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父親,東來的事,我錯得離譜?!? 光明圣殿的深處,位列華國武者界至尊的一對父子,一跪一坐進行著對話。 跪著的,赫然是華逸青。 而坐著的,便是當今圣君,華家家主華國榮。 先不管有沒有將人給收拾了,華東來的斷子絕孫一事已經(jīng)成為不可逆轉(zhuǎn)的事實。 所以無論如何,華逸青都會跪下。 “錯在哪了?”坐在椅子上,卻是把椅背對向他的華國榮聲音聽不出什么情緒地問道。 “第一,東來愛玩,我這個做哥哥的任他胡鬧那么久,有責任!” “第二,我該當場不計后果地將人擊殺,我有資格,但卻顧忌了太多而沒有下手?!? 華逸青深呼一口氣,連續(xù)說出兩條自己的罪責。 句句真誠! “嗯,知道就好?!比A國榮的點頭,被椅背所擋去,華逸青只能是通過父親聲線的變化大致判斷。 哪怕是他已為太子,但面對掌權光明圣殿的父親,華逸青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畏懼。 他還記得小時候?qū)W過的一句話,叫做人要有畏懼之心,一旦沒有怕的,那怕是離出事不遠了。 所以成長至今,華逸青自始至終畏懼自己的父親。 壓力給到自己,他還將強大的父親當做是學習進步的榜樣。 在光明圣都的大好資源堆積下,他也兌現(xiàn)了天賦。 此次適齡的新生希望大比,他早已將冠軍視作必拿之物。 只是,那個不安分的弟弟又去惹事,在大比開始前還把自己的命根子給賠去了。 這件事情多少是擾亂了華逸青備戰(zhàn)的心神,所以他在父親大人面前跪下認錯。 復盤事件然后表明態(tài)度,他華逸青不會把事情藏在心里。 “經(jīng)過這一件事情,東來他該明白了,玩女人可以,但別見一個就要玩一個?!比A國榮嗤笑了下,對于他這個層面的人來說,什么重要什么又次要,早都能分清楚了。 倒是自己的那個二兒子,沉淪在與女人皮肉的纏綿之中。 華國榮早先還嘗試過引導,但后面嫌煩,事務又繁重,干脆就甩給華逸青這個當哥哥的自己去決定管不管了。 甚至于,在幾年前華東來開啟了獵美人生那會兒,華國榮就預想到了華東來遲早有一天會吃大虧。 只不過,就連他都沒有想得到,讓華東來吃虧的,并不是圣脈大家中強勢的人物,而是那被他的意志狠狠敲打了一下的游魚山莊里頭出來的唯一參賽者。 華逸青問來的現(xiàn)場描述,他聽了。 秦炎的那一腳,踩得是無所畏懼。 如果不是已經(jīng)摸清楚了秦炎的底細,睿智如斯的華國榮還會以為,秦炎是游魚山莊派來撒氣的代表。 “父親教訓得是,東來他現(xiàn)在就在醫(yī)院醒了,但一直不肯說話,我覺得他作為我們?nèi)A家人,是會想得到要好好反思一下。” “嗯。”華國榮點頭,然后椅子終于是轉(zhuǎn)了過來:“說說吧逸青,當時情況有多讓你顧忌,才沒有按你的行事風格動手?!? 華國榮位列華國俠隱頂尖層面,駐顏有術。 所以當他的正臉一亮出來,就連華逸青都會有一種這不是自己的父親,而是哥哥的錯覺。 發(fā)怔了下,華逸青連忙垂頭說道:“父親,當時武家小姐和岳家少爺都是一副要保定那人的態(tài)度,而釋書又被蓉蓉拉走,至于他們?yōu)楹芜@樣,我還在查,可是...查不到!” 華國榮說道:“那可以理解,說不定,那個叫秦炎的小子,還真就是在聚會上才與武岳兩家人認識的,你查不到原因很正常?!? “可是父親,我不相信他一個才僅僅是俠客級別的武者,就能同時得武岳兩家的青睞!”華逸青尊至太子,深知那些所謂的人格魅力都是虛的。 在他們這個圈子里,手段、資源等囊括在內(nèi)的實力展現(xiàn)才能真正地作為你的質(zhì)量標簽貼于胸前。 游魚山莊落魄了,那還不是最優(yōu)秀的弟子孤身一人前來光明圣都參賽,這等處境換華逸青去設想,都想不出來除去硬著頭皮參加完比賽,就灰溜溜地回西北老家之外,還能有什么解法! 秦炎倒好了,一來非但不孤獨,還連續(xù)與武岳兩家人交好。 貌似還真就是在那初見的聚會上才有的進展。 這如何能叫華逸青相信啊。 “逸青,秦炎的那一腳,若沒有武岳兩家人在撐著,你說他還敢不敢踩下去?”華國榮微微一笑。 華逸青一愣,然后皺起眉頭。 他這時候竟然是代入了去想,到底是妻女重要,還是那一腳踩下去就會遭受報復可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