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他沒有來過

    故事梗概：

    垂拱四年夏（688年），狄仁杰充任江南巡撫使，行至杭州之際，發現城中祠堂遍布，百姓全都信奉一個名曰墨河的法師，民風古怪至極。

    狄仁杰一番打探，得知三年前的杭州城內，雪妖現世，張口閉口噴吐寒冰之氣，無數百姓被冰封。大法師墨河途徑杭州，施展神通鏟除雪妖，杭州城方才恢復了往日安寧。墨河擔心雪妖重臨，故而定居城內白玉樓中，并號召杭州百姓為自己設立祠堂，虔誠祈愿，方可無憂無慮。

    多年以來，墨河于白玉樓中閉關清修，祠堂一事交由城內首富武雨鳴全權管理。此時正值煙雨時節，落英繽紛，楊柳依依。杭州城首富武雨鳴，為迎接大法師墨河出關，不光舉辦了精彩的“火戲大會”，還邀請到美艷絕倫的花魁語曦獻技表演。

    狄仁杰從不相信怪力亂神一說，認為萬事萬物都有跡可循，三年前的雪妖一事必有蹊蹺，故而混跡在火戲大會之中，想要一睹墨河真容。

    火戲大會開幕，法師墨河顯現百般神通，現場創造出種種祥瑞奇觀，百姓頂禮膜拜。此時街道房檐之上，突兀出現龐大的雪妖，口中噴吐寒冰之氣，杭州城首富武雨鳴沾染寒冰之氣而被冰封。

    狄仁杰堅信雪妖只是假象，背后另有真兇，但狀若冰封的武雨鳴，為案件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雪妖重臨，百姓人心惶惶，大法師墨河于白玉樓上宣言，保證徹底鏟除雪妖，還杭州百姓和寧。

    杭州府府臺譚大人派護衛羅霆、以及負責卷宗管理的阿文，協助狄仁杰破獲雪妖一案。狄仁杰在武雨鳴的家中發現了一尊特別的雕像，雕像周身縈繞著一股奇異的香氣，香氣吸入體內，狄仁杰一時間頭暈腦漲，眼前浮現重重幻象。

    狄仁杰恢復清醒，想起火戲大會之中，花魁語曦身上便有這種特殊的香氣。于是命令羅霆將雕像送回府衙，他和阿文前往花魁語曦處。但羅霆卻在護送雕像的途中遭遇雪妖，雕像也被毀壞。

    狄仁杰和花魁語曦談話之時，遭到了神秘刺客的襲擊，狄仁杰一路跟蹤，竟然來到了法師墨河所在的白玉樓附近。狄仁杰孤身潛入白玉樓，一路破除重重機關，在白玉樓中的密室，發現一幅古怪的畫像，上面所畫乃是墨河的族妹墨離。

    此時墨河出現，告知狄仁杰，畫像上的墨離在三年前的雪妖事件中遇難，墨河表示當年他分明已經鏟除雪妖，如今雪妖重現，必定是有人在其中搞鬼，希望狄仁杰能盡快找到兇手。

    狄仁杰對墨河的態度不置可否，回到杭州府衙，阿文帶來了關于異香的線索，此香名為藍鳶尾，具有致幻作用，此物只在城郊的霧集才有，所謂霧集，便是一些奇人異士交易特殊物品的集市。

    狄仁杰和阿文夜訪霧集，查到花魁語曦曾多次出入此地，并且購買過大量的藍鳶尾。狄仁杰知曉所謂的雪妖幻象，不過是眾人吸入藍鳶尾的異香所致，但武雨鳴和羅霆冰封的原因，卻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種種跡象指向花魁語曦，狄仁杰暫且放下心中疑惑，設計擒獲語曦，語曦也終于吐露了事情的真相。按照語曦所言，她便是墨河的族妹，三年前的雪妖事件，也并非狄仁杰所想的那樣簡單。

    墨河和語曦兄妹，本是外邦摩訶族的后人，摩訶一族早年密謀入侵大唐，不料事情敗露，摩訶一族被清剿干凈。墨河兄妹二人流亡杭州，墨河利用雪妖一事蠱惑民心，以此大肆斂財，甚至勾結當地富商武雨鳴，為的就是利用錢財召回昔日舊部，重新掀起叛亂。

    但語曦認為冤冤相報何時了，她不想哥哥墨河重蹈覆轍，然而墨河早已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絲毫不聽語曦的勸告，語曦想要阻止墨河的計劃，不料反被陷害，差點在三年前的雪妖事件中香消玉殞。

    大難不死的語曦改換容顏，搖身一變成了杭州有名的花魁，為的就是繼續阻止墨河的陰謀，甚至不惜為此先后襲擊武雨鳴和羅霆，語曦表示自己愿意認罪伏法，但前提是墨河被緝拿歸案。

    狄仁杰為此感嘆，冤冤相報何時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墨河犯了錯，自會有法律來將他懲辦，語曦的行為連累了許多無辜的人，不也是陷入了惡性的循環之中，成為了最不想成為的人。狄仁杰向語曦保證，一定會將墨河繩之于法。

    但狄仁杰心中仍有疑惑，雪妖既然是幻象，那它口吐寒冰之氣，導致人體冰封，其中有何奧秘。語曦娓娓道來，所謂的寒冰之氣冰封人體，其實是因為摩訶一族秘傳的一種魔蠱之毒，此毒遇水則融，揮灑而出如若寒冰，一旦入體，則會導致全身血液阻滯，體溫急劇下降，身體僵硬狀如冰封。

    狄仁杰和語曦本想讓譚大人幫助捉拿墨河，卻不料譚大人遭到神秘刺客的毒手，語曦也在亂戰中被墨河抓走。

    狄仁杰追至白玉樓大戰墨河，一番苦戰，墨河伏法，而就在這時，神秘刺客再次出現，手中揮灑魔蠱之毒，墨河身中蠱毒，漸漸變得僵硬無比，他悔恨沒能實現心中所愿，多年來的謀劃毀于一旦。狄仁杰勸說墨河，摩訶一族已經不復存在，何必繼續活在復仇的痛苦中，心中充滿惡意，世界便會對你充滿惡意，心中充滿善念，世界才會報以善念。墨河凄慘一笑，再無生機。

    狄仁杰回到杭州府邸之中，再次進入案卷房，查找三年前雪妖一事的卷宗，發現阿文的父母也是三年前的受害者。

    狄仁杰醍醐灌頂一般指認阿文，阿文作為雪妖事件的受害者家屬，想借語曦之手一步步地接近復仇的終極目標。是他在掌握了雪妖秘密之后，先后襲擊了譚大人和墨河，雖然譚大人與此事無關，但阿文曾多次求譚大人翻案，后者卻屢屢推辭。

    狄仁杰痛斥阿文，墨河等人完全可以交給他來懲治，阿文以暴制暴，以怨報怨，傷害別人的同時，也是在摧殘自己。阿文不聽勸告，手中揮灑魔蠱之毒，語曦替狄仁杰擋下蠱毒。

    一番苦戰之后，狄仁杰成功制服阿文，指出阿文已經淪為了復仇的機器，喪失了自己的本性，阿文愴然長嘆，天道好輪回，善惡終有報，他為了復仇不擇手段，已經迷失了自我，隨后服下魔蠱之毒。

    摩訶一族的陰謀到此結束，雪妖的真相也水落石出，狄仁杰心中感慨萬千，外敵入侵必誅之，這樣國土方能完整，百姓才可安康。而在這場動亂中，多少人喪失了本心，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狄仁杰深知民心所向便是天下，公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