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年不見,寧長老的劍道又提升了不少啊。” “哪里哪里,僥幸有所漲進罷了。” “現在人還沒有來齊,問劍大會還要再等幾日,我先讓人帶寧長老在劍爐住下。” “劍爐?” “哦。”高陽明解釋道:“我們西蜀劍門把住的地方都叫做劍爐,寓意是冶煉自身,鑄就自劍。” “妙哉。” 前行了幾百步,走到一個以石板鋪墊的巨大空地上,高陽明招手叫來一個西蜀劍門的弟子,朝他吩咐道:“這位是浩氣宗的寧長老,你帶他找個上好的劍爐住下,以貴賓之禮待之。” 那弟子雙手握劍,拱手稱是。 跟著那名弟子來到一處僻靜的草屋前,那名弟子恭敬道:“寧長老,就是這里了,有什么事你盡管吩咐。” “有勞了。” 那名弟子拱手告退,寧瑯帶著甘棠走進草屋,里面雖然不算大,但也絕對不算小,左右兩邊各擺著一張床,床上已經鋪好了被褥,正中間擺著一個桌子,旁邊還有活動的空間。 寧瑯伸了懶腰,懶洋洋說道:“趕了幾天的路,為師要好好睡一覺,我們初來乍到,你還是沒出去亂走了。” “知道了。” 寧瑯躺在床上,安然入夢。 甘棠坐了一會,見寧瑯的呼吸聲逐漸有規律起來,她走上前伸出手,很冒犯地在寧瑯臉上抹了一把后,呢喃自語道:“玉璞境啊,還要好久呢。” …… 夜里。 宗門口的劍修已經悉數散去。 三長老柳晨一個人踏著夜色,走到白天的那顆柳樹旁邊。 后面那顆柳樹上,還有十二片柳葉整整齊齊扎在樹干上,柳葉已經變得很柔軟,但是刺進手干的部分足足有兩寸長,柳晨看了許久,自問自己是做不到這種地步,他閉上眼,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著白天寧瑯的動作。 他怎么能那么隨意呢?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柳葉為劍,還起了風,他是怎么保證十二片柳葉都能穿過銅錢小洞,且銅錢不受損的? 柳晨的眉頭越皺越緊。 突然。 “別看了,你做不到的。”一道冷漠的聲音驀地在他身后響起,柳晨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 柳晨轉過身,看清那人模樣后,恭敬地朝那個看上去比他年輕,但輩分卻比他高了一輩的男人拱手道:“小師叔,你也看到了?” 來人正是西蜀劍門的劍癡。 門主謝不安的師弟。 也是西蜀劍門最有可能飛升的劍修呂清玄。 “嗯,看到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