岳父喝酒”,敬完所有人后,單獨敬樓國慶。樓媽媽勸樓國慶別喝太多,樓國慶說他高興,申請一晚上的飲酒自由,不停地盤問著莊笙的基本情況。 莊笙把樓國慶喝回了房間,樓媽媽自然跟著他回去。 樓寧之拍了一下莊笙的肩膀,驚喜地說:“可以啊你。” 能把他爸喝倒的人,應(yīng)該是海量了,當(dāng)然不排除他爸自打不怎么應(yīng)酬以后酒量直線下降。樓寧之還沒來得及抒發(fā)自己對莊笙的崇拜之情,莊笙一歪頭靠在了她肩頭。 “我……頭……迂……” “迂什么?” 樓宛之看不過眼,說:“頭暈,人都大舌頭了,她喝醉了,把人扶回房間。” 樓寧之看著高高的樓梯:“……”她扶不回去。 樓宛之:“……” 樓安之:“要你干點兒什么用?” 最后宛安二人扶莊笙上去,樓寧之負(fù)責(zé)在前面開路,開門進(jìn)房,樓安之問:“扔哪兒?” 樓寧之:“沙發(fā)。” 把人放在小沙發(fā)上,樓宛之和樓安之功成身退,拍拍手走了。 莊笙就勢在沙發(fā)上躺下,睡著了。 樓寧之席地而坐,一只手撐著下巴看著,指尖揉開對方微蹙的眉頭。她發(fā)現(xiàn)她手一松開對方就重新皺起來,索性兩指給她撐開。 “嗯……”莊笙翻了個身,面朝著沙發(fā)里側(cè)。她腿長手長的,臥室里的小沙發(fā)比不上客廳的,客廳的對她來說都小了,更別說這里的,蜷縮在一起,像一只酣睡的大型犬。 樓寧之摸了摸狗頭,呸,不是,摸了摸莊笙的頭,貼著莊笙的背強(qiáng)行把她自己吸了上去,手扳著沙發(fā)背,半個身子吊在外面。 莊笙在狹窄的空間里被擠得不行,再加上身后的體溫,喝醉的人能保持多大的清醒,所以她反手把樓寧之推了下去。 咚的一聲。 重物落地,樓寧之捂著摔疼的屁股,在地上生了半天的氣,手隔著空氣把莊笙全身上下都揍了一遍,小聲嘟囔:“讓你推我,讓你推我,現(xiàn)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還給莊笙配音:“啊,好疼啊,老婆、不是,老公我錯了。” 就這么演了一會兒,她一個人演累了,從沙發(fā)上拉下來一個抱枕,當(dāng)成頭枕,直接在地板上躺下了。 她們兩個放著2x2的大床不睡,一個躺沙發(fā),一個躺地上,各自睡了。 這一睡就到了半夜,莊笙睫毛動了動,繼續(xù)閉了會兒眼睛醒酒,起來就見到地上躺著的大型不明生物,“!!!” 甩掉眼前的重影才認(rèn)出來是樓寧之,樓寧之的睡姿很奇葩,既不是平躺也不是側(cè)臥,而是半平躺半側(cè)臥的擰巴著的睡姿,莊笙看著都替她累。 她把樓寧之抱上了床,聞了聞她身上幾乎沒有的酒味兒,給她換上睡衣后自己去浴室洗了個澡,用樓寧之的牙具刷了牙,倒頭重新睡。 第二天樓寧之沒起,樓國慶也沒起。莊笙過來做客,早上睡懶覺不合適,所以她強(qiáng)忍著宿醉后的頭疼爬了起來,正好看見在廚房做早餐的阿姨——這個是后來又請的,他們家里人去年因為各種矛盾來來去去搬走搬回的,阿姨辭了找,找了辭,現(xiàn)在這個已經(jīng)穩(wěn)定地呆了近三個月。 阿姨:“姑爺早上好,他們都還沒起呢。” 莊笙差點兒被雷了個趔趄:“……” 這是誰叮囑她喊的…… “妹婿。” 又是一句,莊笙讓自己穩(wěn)住,往聲音傳出來的地方望過去,是樓安之,正從樓梯上下來,邊下樓邊戴著手上的腕表。 莊笙有一種是樓安之教阿姨喊的直覺。 樓安之:“起這么早啊?” 莊笙:“二姐早上好。” 樓安之:“早上好。”說著食指并中指從桌上捏起一顆剛洗凈的紅提,趁著莊笙沒防備,塞進(jìn)她微啟的紅唇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