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自己解決-《二世祖總在崩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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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樓安之先樓宛之一步,吻住了樓宛之。她雖然比樓宛之體力差一點兒,但是樓宛之在床上躺了幾個月,一只手骨折,腰腹的肌肉都變成了軟綿的一團,現在手腳力氣早不如前。樓安之單手撐在墻上,另一只手捧起她的臉頰,強勢而不容反抗地把她圈在了自己懷里。
樓宛之雙眸睜大。
樓安之的吻技是生疏的,如果樓宛之沒有記錯的話,這似乎是樓安之這么主動而強硬地吻她,她為什么感覺那么興奮呢?
樓安之還沒有伸出舌頭,她就覺得胸腔里那顆心臟跳得完全失去了控制,重重地一下又一下,耳膜里都是鼓噪的聲音。
她口干舌燥,像是沙漠里跋涉已久的旅人,迫不及待要汲取樓安之嘴里的甘露。
樓安之腦海里只有吻她一個念頭,吻上來以后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只先將唇瓣碾壓在對方的唇瓣上,輾轉廝磨。
樓宛之的反應讓她有點兒慌,因為她回吻的動作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肚。樓宛之用力地吮吸著樓安之的唇瓣,直到那淡櫻色的唇瓣泛起殷紅,她才放棄了這處的研磨,從容舔開了樓安之的唇縫,找到了藏在當中的濕潤粉色,再開始新一輪的征服掠奪。
這是一個持續了很長很長時間的深吻。
樓宛之似乎要把這幾個月以來的吻都補回來,樓安之一有退開的念頭,樓宛之便會扳回她的腦袋,把她死死地扣在自己面前。
樓安之:“我——唔。”
樓安之:“你——唔。”
樓安之:“唔唔唔。”
樓安之:“我報警了!”
“你報警吧,警察還管得著我在家里接吻嗎?”樓宛之本性暴露,也是憋得太狠了,望向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濃濃的占有欲。
“你這是——”樓安之想半天,憋出來一個詞,“耍流氓!”
“我又不是第一天對你耍流氓,你還沒習慣嗎?”樓宛之又要來吻她,樓安之及時偏過了頭,樓宛之的吻順勢落在了她耳朵上。
這下仿佛送羊入虎口,樓宛之正盯準了那處不放,無所不用其極地挑逗著她沉睡已久的欲|望。
樓安之一邊喘氣一邊說:“你腿還沒好。”
“手不是好了么,夠了。”樓宛之放掉了她腋下拄著的拐,將胳膊圈在了樓安之肩膀上,半是乞求半是誘哄地說:“乖,扶我去床上。”
樓安之這點兒腦子還是有的,這要是真扶她去床上,她就真的跑不了了。現在她只有一條腿好使,都能把自己禁錮在這里動彈不得,去了還得了?
樓安之一矮身,把自己從樓宛之的控制范圍逃開,說:“你自己回吧。”
她去桌上抽了張紙巾,擦自己被舔得濕漉漉的耳朵。
樓宛之沒有拿拐,仍舊保持著一腳懸著,靠著墻壁支撐身體的姿勢,說:“你真的不扶我回去啊?”
“不扶。”樓安之拒絕得毫不猶豫。
“那……”樓宛之輕輕地嘆了口氣,“不扶就不扶吧,我自己走。”她癟著嘴,拿過放在一邊的拐杖,“吃力”地從墻邊走過來,看起來可憐巴巴。
但是她這招騙不了樓安之,樓安之可還記得就在幾分鐘前,這位“弱不禁風”的樓總差點兒吻得她窒息,還死活不讓她走呢,現在裝可憐給誰看呢。
樓宛之坐上了床沿,戲還沒完,委屈說:“我想喝水。”
“水不是在床頭嗎,你不會自己倒啊?”
“夠不著。”樓宛之伸手試著夠了一下,床頭離她的直線距離大概在一米以上。
樓安之說:“你坐上床不就能夠到了?”
樓宛之繼續用那種楚楚可憐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瞧了樓安之幾秒鐘,彎腰把鞋脫了,一條腿抬上了床,另一條腿則是用兩只手去抬……
樓安之明知道她是演給自己看的,依舊看不過眼。
她不耐煩道:“行了,我給你倒,你好好坐著。”
樓宛之眼睛亮晶晶的,咧嘴笑。
樓安之不承認自己被她無辜的樣子拉響了心空警報,公事公辦地倒好了水,隔著床遞給她,“喝吧。”
樓宛之這位大總裁立馬扁嘴,樓安之兇她道:“快喝。”
樓宛之乖乖喝了,然后負氣地不把杯子還給她。
不還就不還吧,樓宛之不陪她演戲了,說:“我去洗澡了。”
“我也……”樓宛之后面的話被樓安之一記眼刀堵回了喉嚨,樓宛之說,“我還不能自己洗澡,你不幫我洗嗎?”
“那你今晚就別洗了,待會兒拿毛巾擦擦就行。”
“可是好熱啊。”樓宛之摸了摸額頭上根本不存在的汗,抱怨道。
樓安之叉腰道:“大姐,請問你今天這一天在空調房里出去過嗎?你熱哪門子的熱?”
樓宛之游刃有余地回答道:“我下午鍛煉了啊,鍛煉了好久呢,在房間里來來回回地走,加起來可繞赤道一圈。”
“你當你是奶茶啊。”
“我倒是想,這樣你就能把我喝掉了。”樓宛之自言自語道。
“你說什么呢?”
“哦,沒什么,”樓宛之抬頭道,“我說我要洗澡。”
“一定要洗嗎?”
“一定要洗。”
“我去給你叫個護工來。”樓安之作勢道。
“那我不洗了。”樓宛之立馬原地躺下,方才那條需要兩只手合力才能抬起來的腿,居然憑借自己的力量上了床。
樓安之心道這個恢復速度似乎比先前快了不少,這樣下去,不出一個月應該就能完全好了。她一想到現在這個“半殘”的樓宛之都能讓她如此頭疼,真的好了以后她還有什么辦法阻止她,地球人都沒辦法阻擋她散發求偶,不,求她的雌性荷爾蒙氣息。
樓安之去柜子里給她拿了睡衣,故意走到浴室門口,才背對著她說:“來吧,給你洗澡。”
樓宛之喜出望外,差點兒從床上蹦下來,樓安之聽見床板響動,高聲提醒說:“你小心點兒。”
“你看,你不扶我就容易摔著。”樓宛之說。
樓安之無話可說,她明明是急著要發|情才連路都不好好走。樓安之等樓宛之走過來,讓開位置讓樓宛之先進去,她把睡衣放在墻上的支架上。
樓宛之:“可以脫衣服了嗎?”
樓安之:“脫吧。”
樓宛之三下五除二褪了個一干二凈,什么都不剩,樓安之面不改色地把她請進了浴室里,讓她扶著自己的肩膀,給她洗澡。
中途樓宛之無數次假惺惺地以她這么穿著衣服沖水不好或者是不方便為由哄騙她也脫衣服,樓安之不為所動,洗完以后給她擦干,睡衣往身上一套,把人趕出去,反鎖衛生間門。
樓宛之拄著單拐在門口望穿秋水。
她不由得低頭反思自己,撩起衣服下擺看,捏了捏腰上軟綿綿的肉,還有松垮垮的手臂,對著鏡子看氣色似乎也不如住院以前好,總是透著憔悴。
所以樓安之才對她這么冷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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