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宮廷樹木衰敗,只剩光禿禿的枝條猙獰,寒風呼嘯卷起樹下的枯葉,一派蕭瑟。 長長的青色石階蔓延而下,通往最上面的宮殿,一名名披堅執銳的衛士,目不斜視的站在原地,威壓而肅殺的等待。 唏律律—— 馬蹄聲由遠及近,伴隨而來的是沉重的腳步聲,身穿黑袍的老人在石階前輕輕拉了拉馬匹,那匹仿佛隨時都要斷氣的老馬便在臺階下默默立住,一雙沒有眼白的巨大馬眼盯著前面的石階,而甲士們則齊齊的看向了馬上的老人。 “韓王宮……幾十年過去越發的破敗了,幾如這韓國……” 說話間,黑袍老人登上石階,周圍的甲士們似乎早就得到了吩咐,對于面前的老人絲毫沒有阻攔,甚至像是萬全沒有注意到面前的老人一樣。 踏踏踏的腳步聲在石階上響起。 黑袍老人似慢實快的走向了上面的宮殿,每一步都似在自己的計算之中,無形之中有一股難言的氣勢凝聚在他枯瘦的身軀上。 整座大殿有些年頭,雕梁畫棟上面的寶石和描金都在無聲敘說著往日的崢嶸。 踏踏踏—— 敞開的大門內,大殿內只有一人靜靜的距座在上首的位置,目光冷寂的望了過來。 黑袍老者微微點頭,也不拘束,一甩黑袍坦然的距坐在了殿內左側的一張軟塌上,和上首的人相隔不遠凜然對視。 平靜之中自有一股乾坤在握的自信。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殿內的甲士們靜靜上前,將敞開的殿門關上,偌大的大殿頓時就和外面隔絕,變的鴉雀無聲了起來,就是掉一根針在地上都能聽到。 良久,上面傳來了一道男子低沉的聲音:“縱橫一脈,已有很多年不曾出現在韓國了吧……” 黑袍老人的聲音依舊淡淡,但是卻透露出一股自信:“二十九年,二十九年前,大王才剛剛成為韓王太子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見過面了,而那時也是蘇秦佩六國相印壓的秦國不敢東出函谷的時候。” 王座上的韓王然抬起了頭,雙眸看向了下方的黑袍老者,沉聲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