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是,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這話,上面的嬴稷瞬間就炸了,連續(xù)多日的心驚膽戰(zhàn)以及擔憂瞬間就化為了怒火,蹭蹭直冒。 “當初他王龁就不應該退……” 范雎當即就說道:“大王,此非是戰(zhàn)之罪,士卒連續(xù)征戰(zhàn)三年未歸,軍心思歸,縱然王龁乃是上將軍也補不能阻擋。” 嬴稷聞言,黑著臉冷哼了一聲,別說是王龁,就是他去了也沒有用。 歸根結(jié)底還是邯鄲攻打的太久了,所有的士卒都已經(jīng)麻木了,沒有了繼續(xù)進攻的斗志。 嬴稷理解歸理解,但是心中的怒火依舊不能平息,說到底還是忐忑罷了。 而此時,范雎自責的聲音再次響起:“也是臣舉薦人不周,若不是臣舉薦的鄭安平……” “夠了……”嬴稷當即打斷了范雎自責的話語,轉(zhuǎn)頭對著范雎呵斥道:“寡人都已經(jīng)下令封口不準議論此事,如今相國提他做什么。” 秦律上面清楚的規(guī)定,反舉人才若是出錯,連帶舉薦的人也要受到同樣的處罰,鄭安平謀反,若是按照秦律,范雎三族也要被夷滅。 但嬴稷與范雎私人感情深厚,十分清楚范雎對于秦國的重要作用,因此直接赦免了他的罪。 范雎垂首道:“臣始終是識人不明,若是當初直接就選派大將贏鈞的話,定然不會是如今這樣的局面。” 聽到這話,嬴稷縱然面色嚴厲,但是眼中也不由得閃過一絲欣慰。 君父、君父。 他縱然是秦國的君,但也是贏鈞的父。 這個原本以為才能平庸的兒子,這一次確實給他十分長臉。 想到這些,嬴稷的語氣都不由的軟了幾分,對著范雎擺手說道:“他鄭安平反了,跟你范雎有什么關系,又不是你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投降。你范雎對秦國的功勞,寡人以及秦國都看在眼中。” 范雎遠交近攻的戰(zhàn)略直接就給秦國指明了方向,讓秦國的力量有針對性的開始發(fā)揮。 這一次進攻趙國邯鄲未果,不是范雎的戰(zhàn)略出錯,而是戰(zhàn)術上安排的不對。 嬴稷頓了頓,接著面色一沉說道:“但王龁沒有消息也就罷了,贏鈞卻也沒有半分消息,這才是寡人最擔憂的地方。” 甚至于,嬴稷還十分擔憂贏鈞這一次會得意忘形的胡來。 他年輕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以致于函谷關被齊韓魏三國聯(lián)軍攻破,秦國割地求和才能幸免。 贏鈞被他放在函谷鎮(zhèn)守十年,此刻率軍出征一戰(zhàn)就擊敗信陵君魏無忌,嬴稷十分擔憂贏鈞經(jīng)此一戰(zhàn)目中無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