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DNA-《無聲的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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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安國有些莫名其妙:“為什么不是?而且,凍死怎么了?”
“趙雪銘的情況暫且不知,但溫靈均姐妹倆,我猜測她們可能是被偽裝成黑車司機的犯罪分子綁架的,”齊宏宇解釋:“溫靈均姐妹大概率是先打黑車再被綁架,以這個因果順序為前提。
如果兇手開的是冷柜車……
怎么說呢,如果說一輛轎車、SUV或者面包車等車子停在你面前,問你去哪里走不走,大家即使不坐也不會想太多。但如果是輛冷柜車、貨車等工作車種停下來問走不走,就感覺很違和,這么解釋你能明白吧?”
連安國了然:“懂了,作案人既然偽裝成黑車司機,就是為了避免引人注意,更免得人起疑心,理論上說會表現(xiàn)的盡可能自然,不大可能干出開冷柜車坐黑車生意的事。”
“是這個理。”
“那……如果溫靈均姐妹倆不是因坐黑車被綁架呢的?”連安國追問道:“你判斷的依據(jù)是什么?不會是你先入為主了吧?”
“很簡單,”齊宏宇有理有據(jù):“首先,通過手機定位能確定溫靈均姐妹倆坐了車,否則移動速度不可能那么快。
其次,據(jù)調(diào)查疑似溫靈均姐妹‘落入魔掌’的地點都在鬧市區(qū),人流密集,如果采用暴力太過引人矚目,一查就能找到線索,但本案沒找到任何目擊證人。
最后,排除了死者搭乘的士、網(wǎng)約車、地鐵、公交等公共交通工具乃至共享單車、共享電動車的可能。綜上,我們基本能確定,受害人是被‘誘騙’上車的。”
略一頓,他接著說:“但是,確實不能證明溫靈均姐妹倆被凍死,甚至她們是否受過寒冷都無從驗證,僅僅依據(jù)未套在尸骸上的,保留完整未被暴力撕扯過的衣服,其實說明不了什么。”
石羨玉再次詐尸:“而且趙雪銘、曹陽生的死,與溫靈均姐妹倆被綁架劫持一案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目前還無法確定,并案調(diào)查只是個常識——雖然從劫匪風格來說,同一作案人所為的可能性很高。”
齊宏宇隱晦的看了石羨玉一眼。
案件偵辦、案情推演等工作當中,石羨玉的參與度越來越高了,哪怕不喜歡與不熟悉的人接觸、交流,他也能主動融入到討論當中。
這是好事兒。
嘴角微微揚起,隨之立刻收斂,齊宏宇又嚴肅的說:“硬要講先入為主的話,倒還有一個情況——雖然趙雪銘和曹陽生的遺體是一塊兒被發(fā)現(xiàn)的,但不能證明他們就是同案受害人吧?”
連安國愣了下:“你這是在抬杠嗎?”
“主要是,目前沒查到趙雪銘和曹陽生有人際關(guān)系往來,而且兩人死因也大相徑庭。”齊宏宇說。
“調(diào)查時間畢竟還短,查不到也正常。”石羨玉不知不覺中湊近了些,接話說道:“別忘了,關(guān)于曹陽生,我們目前除了知道個名字之外,別的啥都沒查到。”
“倒也是,”連安國點頭:“不過戶籍信息當中有他親屬身份,只是沒有聯(lián)系方式,這不算問題,很快就能查明。”
接著他看向齊宏宇,又問道:“那,凍死怎么啦?”
“凍死算是相對非常罕見的殺人手法。”齊宏宇有問必答:“好端端的凍受害人干什么呢?動機是什么?或者說為什么把死者放冷柜車里頭?虐待嗎?可凍傷他人這類非直接施暴的方式對畸形心理的滿足感并不強。
關(guān)鍵是,雖然趙雪銘身上有凍傷,但并不是被凍死的,而且看起來凍傷并不嚴重,那么兇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蕪湖完蛋,”石羨玉嘖一聲,有些無奈的說:“你這老毛病又犯了,為什么你總愛在辦案過程中就刨根問底嘞?
我們只要確定兇手應(yīng)該有輛冷柜車或者有個大冷柜,確定這個能直接指出偵查方向的重要線索不就夠了嗎?至于兇手為什么要凍死者,這樣無傷大雅的疑點,等破案后直接問受害人不行嗎?”
齊宏宇還真認真思索了下這個問題,然后鄭重地點點頭說:“主要是突出我算無遺策的人設(shè)。”
石羨玉:……
連安國干咳兩聲:“那個石隊,他一向這樣,你習慣就好了。”
搖搖頭,石羨玉接著說:“我還是要叫人查查下載好的監(jiān)控錄像,篩出其中的冷柜車來。”
“咋?倔強?”齊宏宇問道。
“溫靈均姐妹倆不坐冷凍車的判斷,是基于兇手是開黑車的這一可能,但如果是熟人作案呢?搭便車很正常吧?”石羨玉解釋道。
見齊宏宇皺眉,他又搶白補充:“是,我知道不一定是冷柜車,也可能是冷庫;而且你剛說了,溫靈均姐妹倆是否受過凍也不確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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