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在秦炎的注視下,之前一直沒有出過聲的旗袍女子微微欠身,竟是很有禮貌地給秦炎表達歉意。 秦炎第一時間皺起眉頭。 通過旗袍女子的穿著打扮和氣場,秦炎知道她的身份定有說法。 現在身邊的小丫頭被他陰陽了一句,反應過來的她竟然道歉了? 那這就完全跟周圍對她的議論大不相符啊。 這欠身,怎么看都不像是放蕩之女能那么自然舒展地做出來的。 秦炎感受得出旗袍女子此刻良好的素質,艷麗的臉蛋上也寫滿了替丫頭致歉的真誠,只不過是那身旗袍著實性感了點,總會把秦炎的注意力吸引到別的地方去。 “小弟,是不滿意涵雪的賠禮么?”旗袍女子見秦炎不說話,示意身邊丫頭別拉扯她后,一點也不生氣,而是將平靜的目光投向站立在原地的秦炎。 秦炎回過神來,連忙擺手說道:“哦,沒有,事情過了就過了,你也信我,我不是他們那種人。” 秦炎這番話等于是將自己從男人本色的大部隊里給摘掉。 周圍的人都傻眼了,然后不爽起秦炎。 裝什么白蓮花呢! 雖說都知道那武家小姐禮儀得體是一個反常的人設點,可那小子也不至于受了武家小姐一禮,就得意忘形地想要把自己標榜得與他們多么不一樣吧? 突然發現秦炎的面孔比較生,他們還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初來乍到不知道是哪家人的秦炎,見過武涵雪美貌后,就動了不該有的放長線釣大魚的心思。 可是,那也得看看目標是誰! 圣都圈子里都在傳,那腿精女人的床伴顏值要求不高,但技術一定要到位,這是品嘗武家騷花的基本條件。 確實沒親自試過的他們能想象得出來,若不是道行修煉得夠深,還真是不好爬上那女人的床的。 秦炎的條件呢? 就沖他那身衣服品味就能知道一二,與武家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武涵雪真不至于讓一個兇過她貼身助理的外地佬也爬上她的床吧。 邊上逐漸鬧騰起來,秦炎這邊,卻是說得十分坦然。 旗袍女子勾魂的眸子足足盯著秦炎看了好幾秒,才輕輕掩嘴笑,道:“涵雪自然是信小弟這番話的。” “你與他們很不一樣!” 秦炎低頭掃了一眼自己,附和點頭,言簡意賅:“確實。” “臭鄉巴佬就會厚臉皮跟小姐套近乎!”那丫頭的憤憤嘀咕,被秦炎完整聽入到耳里。 不過秦炎可不想與一個小丫頭片子計較什么,與她斗氣,還浪費自己的好心情呢。 不如多看幾眼這自稱涵雪的女子,養眼得很。 武家? 那就是叫武涵雪了。 名字不錯。 可是,又想到了周圍人的議論,必然不是空穴來風才引得那么多人都持如此的言論。 這樣一來,武涵雪很有涵養地給自己賠禮道歉帶來的好印象,就跟之前所了解到的形成了較大的反差。 而且還與她名字當中的雪一字沖突了。 在秦炎看來,雪代表著純凈。 點頭回以微笑,目送武涵雪拖著那丫頭轉身走開,秦炎感慨,如果那些風言風語是真的話,如此麗人,為何又要那般行事呢? 吸引去眾多目光的武家小姐一走,周圍的人也就沒有興趣再駐足了。 可是,秦炎把自己摘出去的行為,其實是犯下了眾怒。 有些人不想在這里搞事情,瞪了秦炎一眼就走了。 倒是有些性子痞了點的,越看秦炎越是不爽。 很快,就有幾個有武力的人聚集在一起,一邊唾罵秦炎煞筆,一邊堵住了秦炎的路。 入圍此次正賽的武者,鎮魔臺加光明圣都再加軍方頂天了不過幾十號人,而且西北地區只有秦炎自己一個人。 若是要撐得起這場聯誼聚會,秦炎能想得到,肯定是有不少光明圣都的武者家族派年輕人前來的。 眼下,感受了這幾個人的氣息后,秦炎就得出結論。 不是能參加正賽的武者。 秦炎這個被擋路的人還沒有說話,堵路的人先說了。 “小子,還想著靠不知道哪里學來伎倆去靠近武家小姐?” “哈哈,雖說佩服你的勇氣和口味,但你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與我們不一樣,啊?!” 帶頭之人憤怒地替許多剛剛在場圍觀的人說出了這句話,這讓不少正想走的人都決定留下,再看一場熱鬧。 “沒別的意思,看你們都是認識那武涵雪的,而我是第一次見,所以,你們對她議論紛紛的時候,我卻沒有,這難道不就是我跟你們的不一樣么?”秦炎很是無辜地攤手回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