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矯正-《無聲的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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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羨玉有些心不在焉,敷衍道:“可能他當時也沒意識到自己會遭遇不測吧。”
“扯淡。”凃欣欣抬手要掐他胳膊,結果臂膀上肌肉硬邦邦的掐不動,只得作罷,并說:“沒意識到他能藏張房樹人圖在鞋跟里?他能藏房樹人圖為什么不能藏些別的東西?為什么不給點更明顯的線索?喜歡當謎語人么?”
聽了這話,齊宏宇和石羨玉同時回過神來,立馬對視一眼,隨后又都看向凃欣欣。
凃欣欣也是看過柯南的人,對這場面不陌生:“我給到你們靈感了?”
“石隊,給根煙。”齊宏宇伸手,夾住石羨玉遞過來的煙,然后從他口袋里摸出打火機點上。
“……”凃欣欣眼角一抽:“師兄,為啥子你這么熟練?”
“咳咳,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擺擺手,齊宏宇又從口袋里摸出筆記本和手機,先解鎖仔細看了看從齊平路肚子里摸出來的房樹人圖,又把剛找到的圖取出展開,仔細對比。
石羨玉也湊過頭來,仔細看。
凃欣欣好奇不已:“所以你們想到什么了?這圖有問題么?”
“嗯。”石羨玉給未婚妻解釋:
“第一次見到這張圖的時候,我和師兄的猜測一致——齊平路可能猜到自己要遭遇什么了,但那時已經太晚,沒條件留下更多線索,只能就地取材,然后找到這張房樹人圖,將之吞下,給我們指出周靜紅這個人。
但……現在看,他收集到的房樹人圖并不只一張,那就排除了就地取材的可能。而且他能將圖放進鞋幫子里,說明他時間上應當還是充裕的,就像你剛剛說的那樣,能留房樹人圖,就一定能留別的更明顯的線索。”
講到這兒,石羨玉頓了頓,給凃欣欣一點消化的時間,然后才說:“那,為什么他不留其他更直接更明顯的線索,而要留房樹人圖呢?”
順著思路,凃欣欣思忖半晌,猜測道:“他覺得,沒什么線索比這兩張圖更明顯、直觀又全面了?”
“就是這樣。”石羨玉點頭,接著尬夸凃欣欣一句,才繼續說:“所以這兩張圖,除了指向周靜紅外,一定還隱藏著其他更重要的信息,這信息并或許并不在于創作人是誰,什么心境,而在于圖畫本身。”
“對頭。”齊宏宇終于開口接話:“齊平路雖當了多年村支書,本身文化水平也還算高,但房樹人圖算是比較專業的東西了,他應當看不懂。所以,不能從心理學角度考慮。”
石羨玉立馬問:“所以你發現什么了?”
“你對我未免太自信了……”齊宏宇彈彈煙灰,平靜的說:“暫時什么也看不出來。我覺得,恐怕還得找物證鑒定,尤其是書證鑒定這塊的兄弟,來和我們一塊研究研究這張圖。”
“可以,”石羨玉說:“明兒一早我就安排。”
然后三人目光再次聚焦于圖畫之上。
“不行啊,”凃欣欣說:“周靜紅的畫工太一般了,基本都只是勉強有個形狀,根本看不出什么東西來。”
齊宏宇深以為然。
接著他忽然想到自己貌似也是個靈魂畫手。
臥槽,這不會是遺傳吧?
周靜紅按邏輯大概率是他生母來著。
一無所獲之下,齊宏宇的注意力根本沒法集中,沒有明確的方向,很快就四處發散,胡思亂想起來。
關鍵還是困了,注意力開始渙散。
瞪圖瞪了幾分鐘,三人都有些受不了。不出所料,石羨玉率先說:“這圖看的腦瓜疼。要不然明兒再說吧,現在也太晚了,明天再好好研究研究。
嗯,到時候我們就直接打散圖上的元素,逐個分析研究試試?或者仔細對比下兩張圖有哪些元素一致的部分,或許這些共同點里頭,就有幾個是齊平路選中這兩張圖的原因。”
凃欣欣立馬點頭,她也撐不住了,說:“我看行,現在著實分析不出什么來,不如……哎,師兄你說啥子?”
她瞧見齊宏宇嘴唇蠕了蠕,似乎在無聲的說什么。
齊宏宇搖搖頭,聲音提高了些些,吐出兩個字:“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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