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一次對索額圖的打擊,也明顯是對他的一次嚴重警告。 太子日漸消沉下去,把酒言歡,在東宮之中,不問世事,頹廢度日。 從前被萬歲爺處死的幾個茶房中人,生得清秀俊俏,太子這時候想念起來,居然還偷偷的帶著奴才們出門去祭拜,哭了一場。 這事被眼線報告到了萬歲耳中,康熙更是氣得不行,對太子失望得不行。 他希望儲君就能夠有儲君的樣子——不求如何胸有乾坤,殺伐決斷;至少不能成天和這些三教九流們混在一起。 那還成什么樣! 大概是感受到了父親對自己的失望,太子很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甚至當眾說了幾句大不敬的話語。 大意就是嫌皇阿瑪在這皇位上坐的時間太久了,遲遲不傳給自己。 自己都快成了個“老”太子了。 這話傳到康熙耳里,康熙心都涼了。 就在這父子兩個人關系日趨緊張的時候,其他幾個阿哥們的勢力也在不知不覺的迅速強大起來。 直郡王自然是不必說——一向躊躇滿志的他,此時比所有的弟弟,更加用心培植自己的勢力。 畢竟他是長子,太子若是當真有什么了,他這個“長”字,到底還是最占便宜的。 說來,他還比太子年長兩歲呢,比太子更沉穩。 再加上十九歲就出任副將軍,征討葛爾丹,二十六歲就被封成了直郡王。 在所有的阿哥中,除了太子,就數他的爵位最高了。 更微妙的是:因為太子不孝,康熙心內惱火,甚至為了牽制太子勢力發展,還常常讓大阿哥護佑自己左右。 這無形中就更增加了他的威望,這些經歷和獎賞成為了他可以與太子抗衡的法寶。 同樣野心日漸彰顯的還有八阿哥的。 與直郡王的赤裸裸的直接不同,八阿哥采取了另一種迂回路線:著力渲染自己的賢名,招攬著各路門客,豐滿著自己的羽翼。 外面世事擾擾,四貝勒府后院里,寧櫻多少也聽說四阿哥說了些。 尤其是聽到索特圖的事情之后,寧櫻知道:倘若在這個時空,一切事情真的按照歷史上的發生順序來的話,那么,眼下離太子初次被廢,就已經沒幾年了。 九龍奪嫡即將正式拉開血淋淋的帷幕。 日子往中秋走去——外面的形勢,依舊一天一個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