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好吧。”其實張陽是想問有蟜嬌知不知道從哪里出去,但有蟜嬌不知道那也沒啥話說。 領導這穩操勝券的樣子,讓張陽擔心他是有什么后手。既然剛不過,跑路還不行?人都要被賣了,也管不著啥任務好嗎! 現在的問題是該怎么跑路,從哪里跑路。 他二話不說,拉著有蟜嬌往外跑,卻見拐角忽然冒出一個自稱‘王校長’的人。 “你是?”張陽說著,身子一邊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在這種情況下出現這樣不合時宜的人,足以讓張陽心生警惕了。 “寶,我今天去輸液了。”那位‘王校長’對著墻,眉目懷著柔情。 張陽對這忽然冒出來的貨表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輸液?輸的什么液?” “想你的液。”‘王校長’猛然回頭,嘴角叼著一束玫瑰,擺了一幅自以為很帥的姿勢。 就在他擺姿勢的一剎那,房間內飄起漫天鈔票。 在鈔票雨中,張陽似乎看到對方面上大寫的四個字——國民老公。 張陽被這突如其來的土味情話尬地有些懵逼,一向注重說話藝術的他脫口而出: “兄弟,你特么是舔狗吧?” 話音方落,‘王校長’嘴角叼著的玫瑰凋涼,像是被刺中心頭的柔軟。 如雪花散落的漫天鈔票變得鋒利且無法阻擋,僅在頃刻,張陽所站之處盛開一朵妖艷的血花。 有花無葉,地獄張開血口,曼珠沙華隨之繁盛。 站在地上的血水,‘王校長’忽然笑了。 “我說,我不是舔狗!”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