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下一個問題是字跡的問題,你手中的‘福爾摩斯答卷’,封面的字跡和內(nèi)容的字跡差距很大,真的是自己完成的嗎?” “兩種字跡我都能寫出來。”戶十研人說道:“但是我現(xiàn)在身上很痛,根本握不住筆。” 烏丸酒良有些皺眉,撒這種謊可沒什么意義,也許戶十研人真的有自信能模仿出大木綾子的筆跡。 “如果這份試卷上提取出大木綾子的指紋甚至還多于你的指紋,你能夠解釋嗎?” “我們做了弊,綾子拿我的試卷對了答案。”戶十研人早就想好了這些問題的回答:“我做題的姿勢對紙張觸碰很少。” 警官帶上手套,從證物袋里拿出那套答卷,翻閱了一下:“這些題可夠多的了,你覺得你一共寫了多少字?” “不知道,我對數(shù)字沒有概念。”戶十研人已經(jīng)在烏丸酒良身上吃了一次虧,非常滾刀肉的說道:“而且熬夜做過試題我非常勞累,甚至有些記憶模糊,記不住試題的內(nèi)容了。” “大不必和我耍法庭上的那一套。”警官對于戶十研人的滾刀肉行為毫無意外,也毫不擔(dān)心:“我的意思是,從你房間里找到的筆,油墨的長度完全還是新的,看不出來你用它寫了那么多字。” 警官又拿出一個證物袋,證物袋里是一支已經(jīng)被拆解的圓珠筆,可以看到筆芯還是滿的。 筆是金谷裕一隨試卷一起發(fā)下來的,每個人用的都一樣。 戶十研人的表情瞬間呆滯,很明顯他沒有想到這一層。 “說話啊。”警官催促道。 “那支筆可能是綾子的。”他支支吾吾的說道:“綾子來找我對答案的時候一起帶來的,然后和我的筆拿反了。” “綾子自己還帶了一根筆,可能她答題的時候用的是自己的筆。” 反正大木綾子的試卷和隨身物品都葬身火海了,而且戶十研人確實看到了大木綾子把自她用的那支筆隨身攜帶。 “是嗎?”警官凝視著他的眼睛:“如果這上面沒有檢測到大木綾子的指紋呢?” “這個……這個……”戶十研人更加慌亂:“每一支筆的油墨長度都是有偏差的,也許這支筆只是之前的油墨更多一些……” 然而再多也不可能寫完一千道題還像滿的一樣。 警官把兩個證物袋放在一邊,然后接了一個電話:“……好,我知道了。” 放下電話,警官玩味的看著戶十研人:“剛才的問題,一直到上法庭之前你可以慢慢想,現(xiàn)在你可以先回答下一個問題。” “剛剛金谷裕一的尸體已經(jīng)打撈上來了,我們在他的外套與襯衫之間,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屬于他的頭發(fā)。”警官原本盯視著戶十研人雙眼的目光開始上移,經(jīng)過對方已經(jīng)浸出冷汗的額頭,然后落在他的頭頂上:“如果這些頭發(fā)是屬于你的,你該作何解釋呢?” “我……我……”戶十研人已經(jīng)徹底六神無主。 很顯然,金谷裕一被襲擊的時候只穿著襯衫,外套已經(jīng)脫下來了。戶十研人在殺死金谷裕一之后,又給金谷裕一穿上了外套,才把他弄成大家看到的造型。 一個男性一天的脫發(fā)量在一百根上下很正常,戶十研人最近又在殫精竭慮的構(gòu)思?xì)⑷擞媱潱瑢嵤⑷藭r壓力又很大,加上給尸體穿衣服還是很費勁的。因此在給金谷裕一穿外套期間掉下幾根頭發(fā)夾進(jìn)去,實在是太有可能了。 同樣的道理,也許戶十研人在搬運金谷裕一的尸體時,金谷裕一的頭發(fā)也會掉在戶十研人的身上。 “加油啊戶十先生。”烏丸酒良突然湊起了熱鬧,小聲給戶十研人打氣:“只要你聲稱你與金谷先生發(fā)生過一夜風(fēng)流,這些頭發(fā)就完全可以解釋!” 名為支招,實際上完全是對他為了脫罪而撒下重重謊言行為的嘲諷。 戶十研人猶豫了許久,最終沒有勇氣自稱出柜,選擇了承認(rèn)自己的罪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