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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顏值排行-《二世祖總在崩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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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口瓜,張嘴。”樓安之雙手沒離開鍵盤,張口叼住了樓宛之喂過來的一勺冰鎮(zhèn)西瓜。

    “你今天都看了多少個小時電腦了,對眼睛不好。”樓宛之今天上午九點就接到樓安之說她起來吃完早餐了,開始在書房寫論文的消息了,現(xiàn)在晚上七八點了,她還在書房敲敲打打。

    樓安之手指了指自己鼻梁上的防輻射眼鏡,為了防止自己的思路被打斷,一個字也沒開口。

    樓宛之說:“這防輻射眼鏡又不是百分百管用,最好還是少看點兒,你眼睛不疼嗎?”

    樓安之落下一個句號,忙里偷閑給她回復了一句:“不疼。”

    樓宛之說:“這個疼不疼啊,它不是表現(xiàn)在表面的你懂嗎?它這個日積月累,你用眼過度,疲勞一層一層地累積,量變引起質變,到最后就后悔莫及啦,什么近視啊,角膜炎啊,還有好多眼睛的疾病。”

    樓安之看都沒看她,說:“你就是不盼著點兒我好是吧?”

    樓宛之抬腿,自己坐在了桌上,一只手端著西瓜,另一只手從中間挖了一勺,繼續(xù)喂給樓寧之,以表達她的“衷心”。

    “我盼著你好呢,天底下最盼著你好的人就是我了,我這不是關心你嘛。你是個醫(yī)生,俗話說醫(yī)者不自醫(yī),有很多問題是自己發(fā)現(xiàn)不了的,我這個不專業(yè)的反而客觀一些。你看你最近晚上睡覺是不是老覺得睡不夠啊?早上起來還給我喊眼睛疼,今早上吃早餐都起不來。是不是你?”

    樓宛之手賤得慌,看她這么嚴肅正經(jīng)的樣子就要去逗她,在她手肘處輕輕地撞了一下,樓安之打字的手一偏,打了一串字母進去。

    樓安之坐定,深呼吸。

    樓宛之說:“我錯了。”

    樓安之把氣忍了回去,好歹現(xiàn)在是女朋友了,互相交過心還有那啥的,偶爾自己也要對她有點耐性。

    樓安之想把這一段趕緊結了,待會兒再全心全意地陪樓宛之,所以她精力愈發(fā)集中。樓宛之也是沒事找事,非要去動她。

    在第二次在文檔里敲出來亂碼后,樓安之憤而取書將樓宛之揍了一頓,趕出了書房。

    樓宛之試圖再為自己爭取一下共處時光:“你讓我在里面再待一會兒吧,我保證,這次我真的保證不會動你。我對天發(fā)誓!”

    “你對地發(fā)誓也沒用,你說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能上樹。”樓安之盯著她扒著門框的手,“趕緊的,把手撒開,不要擋著我工作。”

    樓宛之不放,大叫道:“你雙標!”

    “我怎么雙標了?”

    “前兩天晚上我工作的時候你把我給推了,還不許我摘眼鏡,現(xiàn)在你工作的時候我連碰都不能碰一下你,不但不讓碰,看都不讓看了!”

    “你——”樓安之說不過她索性不說了,大部頭的書在她手背上輕輕敲了一下,以儆效尤,“再不松開我就砸了啊。”

    樓宛之死豬不怕開水燙:“你砸死我好了。”

    樓安之怎么會真的砸她,這么厚的書真實砸下去,會骨折的。樓安之以前沒和樓宛之在一起的時候,不敢違逆她,剛和樓宛之在一起的時候,樓宛之事事遷就她,她也因著一些原因肆無忌憚根本就不考慮她的想法,從來沒像現(xiàn)在這樣,對她又生氣又無可奈何。

    樓安之和樓宛之僵持在原地。

    樓宛之率先打破了沉默:“再不寫你今晚上不知道幾點鐘才能睡覺,晚飯也不吃了嗎?”

    樓安之說:“要不是你打擾我,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吃上晚飯了。”

    樓宛之:“你去忙,我這次真的不動你。”

    樓安之定定地看了她幾秒鐘,妥協(xié)回房了,她真的趕著寫論文,樓宛之也如她所說,并沒有再去打擾她。但是樓安之還是不習慣身邊有一道注視她的目光,她試著忽略了,但是樓宛之的存在感太強了,她沒辦法忽略她,只好轉頭道:“那個,你能不能……不要看著我?”

    樓宛之從書架上抽了本書看:“這樣?”

    樓安之說:“這樣可以。”

    兩人相安無事。一個人敲鍵盤,一個人捧著書本看,樓安之專心工作起來是很投入的,這篇論文她準備了很久,所有的論據(jù)都是順手拈來,手下行云流水,原本計劃好的只寫完這一小段,其他的明天繼續(xù),結果寫了一段又一段,渾然忘記了時間。

    肚子咕嚕嚕地叫了一聲,樓安之才瞇了瞇眼睛,去看右下角顯示的時間,顯示晚上十點一刻。

    再瞧本應該坐著看書的樓宛之,已經(jīng)斜倚在沙發(fā)上睡著了,書本合著,大拇指夾在書頁里充當人肉書簽,一條手臂屈著,支著自己的臉頰,和電視里那些在臥榻上閉目養(yǎng)神的王公貴族一樣。

    樓安之沒有見過現(xiàn)實生活中有人這么睡覺的,不說別人,就說樓宛之,她都沒見過她這么睡。當然,這不排除她見到她睡覺的時候少。

    樓宛之不但要騷斷腿,還要騷斷手。

    樓安之觀察了她一會兒,發(fā)現(xiàn)她睫毛在自己的注視下并沒有抖動,心里信了她不是裝騷,是真的騷。樓宛之伸出一根指頭,在她手腕處輕輕地推了一下。

    沒推動。

    樓安之再推一下,動了。猶如大廈將傾時,支撐著它的最后一根柱子被釜底抽了薪似的,樓宛之整個身體都失去了平衡,朝后倒去。

    “啊。”樓宛之撫著自己直接摔在沙發(fā)上的臉,緩緩地睜開眼睛,“誰……你忙完了?”

    “忙完了。”樓安之心虛道,“你怎么睡著睡著就倒下了?”

    “不知道,可能感覺到你過來就醒了吧,心有靈犀?”樓宛之想不到罪魁禍首是樓安之,親密地兩手圈過她的脖子把她往沙發(fā)上帶,最后引著她趴在了自己身上。

    被心有靈犀的樓安之:“……”突然有一絲絲的罪惡感是怎么回事?

    有的時候感覺樓宛之像個小孩兒,特別是每次剛醒或者將醒未醒時候,下意識的舉動都很依賴她。明明以前她不是這樣的人。

    不管是對父母家人,還是她的前男友們,樓宛之都很獨立,她從小就這樣。一到自己面前就變了個樣子,黏黏糊糊的,一秒鐘都不想跟她分開。

    樓安之抱著樓宛之翻了個身,讓她躺在自己身上,捏了捏她后腰上的軟肉——嗯,確實是比以前要軟乎多了,怪可愛的。

    樓宛之阻止她:“別摸,等我練好了你再摸。”

    樓安之說:“矯情什么,床上沒少叫我多摸兩下,浪死了。”

    樓宛之無法反駁,說床上的那個她被一種不知名的力量給支配了不關她的事?樓安之估計要笑死她。

    樓安之暗忖:如果說樓宛之在平時生活中還能自詡有兩分節(jié)操的話,滿分十分,那上了床以后就是負十分。

    樓安之捏著她腰背的軟肉,愛不釋手,對她說:“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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