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夏日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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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注意到,你沒碰之前,什么都好好的。
她在心里郁悶著。
不顧盛思夏的反對,傅亦琛又找來醫生,給她處理耳朵的傷口。
饒是她視力不好,在夜晚還有些散光,也看得出那個小護士滿臉寫著“小題大做”。
不怪她鄙視,連盛思夏自己都這么認為。
等護士離開,盛思夏記起剛才他的問題。
她問:“地鐵那件事如果告訴你,是不是又要給我請個心理醫生?”
秋后算賬,什么時候都不遲。
她講的,是高中發生的那件類似的事。
傅亦琛不覺得自己處理方式不對,他理直氣壯地表示,“那時候你還小,男女有別,總得有人告訴你什么是對,什么是錯,哪里能碰,哪里不能碰。”
“這些話,你不能親自跟我說?”
“那個時候,不能。”
盛思夏深吸一口氣,“那現在呢?”
她仰面與他對視,干凈的面龐清純又撩人,散發著漫不經心的魅力。
藥水快滴完了,護士過來拔掉針頭,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
盛思夏跟在傅亦琛身后,離開醫院。
回去的路上,夜色已深,霓虹燈都熄滅大半。
車輛不多,從醫院開回公寓,傅亦琛還沒回答她剛才的問題。
因為手上的疼痛逐漸清晰,盛思夏自己都隱隱約約要忘記。
等到車停穩,傅亦琛扶著她下來,手指再度相觸。
才聽見他低聲說,“至少我剛才碰過的地方,其他男人都不可以碰。”
還好夜晚寂靜,她才確信,自己沒有聽錯。
她兩只手都不能碰水,防止發炎,連洗頭洗臉都無法獨立完成,沐浴就更不用談。
這些事,傅亦琛無法幫忙,他臨時為她請來一位可靠的阿姨,幫她做這些事。
盛思夏很不習慣,但只能妥協。
這種狀態,怕是連飯都要人喂,一夜間退回嬰兒狀態,她從未試過這么難為情。
這種心情,一直持續到睡著。
這天晚上,盛思夏睡得很不安穩,一直在做夢。
起初,她夢見在醫院換藥,手又被一個沒經驗的護士扎了一次,那護士還對她說,“秀恩愛死得快,小題大做沒人愛。”
她驚醒,然后接著睡。
這一次,她夢到傅亦琛。
還有她。
她整個人坐在傅亦琛腿上,依偎在他懷里,用自己都沒聽過的甜膩語氣撒嬌,被他結實有力的手臂緊緊環住,他牽起她的手,輕輕吻著被繃帶包住的地方,痛楚隨之緩解。
他眼神如炙,語氣強硬地命令著,“不管是我碰過,還有沒碰過的地方,其他男人都不可以碰……”
她再一次驚醒。
這都是什么鬼夢?
這都怪傅亦琛,好好地,為什么要講那種讓人誤會的話?
她心煩意亂,睜眼到天明。
因為受傷,無法上班,她向公司暫時請了一禮拜病假,在家休養。
阿姨負責她的一日三餐,還有日常洗漱。
她也沒什么事,趁休息去牙科抽線,沒事就去逛逛街,帶上甜點看望加班社畜姚佳婷,日子過得無聊透了。
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懷念上班的日子。
她希望手快點好起來,早點結束這種巨嬰一般的生活。
每天晚上,不管時間早晚,傅亦琛一定會來看望她,如果趕上晚飯,他會一起吃。
傅亦琛發現,盛思夏這幾天話很少,而且不愛和他眼神接觸。
今天他來得不巧,盛思夏剛被人伺候著吃完飯,他只能獨自用餐。
傅亦琛坐在飯桌上,她坐在對面,把手機放到一旁點來點去,就是不看他。
消息提示音就沒停過。
傅亦琛停住筷子,面色不快,“在跟誰聊天?”
盛思夏莫名其妙地瞅他一眼。
最近管得越來越寬了。
“朋友。”她簡單地說。
“秦銳?”
盛思夏愣住,然后笑了,“不是,我難道只有他一個朋友?”
“我只知道這一個名字。”
她“哦”一聲,隨口說,“那哪天我把朋友都叫出來,讓你認識認識。”
傅亦琛竟然說好,臉色比剛才緩和許多。
“除了秦銳,現在還有其他人在追求你嗎?”他突然這樣問。
阿姨剛好從廚房走出來,她要下去扔垃圾,盛思夏擔心被她聽見,有些尷尬。
她半真半假地說,“有,挺多的,干嘛,要幫我審核嗎?”
傅亦琛低頭,用鐵勺輕輕攪動碗里的湯,隱藏住眼底的一絲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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