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夏日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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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內(nèi),盛思夏對著鏡子,整理略顯凌亂的頭發(fā)。
她本來扎著丸子頭,剛才在桌上被壓壞了,亂作一團(tuán),她只好將發(fā)繩扯掉,披散在肩上。
嘴唇上顏色淡去,卻浮起異樣的紅,連同臉頰一起,倒是沒有補(bǔ)妝的必要了。
盛思夏決定接下來,要盡可能的遠(yuǎn)離傅亦琛。
每次和他單獨(dú)相處,最后總會出點事,剛才在餐廳桌上,要不是她電話響了,他幾乎不肯放過她。
難怪別人說,好孩子想要學(xué)壞,是很容易的。
傅亦琛簡直無師自通,從第一次親吻時慢慢的試探,到第二次充滿強(qiáng)勢的掠奪,幾乎讓她招架不住。
剛才那通電話是母親打來的。
她是今天夜里的飛機(jī)。
那天在醫(yī)院不歡而散后,盛思夏一直很猶豫,要不要聯(lián)系母親。
她們從來不是那種膩歪親密的母女,平時見面時間很少,并沒有太多感情牽掛,面對即將到來的離別,盛思夏并沒有太多不舍。
但她還是很想再見母親一面。
或許心底里,盛思夏只是不想聽母親提到她不愿意聽到的消息,有關(guān)那個從未謀面的父親,或者是母親對傅亦琛的不滿。
“我派車送你去。”傅亦琛捏了捏她的肩。
盛思夏發(fā)現(xiàn),傅亦琛越來越喜歡和她親密接觸。
她有些苦惱地問:“要是再說你壞話該怎么辦啊。”
傅亦琛滿不在乎地說,“你可以和她一起說。”
明知道傅亦琛這樣說是想逗她開心,盛思夏現(xiàn)在卻沒有開玩笑的心情。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好了好了,不逗你,”傅亦琛扳正她的身體,讓她正對著自己,認(rèn)真地說,“我不介意盛教授說我什么,所以你也不要介意。”
盛思夏點了點頭。
她想到什么,又問,“你真的是因為我,才會給母親的項目投資嗎?”
傅亦琛略微沉吟:“我只是支持科研事業(yè),而且那個項目很有投資價值。”
“真的嗎?”盛思夏眼睛向上,很好笑地看著他。
哼,那天在醫(yī)院,明明不是這么說的。
還有那天的慈善晚宴,傅亦琛也曾對小姨說,他向來支持慈善事業(yè)。
盛思夏當(dāng)然知道這只是一句說辭。
當(dāng)資本家到達(dá)一定的社會地位,做慈善不僅是一種面子工程,同時也是一種行之有效的經(jīng)濟(jì)手段。
她才沒有那么單純,真以為傅亦琛會有那么好心。
只不過,在逗他的時候,看他無奈,卻又拿自己沒辦法的樣子,真的很有趣啊。
就連剛才,傅亦琛在動情時,微微失控的樣子,都令她不能抗拒。
盡管盛思夏不想承認(rèn),可明明她也是享受的。
傅亦琛忍不住揉了揉她毛茸茸的發(fā)頂,“你不常說我是資本家?”
“那又怎么?”
“我不是冤大頭,也不是人傻錢多的公子哥。”
“可你看起來很像啊。”
這一次,她早有準(zhǔn)備,在傅亦琛要捉到她之前,她就像一只靈活的小魚,從他身側(cè)一溜而過。
盛思夏離開傅亦琛的辦公室。
他安排了一個新的司機(jī)送盛思夏回去,從前盛思夏沒見過這人。
每次和傅亦琛在一起,大部分時間都是姚展開車送她。
“姚秘書呢?”盛思夏好奇地問。
“他有工作要處理,”傅亦琛語氣淡淡地,“你有事找他?”
盛思夏搖搖頭:“沒有。”
她只是很在意,那一只打火機(jī)。
那個造型,那種感覺,她覺得在哪里見過。
可就是想不起來。
這種努力回憶也想不起來的感覺令盛思夏有些抓狂,她在這方面有些強(qiáng)迫癥,會一刻不停地糾結(jié),廢寢忘食,直到自己想起來為止。
在去和母親會合的路上,盛思夏一路都在思考著。
她到網(wǎng)上搜索了半天,沒有結(jié)果。
她搜出了網(wǎng)上貓頭鷹造型的打火機(jī),但都不是姚展的那一款。
或許真的如他所說,是他前女友的私人設(shè)計,沒有投入商業(yè)生產(chǎn),那么全世界僅此一只。
來到母親所住的酒店門口,盛宛文正在酒店大堂等候她,盛思夏向司機(jī)道謝,讓他原路返回。
母親不喜歡傅亦琛,必然也不喜歡坐他的車。
她今晚就要離開,盛思夏不想在這個時候,再給彼此添堵。
畢竟,如果聽母親對傅亦琛的挑剔,盛思夏只會左右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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