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嫁病嬌后我咸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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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唧唧的。”
婢女久不回話,衛澧不耐煩傾身過去要自己聽。
趙羲姮還在罵人,只是聲音太小,又含糊不清,不貼在她唇畔誰也聽不清。
她夢里也全都是衛澧那個老畜生,只是境地大不一樣,她阿耶在夢里死而復生了,帶兵攻下平洲,衛澧作為亂臣賊子被綁在絞刑架上,好不凄慘可憐。她肆意暢快地掐住衛澧的臉,把心里憋著的臟話一股腦兒倒出來了。
當真是痛快!
婢女像是架在火上炙烤一般,汗水簌簌往下掉,卻又不敢阻攔,只能眼睜睜看著衛澧貼過去。
她心怦怦跳,快要跳出嗓子眼兒了,手腳軟的如踏云端。
別別別,別罵了,小娘子生得貌美,怎么就不知道惜命?
弄不好主公遷怒,她也得搭上小命。
衛澧背著手,微微傾身,漆黑的發絲垂落在她頸上,壓根兒聽不清她在嘀咕什么,他將自己的發往后一撩,身子又壓低了低。
還是聽不見。
他干脆直接將耳朵貼在離她唇半寸的地方,耳鏈掃在她唇上,而她唇中呼出的熱氣且落在衛澧耳廓。
“衛澧……”
這次他聽見了,聲音輕輕柔柔的,有幾分沙啞,在喊他的名字,像羽毛一樣撓在他心尖。
衛澧捏了捏耳垂,覺得她燒得委實不輕,連呼吸的氣都十分灼人。
唔,不過還挺好的,病中夢里都沒忘了他的名字。
估摸著就她現在這小膽兒,連句重話都不敢跟他說,說不定現在正在夢里哭著求他放了她。
他唇角勾勾,側耳繼續聽下去。
婢女低著頭顫抖,幾乎要英勇就義。
“主公啊!”門外郡守低低喚了聲,帶著焦急,“主公,大事不好了!”
他平日里見著衛澧都恨不得躲著走,能不沾惹就不沾惹,若不是事出從急,他萬萬不會主動撞槍口上來。但是又想著衛澧平日對平州生計漠不關心的太多,不拿人命當人命,擔心衛澧并不會重視此事。
郡守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衛澧除卻從趙羲姮口中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旁的都被掩蓋了。
他踹開門走出去,絲毫沒顧忌室內還有個躺著需要休息的病人,“若不是重要的事,我就扒了你的皮。去偏堂說。”
郡守一哆嗦,衛澧扒皮填草的事兒干的可不少。
偏堂與趙羲姮內室里不是一個溫度,要冷上許多,衛澧將那件外氅披在了身上,行走間前襟的黃金搭扣嘩啦作響,正與他那身金線刺繡的衣裳交映生輝,光艷的不可方物。
他大馬金刀坐在上首,覺得不舒服,于是微微后仰,將長腿交疊著搭在面前的小幾上,有種詭異的浪蕩不羈之感。
因著外面天陰沉沉,即便才上午,偏堂已經點上了燈,燭光一晃一晃的,將衛澧那張白皙的臉一半隱匿在暗處,一半暴露在光明,忽略他那令人厭惡的氣質,竟有種震顫人心的瑰麗。
郡守跑過去,抱著他的大腿鼻涕一把淚一把,把下面呈上來的訊報呈給他,“主公,龍潭的鹿場昨夜被人襲擊了。”
訊報上密密麻麻的字讓人看了頭疼,衛澧甩手扔出老遠,郡守又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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