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余慶二人也是微微一愣,疑惑地道:“元帥,那余化與元帥素不相識,他為何會給元帥您舉薦煉氣士?” 岳飛凝神沉思,搖了搖頭,道:“不知!不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余慶點頭道:“是!不過元帥,那汜水關總兵韓榮心胸狹窄,而且胸無大志,上次元帥向他借兵,他僅僅只借給將軍三千人馬,還幾乎都是老弱病殘,若此事與他有關,只怕是不安好心,元帥須得小心才是!” 岳飛面色平靜,淡淡道:“我在,他翻不起什么風浪。” … 汜水關,總兵府。 岳飛領余慶、吉立二將剛進總兵府,就聽到一聲爽朗的笑聲傳了出來: “哈哈!岳元帥能夠賞臉親臨總兵府,韓某實在榮幸之至啊!” 三人抬頭看去,只見府中站著數人。 為首的是一身披金色鎖子甲,內套大紅袍,腰間纏著玉束帶的中年男子,相貌中等,不過久居上位,便是養成了一股略顯威嚴的氣勢。 此人,赫然正是汜水關總兵,韓榮! 而在下首,還站著幾名同樣身穿盔甲的武將,最引人注目的是站在右邊首位的椅子旁邊的一名將領,臉似搽金須發紅,虎皮袍襯連環鎧,氣勢亦是十分不凡。 在他旁邊的椅子上,還坐著一身披黑色道袍的道人,持黑色拂塵,藍發束髻,略顯怪異。 岳飛的目光在那道人身上停留片刻,便轉過了頭去,看向主位上的韓榮,淡淡道:“見過韓總兵!” “哈哈!岳元帥客氣了!來,請坐!” 韓榮哈哈一笑,說著,朝著下方左邊首位的椅子擺手道。 見狀,余慶和吉立頓時臉色都是一怒。 按官職,元帥乃是陛下親封的征西大元帥,這韓榮一個小小的總兵,竟然敢凌駕元帥之上?! 兩人臉色不善,就要開口。 岳飛卻是擺了擺手,淡淡道:“韓總兵才是汜水關的主人,無礙!” 說著,他目光在府中掃過,道:“誰是余化?” 韓榮見狀,眉頭微微一蹙。 旁邊,站在那道人身后的將領走出,看著岳飛,有些尷尬地拱手,道:“啟稟岳元帥,末將就是余化!” 岳飛面色平靜,“你找本將有事?” “這……” 余化聞言,更是躊躇,他下意識地轉頭,看了眼主座上的韓榮。 “岳元帥,其實是本將讓余化請你來的!” 韓榮見了,開口笑道。 岳飛點點頭,道:“說吧!” 韓榮笑道:“其實也無什么大事,就是本將見岳元帥奉命西征,也來了一個多月了,但如今寸功未立,反而損兵折將,不得不向五關借兵,可是這都半個月過去了,岳元帥似乎還沒有再次西征的意思,而是一直在金雞嶺練兵……” 聞言,殿內氣氛忽然有些壓抑。 余慶和吉立更是臉色一冷。 余慶再也忍不住,開口喝道:“韓榮!元帥以二十萬大軍,擊潰西岐百萬大軍,此等戰績,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你說此話是何意思?!” “放肆!” 韓榮冷哼道:“你是何人?本將與岳元帥說話,輪得到你來插嘴?!” “你……” 余慶目光一冷,殺機暴起。 岳飛淡淡道:“退下!” 說著,他看向韓榮,平靜道:“你想說什么?” 韓榮臉上怒色凈去,笑著說:“其實也無甚大事,就是本將聽說,岳元帥之所以兵敗,就是因為西岐請來了幾名左道之人,將岳元帥拖住,導致大軍無主將,所以才會被擊潰,退守金雞嶺!” “本將雖只負責鎮守汜水關,但同樣也是大商之臣啊!見岳元帥因為那左道之人而兵敗,本將也甚是憂心!” 說著,韓榮看向下首的余化和那道人,道:“正巧,我這屬下余化,也曾修習過異術,所以我便讓他連同他師尊一氣仙余元大師請來,打算助元帥一臂之力!” 岳飛看了眼余化和那道者余元,隨后看向韓榮,面無表情,道:“你打算怎么做?” “很簡單,元帥憂慮的不就是那西岐的三位煉氣士嗎?今我讓余元大師師徒助岳元帥,解決那三名煉氣士。” “此外,本將還可借給元帥八萬兵馬,助岳元帥討伐西岐,僅留兩萬鎮守汜水關!” 韓榮笑道。 “呵!笑話!” 余慶忽然嗤笑一聲,道:“那三名煉氣士乃闡教二代弟子中的廣成子、懼留孫和云中子,三人神通廣大,豈會是弱者?” 說著,他看向那余元師徒,道:“余元師叔,我兄弟二人乃聞太師門下弟子,與師叔同屬截教金靈圣母一脈,師叔可莫要聽這韓榮忽悠,那西岐請來的三名煉氣士,端的厲害,連岳元帥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聞言,余元師徒臉上都是浮現一抹詫異之色。 “聞仲師兄的弟子?” 余元看著余慶二人,道:“你二人如何識得我?” 余慶道:“是岳元帥告訴我二人師叔您的身份的!師叔,弟子絕無不敬之意,但那闡教三人神通廣大,師叔千萬不可大意,那三人,絕非師叔所能對付!” “放肆!” 韓榮大怒起身,指著余慶和吉立,道:“就算你二人是聞太師的弟子,但本將乃汜水關總兵,而你二人不過只是一小小征西副將,竟敢在此擾亂軍心!” “余化將軍的實力本將最為清楚,余元大師身為余化將軍之師,豈會不是那什么闡教三人的對手?!” “你不懂修行之術,休要在此……”余慶也是憤怒地道。 “余慶!” 岳飛擺了擺手,沒有多說,他只是看著那韓榮,道:“不論他能否拖住那三名煉氣士,韓總兵心意,岳某心領了,不過不知韓總兵想要什么?” “哈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