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好像無論怎么樣祝覺都要受傷。 如果是其他人,受個傷也頂多去醫(yī)院躺個十天半個月。但祝覺不一樣,她可是摔一跤就能死的人。 她腦子里一瞬間閃過“真麻煩”的想法,很快又自我否認(rèn)了。 想什么呢,保護(hù)祝覺是她的任務(wù)。如果祝覺受傷,就是她不夠小心,怎么還能責(zé)怪受傷的人。 祝覺看起來異常纖弱,似乎那幾個小混混隨便一用力,就能把她的胳膊掰下來。 季輕歌開始跟他們討價還價:“你們放開她,我們還能好好商量。” “剛剛不是還很厲害嗎?怎么?突然這么溫柔?”為首的吹了聲口哨,輕佻地問,“這可不像你啊——不過我喜歡。” 他拍拍手,獰笑著道:“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來,跪下,舔我的鞋。” 季輕歌站在那里,抿抿唇,明顯不愿。 “你傷了我們這么多弟兄,總不能就這么算了吧?” 為首的一揚(yáng)手,抓著祝覺的人立刻會意地加重手中的力道。 祝覺恐懼的啜泣聲不斷刺激著季輕歌的大腦,讓她愧疚無比。 她不想屈服,但是她似乎只有這個選擇。 她再次確認(rèn)了一下:“你們能放過她嗎?你們先保證放她走。” “你要是真跪下了,我保證不碰她一根頭發(fā),但你要是再猶豫下去……” 季輕歌忍不住捂住耳朵,害怕自己聽到祝覺的哭聲。她知道這就是自己的責(zé)任,可還是忍不住逃避。 都是她的錯,是她不夠強(qiáng)大。 能不能找到一個既能保護(hù)祝覺,又不用受他們的侮辱的辦法。 她看看趾高氣昂的小混混,再看看被打成豬頭的趙天,咬咬牙,還是腿一曲,準(zhǔn)備妥協(xié)。 為首的發(fā)出張狂的笑聲:“別苦著一張臉啊,是我在強(qiáng)迫你嗎?高興一點(diǎn)。” “說,這是你的榮幸,對不對?” 社會渣滓。 但是她什么也不能說。是她技不如人,她應(yīng)該屈服。 她背后卻突然傳來慘叫。 本來挾制著祝覺的幾個小混混的身體以一種極為詭異的方式扭曲著,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手捏斷身體。 更像是被一條巨大的蟒蛇絞纏住身體。 幾個人臉漲成豬肝色,手臂胡亂地?fù)]舞著,但卻什么也抓不住,只能絕望地?fù)钢韲怠? 祝覺軟軟地摔倒到地上,膝蓋蹭破一層皮。 “什……什么東西?”小混混們明顯也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到了,警惕地東張西望。 但他們沒等到神秘的敵人現(xiàn)身,卻只等到警車的嗚嗚聲。 有個溫柔的聲音向他們喊:“警察馬上就要來了。” “多管閑事。”為首的反應(yīng)過來,呸了一聲,兇狠地警告,“下次小心點(diǎn)。” “沒有下次。”一個冷淡的聲音緊接著響起。 小混混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有什么東西從腳踝一路向上爬。像是一條粗糙的藤蔓,又像是一條冰冷的蛇。 這種東西緊緊黏在他們皮膚上,一邊爬,一邊把不知是尖刺還是觸手的東西刺破他們的皮膚,貪婪地吸吮著血液。 他們能清晰地感到身體的疼痛,但也清楚地認(rèn)識到,自己根本沒辦法行動。 第(2/3)頁