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于自己這個小師妹典慶很了解,她是一名極為耿直的少女,很少有那些花花腸子,也因如此,她在練功之事上也是表現(xiàn)得極為純粹,年紀(jì)輕輕,實(shí)力就超越了很多師弟,師傅還活著的時候,就對他寄予厚望,直言“三娘雖為女子,卻不弱于任何男子”。 所以,不出意外,先前在魏庸府中,三娘會突然離開隊伍,并非是她自己的想法,而是那個來自于那個白氏小子的慫恿。 典慶表面上問的是梅三娘去做了什么,實(shí)際上是問她跟著那個白氏小子做了什么壞事,魏庸府邸早不起火,晚不起火,恰恰是在梅三娘和那白氏小子消失后就起了一場大火,未免也太過巧合了些。 梅三娘神情突然有些復(fù)雜,她看著典慶道:“大師兄,我想帶你去見一個人!” 典慶眉頭微微皺起。 他跟著梅三娘一道去往了她的住處,當(dāng)發(fā)現(xiàn)白川也在梅三娘的住處之后,他眸光變了變,變得凌厲了起來。 早先他并不反對梅三娘和這白氏小子來往,因?yàn)橥ㄟ^他的觀察,這人雖然有些古怪,但卻不是什么壞人,更重要的是,對方乃是他親手所救。 如果這小子是壞人的話,那豈不是說明他識人不明?親手將壞人送到師妹的身邊? 但現(xiàn)在,在發(fā)現(xiàn)這家伙和師妹才認(rèn)識這么多天,竟是慫恿師妹去做壞事,并且他恬不知恥的出入師妹的閨房,典慶突然有些懷疑起自己的目光了。 典慶冷冷的掃了白川一眼。 白川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好在很快典慶又看向了房間之中另外一名抱著孩子的女子。 女子輕輕的晃動著身子,她懷中的孩子隨著她輕微的動作,也是已經(jīng)緩緩的睡了過去。 “她叫魏纖纖,是魏庸那家伙的女兒!” 梅三娘怕典慶不知道女子的身份,連忙介紹起了對方的身份。 典慶卻沒有理會梅三娘,看著抱著孩子的女子,沉聲道:“纖纖小姐,好久不見了!” 他的師傅,作為魏國的大將軍,而魏庸身為魏國的大司空,他有時跟隨師傅一道接受魏庸的邀請前去赴宴,所以是見過這位魏纖纖的。 “典慶大人!”魏纖纖也是神情復(fù)雜的向著典慶打了個招呼。 哪怕她的父親是大司空,但她畢竟沒有官職在身,典慶身為魏武卒的千夫長,她稱其為一聲大人,倒也沒有問題。 “大師兄,你認(rèn)識她啊?”梅三娘見師兄和魏纖纖相互打著招呼,也是有些疑惑。 典慶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看向梅三娘,似是在問詢她魏纖纖為何會在這里,她先前和白川一道神秘失蹤,就是將魏纖纖給劫走了? 梅三娘雖然有些憨,但她真的不算一個傻子,很快也明白了師兄的意思,語氣變得有些低沉了起來,“師兄,這位纖纖小姐和玄翦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