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自從在鈴木號特快列車上遇到了疑似赤井秀一的神秘人,安室透又重新查起了赤井秀一死亡的前后細節。 疑點一,通過基爾當時拍攝的錄像看,赤井秀一死亡前后,從中第一槍到最后倒下,右手一支插在口袋里沒有拿出,最后那具燒焦的尸體能夠被確認是赤井秀一,也是因為褲子是防火材料,一直插在褲袋里的右手還能夠提取指紋。 赤井秀一確實是個喜歡耍酷的裝逼犯沒錯,但是再怎么「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能亂」,也不至于中了槍、死了都要雙手插兜吧? 簡直就是毫無掙扎的面對了死亡,然后為了方便死后被人識別出身份,刻意把手放進兜里一樣。 疑點二,用作指紋對比來確認身份的證物,是一個罐裝咖啡的易拉罐,這種一般喝完之后就隨手扔進垃圾桶的東西,卻剛好留在fbi朱蒂的手上也很奇怪。 尤其在后續調查中,通過在朱蒂的身上安裝竊聽器,又得知了這個易拉罐是由柯南轉交給朱蒂的。 安室透將這聯想到了一些關于楠田陸道的資料:楠田陸道,嚴格來說也不算正式的黑衣組織成員,他本來屬于「賞金獵人」相當于雇傭兵,不過這些年來接的一直是黑衣組織的單子。 無意間知道組織成員全都以酒為代號之后,非稱自己也算是組織成員了,要給自己一個代號。當時負責與他對接的卡慕,以敷衍的態度給他起了一個代號——咖啡利口酒。而事實上他并沒有向上級請示,這個代號更多的是欺騙與玩笑。 而之所以是咖啡利口酒,記得是與楠田陸道的愛好有關——他有***依賴,經常依靠罐裝咖啡來讓自己集中精神。 又是罐裝咖啡,這冥冥之中的巧合讓安室透產生了一個有趣的猜想。 而今天,驗證它的時機到了。 安室透接觸到了fbi朱蒂在美國時認識的好友澀谷夏子,且成為了后者聘用的私家偵探,并設計在澀谷夏子遭到襲擊時,將朱蒂牽扯進桉件中。 唯一的意外是朱蒂趕到現場時還伴生著一只柯南,但仔細一想這并不令人驚訝。 然后是互相試探環節,安室透提出了「組織成員一家親」,柯南嘗試提出「組織叛徒一家親」,被安室透嚴詞拒絕了。 接下來再把朱蒂與伴生的柯南支走,由貝爾摩德易容成朱蒂,從朱蒂的同伴卡邁爾嘴里套話,就能拿到安室透最需要的關鍵情報了。 ———————————————— 比安室透與柯南互相套話反復試探的這段時間稍早一些,銀座的小酒吧里,烏丸酒良與烏蓮童坐在平時吃飯的桌子兩邊,復盤手里所有的線索和信息。 「波本……公安警察……」烏丸酒良按了按太陽穴,只覺得舉棋不定。 把波本處理了?又擔心他其實是個忠臣。不是怕冤枉了波本,而是不想因為柯南一句話就放棄一個手下(會顯得自己很蠢)。但繼續放任下去……已經在波本面前暴露了身份,萬一波本真是內女干,很危險啊。 現在組織局勢,表面上看起來好像一潭靜水,讓烏丸酒良能靜坐垂釣,把魚一尾一尾的釣出水面,借著fbi這個外患來梳理朝堂,慢慢增強自己的掌控力。實則水面下暗流洶涌,一個不小心就要爆發出錢塘江大潮來把人卷走。 可惡,老家伙搞得這是什么破組織,亂七八糟的……烏丸酒良頭疼的厲害,心中對老家伙憤恨——不出意外,波本也是他為了核查赤井秀一死訊才弄到東京來的。 對,局面上的不穩定因素還有一個赤井秀一,現在很顯然,他的「死」也是異常的。 我為什么非得給老家伙收拾爛攤子不可?烏丸酒良突然察覺到這個問題,眼前這個詭譎的爛攤子與 身體的控制權,兩者的價值在天平上已經不對等了。 想到這里,烏丸酒良打定了主意,拿起紙來寫下一行行文字,行文非常流暢,不像是梳理情報或者整理計劃,只像是給誰寫了一封信。 烏蓮童感到奇怪:「boss?」 「做個心理準備吧。」烏丸酒良提醒道:「我要把這件事推給「他」去處理。」 「啊?」烏蓮童嚇了一跳,慌忙站起來:「您先別著急,等我跑遠了再交換可以嗎?」 說著,一副想要收拾金銀細軟,跑到小哀那里避難的模樣。 「最遠能跑到哪去?跑得出組織的掌控?」對于她這副畏縮模樣,烏丸酒良多少有些怒其不爭,輕嘆著說道:「永遠不要用后背對著老虎。」 …… 烏丸蓮耶睜開了眼睛,用血紅色的童孔打量著擺在自己面前的一張紙。 這次總算是完成了一個正常的交換流程,烏丸酒良把現在的情況和問題都寫在紙上了,省的烏丸蓮耶上了線還要收集情報或者折騰小姑娘。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