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任憑她怎么想都不會想到,自己居然借尸還魂了,還是從一本小說里穿出來的。 她翻身下床要跑,頭痛的實在厲害,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雙腳踩在地上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樣,眼前的景物旋轉的天翻地覆,她努力想要看清楚對面的景物,卻越發覺得模糊一片。 “我的眼睛!我看不清了?”君菀聲音冷徹,“是敵軍傷了我的眼睛?” 一定是的!他們想要**她這個女帝,生擒了之后在她身上做了手腳,讓她走不動看不見跑不遠。 如果管家老金還在這兒,就一定會告訴她,走不動是因為這身體當了兩年的植物人。 這會兒能重新站起來都算她意志堅定,而且平常被照顧的好,肌肉沒有太過萎縮。 看不見是因為這身體高度近視加低血糖眼前發黑。 “出口!出口在哪兒?” 君菀接受了自己身體的異樣,并且快速的在腦內計劃出了幾套逃跑的路線。 “不能走門,外面必定有守衛!”她只能隱隱約約看見一個門的樣子,但實在看不清楚,只能摸索到了就近的窗戶邊。 從窗邊跑,是最好的方式。 她必須得離開這里! 同一時間,樓下的老金剛送走君云喘了口氣,家里的一個保姆就慌慌張張的跑過來說:“金管家,有電話,是晏家司少來的電話。” “說他還有三分鐘就要到咱們這兒了!” “你說誰?”老金剛喘出去的那口氣差點沒把自己堵死,“晏家司少?宴盛司?那瘋子來我們這里干什么!” 宴盛司是誰,宴家排行第五的少爺,在宴家那個相互撕咬爭權的惡狼窩里,他是最瘋最狠的那一只。 京市所有人都說和他相處交往就像是踩刀尖上,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 宴盛司首戰成名就是在自己的成人禮上,被人當眾喊了一句五少,他前一秒還在笑,后一秒那就酒瓶狠狠砸了過去。 當時他是怎么說的? 都成年了還叫我五少?你敢用對待前頭四個的稱呼來對待我? 從此之后,宴家五個兒子,一二三四卻沒有五,取了一個司字,單獨稱為司少。 宴家家主對他也放縱,只那一次成年后露出的爪牙,讓大家徹底將他和前頭那四個哥哥區別開來,存在感強的就像混在白團里的一滴墨。 保姆臉色煞白的說:“宴家的說,司少母親的遺物早些年遺失不知去向,最近終于查到了東西流向何處。” “就是,就是咱們君菀小姐五年前從國外商人手上交換來的那只玉鐲,天天戴著的那只。”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